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歌说:“那要是这样,是不是那些整天弄虚作假的,祷告天地的人,就可以得到更多好处呢?老天是不是更偏心这些与天感应的人呢?”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呵呵,这可不是这样说的,不是说你祈求的多,就能与天感应的多,就能得到更多好处……”
天歌说:“那是怎么回事呢?”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同时,人的道德行为也可以引起气的变化而相互感应,说“世治而民和,志平而气正,则天地之化精而万物之美起;世乱而民乖,志癖而气逆,则天地之化伤,气生灾害起”。”
天歌笑道:“哈哈哈,我就说么,怎么可能不看人德行呢!”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董仲舒把“天”塑造成至上神,以“天人感应“说来限制无限的君权,同时也给君父的尊位及其统治找到了理论根据。在董仲舒着作中,上述两种说法是相互结合交替发生的。”
天歌说:“董子是什么时候的人呢?”qula.org 苹果小说网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汉武帝为了大一统的政治需要,采纳董仲舒(约公元前179年-公元前104年)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建议,确立了儒家的正统地位和今文经学派的官学地位。董仲舒从解释儒学的经典着手,建立了一整套神学世界观,使儒学走上了宗教化的道路。他提倡天人感应的神学目的论,在政治上论证了专制统治的合法性和合理性,它虚构天的至高无上,以树立皇帝的最高权威,来维护和加强人间君主的统治。”
突突鱼笑道:“天人感应与灾异说最终在《白虎通德论》中规定下来,给汉代政事带来很大的影响。在汉代,天人感应思想占了统治地位,刘向,刘歆、班固都承认政治得失,可以导致灾异变怪。《史记·天官书》、《汉书·五行志》有大量灾异变怪的记载。谶纬之学泛滥时,天人感应说更为盛行。”
噗噗鱼道:“这就对科学技术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它排除了进行科学探索的必要性,认为宇宙内的一切,从自然界到人类和社会的所有现象,都是照着天的意志而显现的,天者万物之祖,万物非天不生(《春秋繁露·顺命》),而天创造万物的目的是为了养活人,即所谓“天之生物也,以养人”(《春秋繁露·服制象》),天又完全依照它自身的模型塑造了人,人的形体、精神、道德品质等等,都被说成是天的复制品,与天相符的。这样天人感应就成为必然的了。于是灾异被认为是天的谴告,“灾者,天之谴也,异者,天之威也”(《春秋繁露·必仁且知》)。春、夏、秋、冬四季变化则是天的爱、严、乐、哀的表现,天气的暖、清、寒、暑则以帝王的好、恶、喜、怒来解释,等等。它几乎要窒息人们对自然现象的规律进行探索的任何生机,对科学技术的发展产生了极大的阻碍作用。”
天歌说:“一个是聪明好,还是有智慧好呢?”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王阳明:舍聪明,要智慧。愚人求知识,高人悟学问,《传习录》上记载,一朋友问王阳明:“读书不记得如何?”王阳明回答说:“只要晓得,如何要记得?要晓得已是落第二义了,只要明得自家本体。若徒要记得,便不晓得;若徒要晓得,便明不得自家的本体。”
天歌说:“这是什么意思?”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王阳明认为,一般人读书只是记得书中的话,这是在学知识。因为记得只是你记住了书中的话,但这“知识”对你有没有影响、触动?这个就难说了。晓得则是你从自心中发现了书中的那些道理,在自己心中印证了书中的道理。这就是读书以发明本心。这样得来的才是真正的学问。可以说,在王阳明眼中,知识只是死的,没有态度的东西。而学问,则是在我们心中得到印证,得到体悟的知识。这里最大的差别就是有没有在自己内心,印证过,体悟过。”
天歌说:“所以,有些人明白很多为人处世的道理,读过很多书,但做起事情来却不靠谱。因为这些道理在他心中只是知识。不管是读书还是修行,我们都应该搞清楚我们是在学知识,还是在体悟道理、做学问?”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老子说,为学日益,为道日损。为学就是学知识,当然是越学越多;而为道,就是体悟学问,自然越来越少。王阳明告诉我们,学问的最后就只有体悟良知。”
突突鱼道:“知而不行,只是未知,生活中经常碰到这种人,他们有很多知识,知道很多道理,但却从未按照那些道德箴言,那些知识去做事。王阳明认为,他们其实是不知。比如一个儿子自以为知道什么是孝道,但是现实中经常虐待自己的父母。这个儿子其实并不知道“孝道”。所以王阳明说,“未有知而不行者。知而不行,只是未知。”
噗噗鱼道:“真正学问到家的人,知道了一个善的道理,是马上就会身体力行的。如老子所说,“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一个人如果真的体悟到了什么是好的、善的,那他一定会去做。如果他没有付诸行动,原因只有一个:他并未真正认识到善。”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有诚才有智慧,无诚只是小聪明,王阳明认为惟天下之至诚,然后能立天下之大本。在他看来,“诚”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字。做事情,必须要先有诚意,然后才能格物致知,否则就会无从发明本心。所以,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要讲究一个“诚”字。而这个“诚”是发自内心的真诚、坦白。我们经常谈到智慧和聪明的区别,在王阳明看来,真正有大智慧的人都是以诚为本的,诚就是不自欺,不欺人,不欺世。而那些“聪明人”,与诚相反,以巧诈为本,所谓的聪明都成了获取利益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