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黑衣老者不紧不慢地从身后掏出一把宝剑,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
此剑一出,仿佛一道寒光闪过,令人不禁为之惊叹。
剑身通体漆黑,隐隐散发出一股神秘的气息,剑柄处镶嵌着几颗宝石,熠熠生辉,更显尊贵不凡。
众人纷纷围拢过来,仔细端详着这把剑。
有的人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之色。
有的人则低声赞叹,对其工艺赞不绝口。
不愧是铸剑大师的师父打造出来的剑,果然是非同凡响啊!比徒弟做的好多了。人群中传来一个男子的惊叹声。
是啊,大师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我们就知道大师很稳,大师的作品果然没有让我们失望。一旁的一名中年男子频频点头,表示十分认同。
大师就是大师,即便已经金盆洗手多年,但手艺丝毫未减,做出来的剑依旧如此精湛绝伦!又有人毫不吝啬地赞美道。
听到这些赞誉之词,黑衣老者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心中暗自得意:这场比试,自己已然胜券在握!
这般高度的评价,如果还不能赢得胜利,那可真是活见鬼了,滑天下之大稽!
此时此刻,那位身着黑袍的老者仿佛化身为一名凯旋而归的王者,他用一种充满胜利意味的姿态昂首向天,俯瞰着周围的一切。
实际上,他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急切地盼望着看到陈小凡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出丑的模样。
“此次多亏师父及时出手相助,此番定能将那陈小凡打得屁滚尿流、狼狈不堪!一想到陈小凡那副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嘴脸,我便气得咬牙切齿。而今,我总算可以扬眉吐气一番了!”
铸剑师同样满脸得意之色,兴奋地说道。
“咱们师徒之间何须言谢?那陈小凡竟敢对你如此无礼,便是对为师的不敬。此仇不报非君子,等一会儿陈小凡惨败之时,我定当去找他算这笔账,非要逼得他向我们跪地求饶不可!”
黑衣老者神情傲慢,宛如一只盛气凌人的孔雀,自视甚高。
“我就知道,师父一出手,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陈小凡这次绝对输得一败涂地,光是想一想就让人觉得无比畅快啊!”铸剑师满脸激动地说道。
和他的师父一样,这位铸剑师也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急切,巴不得立刻就能目睹陈小凡落败的惨状。
“陈小凡,你铸造的宝剑进展如何啦?快拿出来给大家展示一下吧!放心好了,如果做得不够完美也没关系,毕竟我师父可是德高望重、资历深厚的元老级大师父呢,即便输给我师父这样的前辈实属正常现象,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铸剑师转过头去,对着陈小凡大声说道。
此时此刻,他已然坚信陈小凡所铸之剑远不如自己的师父,并以一种居高临下、略带嘲讽意味的胜利者姿态,用不咸不淡的语气对陈小凡说话。
就仿佛陈小凡的失败已成定局,而他的师父则是这场较量中的必胜者一样。
“现在就下结论,是否为时过早了?”陈小凡听闻那铸剑师的言辞,面露冷漠之色。
他着实不知这铸剑师与其师父的自信从何而来,竟敢断言自己会输,简直荒唐可笑。
“早吗?我可不这么认为,刚才我师父打造的剑,你应该也看到了吧?说实话,我师父打造的剑比我的好太多了,你就算有点能耐,也绝对比不上我师父。我师父是谁?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元老级大师!你怎么可能赢得了他?你们两个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铸剑师一脸得意,自信满满地说道。
“你师父打造的剑固然厉害无比,但这并不代表着我就一无是处。你甚至连我亲手铸造之剑的庐山真面目都未曾目睹过,又怎能这般笃定地认为我毫无胜算呢?你是否过于自负了些?”陈小凡微微一笑,语气平静而从容地回应道。
“哼!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所铸之剑如何精妙绝伦,那就赶紧将其亮出来给众人一睹风采啊!空口白话谁都会讲,有本事就把真家伙拿出来遛遛,少在此浪费唇舌!”
这位铸剑师满脸鄙夷与不屑,讥讽地反驳道。
在他眼中,陈小凡无非就是个死要面子、强行撑场面之人罢了,完全不值得畏惧。
先前那场比试,陈小凡能够战胜自己,纯粹只是运气使然。
而今有师父亲自上阵压阵,陈小凡必定再无侥胜之机。
“并非在下不愿拿出我铸的剑示人,实在是诸位一直在此吹捧夸赞你们,我实在是毫无机会展示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现在便拿出来让你们看看,请诸位瞪大双眼仔细瞧好了,莫要被惊得目瞪口呆才好。”陈小凡嘴角微扬,神色从容地回应道。
他虽然铸剑的次数屈指可数,但依旧是信心十足。
“嘿嘿嘿,少在此虚张声势,本大爷可不吃这一套!难不成你手中之物还能胜过我师傅所铸造的宝剑不成?依我看呐,你纯粹就是信口胡诌罢了!”那位铸剑师满脸不屑,冷笑连连。
想他师父可是举世闻名的铸剑大师,堪称天下第一人,又岂是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陈小凡所能比拟的?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话也不能这么说,陈小凡胆敢如此口出狂言,想必心中自有分寸,依本公子所见,此番比试胜负尚未可知,陈小凡也是很有实力的,这次我站陈小凡。”这时,那位华服贵公子突然出声,表示支持陈小凡一方。
“你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公子懂个屁啊!纯粹就是瞎掺和,一点儿见识都没有!”人群中传来一道愤愤不平的声音,显然对那位贵公子颇为不满。
“可不是嘛,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动动手指头就能猜到这场比试的胜负结果了,毫无疑问,最后胜出的一定会是大师!我敢跟你打赌,如果输了,我就把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另一人也附和道,表示自己站在铸剑师师父这边,并对贵公子的观点嗤之以鼻。
事实上,这种情况并非仅限于他们二人之间。在场的众人几乎都持着相同的看法——除了那位特立独行的贵公子之外,其余所有人无一例外全都坚定地支持着铸剑师的师父。
毕竟,从常理来分析,大家这样选择似乎并无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