走到头,那老虎先低头“嗷!”了一声,似乎在警告屋内的人躲远一些,这走廊拢音,童真被振得直接坐到了地上。
老虎又开始撞击门,地方狭小,难以施展,撞了许久,这门方有变形,也被它一把扯下。
大门被扯下来,那老虎低下了毛绒绒的头,向里看了看。
童真赶紧从老虎的腿下钻了过去,又推开了那巨大的虎头,看到屋内的几个人挤做了一团,尤里和佟青各拿着武器瞄着虎头,钱友则紧紧地护着邹正。
“别别别!”童真见状赶紧喊道,“这是来救我们的,没事的!”
童真走到几人身边,“我们把东西收拾一下,有人来救我们了!”
“救我们?哥…你不会也被他们迷住了吧!现在的南极谁能来救我们?”邹正问道。
“等你们出去,看到对方的来人就会信了!再说,不然的话,我们也是被关在这里,也没有退路了,不如跟着去看看!”童真劝说着。
“也对!那我们走吧!”佟青最终赞同道。
几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跟着童真一起走了出来。
那老虎早已经退出去了。
“哥,刚才那是什么东西啊?那么大,长的像老虎那个!”钱友小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你一会儿出去能看到更多奇怪的东西!”童真想了想,回他。
不多时,几人走出了被扯坏的大门。
“哇!!!这这这…这都是什么啊?怎么都这么大!老虎?龙?金刚?我的天呐!”钱友的嘴都惊得闭不上了。
“你们好!”沈哲走上前来跟大家打招呼。
“你好…请问你是?”佟青疑惑着问道。
“这就是那孙子!”童真没好气的说。
邹正看了看沈哲,又看了看童真,最终试探着问道,“是那个天津一号例么?”
“就是那孙子!”童真气愤地回道。
“他不是低级异变人么?怎么看起来神智清晰?”邹正很是纳闷。
“这个说来话长,不如大家跟我去一个地方,自然有人会为你们解答所有的疑惑的!”沈哲得体地向大家解释。
“那走吧!”佟青说道。
几人跟着沈哲一起出了洞口。
“大家随便选选,看看坐在它们谁的身上舒服!”沈哲拍着身边那只老虎说道。
“干嘛?”钱友问道。
“去我们那个基地啊!还很远呢!走的话需要好几天呢!”沈哲回他。
“那不用了!我们都有飞行器!”佟青说道。
“什么飞行器?”沈哲一下子好奇起来。
“就这个!”钱友给表演了一番。
“你这么飞,不冷么?”沈哲问道。
“不冷啊!”钱友很是纳闷。
“你不冷!那他也不冷么?”沈哲指着邹正问道。
大家这才想起来回头看邹正,之前大家一直在南极外围飞,南极外围的夏天,还不是很寒冷,现在需要进入腹地,谁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
佟青想了想,“那我们就跟着一起坐这些动物去吧!你看怎么样童队?”
“行!那我们坐哪个?”童真问道。
“那个老虎吧!老虎毛多!”钱友提议道。
“孙子!你那个老虎能坐几个人?”童真问向沈哲。
沈哲也没太在意,“你们几个都坐上来也绰绰有余!”
“走吧!”童真说完,一把夹起邹正,跳到了虎背上,几个人也跟着跳了上来,都美美地找了好位置,又用厚厚的毛把邹正盖住。
沈哲也跳了上来,坐在靠近虎头的位置。
老虎感觉到沈哲上来了,一个起跳,飞了起来。
原本几个人以为这么大一个老虎能飞多快?根本没当回事。
结果这虎只是刚起飞的时候有一点点慢,飞起来以后,几个人连气都喘不了,都被风顶了回去。都赶紧找了地方把自己埋到了毛里,才能喘过气来。
童真则是一把一把抓着毛,“游”到了沈哲身边。
“怎么了?”沈哲看向他,这时离目的地还很远,沈哲也藏在了毛发里躺着。
“孙子,现在我只想问你,你做了什么,才会让晓梦寻了轻生的想法?”
沈哲良久没说话。
“孙子,你这是默认了?”童真追问道。
“哎!这事怎么跟你说呢?我说实话,你又不能信…”
“你先说啊!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信?”
“那好,我没对晓梦做任何事,她轻生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你他妈骗谁呢!”童真一把薅住了对方早已被扯坏的衣领。
沈哲也抓住了童真的手腕,向外扯着,“你看,我就说,我说实话你不能信吧!”
“你这是实话么?”
“哎!斯人已逝,我不想再说她不好。但我确实没有对她做什么,你又让我如何说?”沈哲很是无奈。
“你没做什么?你没做什么,那她身上怎么青青紫紫的?”童真反问道。
“这个…这个怎么说呢…”沈哲磕磕巴巴的,后来又下定决心一般,“是她打我,我就防卫嘛!然后她是那种只要磕碰了,身上就会青青紫紫的人。你还说呢!她打人下手可狠了!”
童真听完,脸都挤到了一起,“编叭也得有个度吧!她打你?你再不好好说话,信不信我揍你?”童真又举起了拳头。
“你看看!你看看!你俩怎么都这么暴躁呢!那时候也是,咱俩从见面,你就没有一回不喊的,跟那个超雄似的!”
“那你说她打你,她为啥打你啊?”
“那还不是…还不是…因为我女朋友多么!”
“什么意思?”童真寻思了一下,“你同时踩几条船?”
沈哲尴尬了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嗯”。
“那分手?”
“她提的。她刚提完没几天,你就来了,然后你俩天天在一起,我就阴阳了几句,她天天追着我打啊!”
童真一时无语了,其实时间也过去挺久了,当时的许多细节他也记不清了,说有恨呢?当时也拿沈哲撒过气了,现在他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哎…甭管如何,她当时的死,我可能也带几分责任,所以后来我所遭受的一切也许就是罪有应得…”沈哲就那么的躺着,似乎在跟童真说,又仿佛在跟自己说。
“那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南极的么?”童真问道。
“不记得了…”沈哲摇了一下头,“我的记忆只停留在被一个恶鬼给咬伤了…等醒来就已经在南极了,期间我都是没有神智和任何记忆的…”
童真:恶鬼……又想了想,问道,“是谁帮你恢复神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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