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只是冲她说道:“小伤。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没关系!点儿药好了!多天的事儿!”
付圣冰拉着我的手皱眉道:“老赵你可看仔细了,这也是小伤?都血晕血晕的了!你看你看,这里这里这里,都肿的像是一座座山脉了……”
付圣冰拿着我的手在自己身体指划着,还别说,她用‘山脉’这个形容词来形容,还真有些贴切,那可不是一座座青山,交错地延伸着,与她那雪白如霜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
但我仍然安慰她道:“真的没关系!都是些皮外伤,容易恢复!”
付圣冰试探地问道:“会不会留下疤痕?要是留下疤痕的话那可怎么办,那没人要我了……老赵反正我赖着你,没人要的话你也得要我,不许嫌我身有疤!”
我再次强烈地汗颜!真不知道这付圣冰整天在琢磨什么!
我道:“放心吧,留不下疤!这么点儿伤把你吓成这样,我记得付圣冰以前挺坚强的,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怕事儿?”
付圣冰振振有词地道:“你不知道啊,皮肤是女孩子最珍贵的东西之一,要是坏了皮肤,那我干脆不活了!”付圣冰将脑袋一沉,一副委屈到极点的样子。
我再连声道:“坏不了坏不了,你难道不相信我吗?”
付圣冰冷哼道:“你又不是医生,我凭什么相信你!你摸摸看,肿的老高了,能有你说的那么容易恢复吗?”付圣冰拿手拎过我手,在她大腿的青紫之处摸了摸,我感觉到心跳加速,面部红涨,当然更感觉到了付圣冰腿那勒痕的突起,只是轻轻一触,便让付圣冰疼的一个劲儿地‘哎哟’。
我继续安慰付圣冰,然后转弯话题道:“翻过身来吧,我看看你后背!”
付圣冰倒也听话,双手微微支撑着床,俯下身子。
当我看到她的后背时,我被震惊了!
那么漂亮光滑细腻的肌肤,四道勒痕清晰地如同四座狭小的小山,突起,青红,让人觉得这绝对是对一副冰清玉洁的身体的玷污!
我微微闭下眼睛,道:“我去帮你买点儿药!”
付圣冰反问道:“伤的重不重啊?”
我敷衍道:“不是太重!”心里却又开始怨责那胖瘦二位歹徒的毒辣,我真恨不得返回去,将这二人再爆揙一顿!
付圣冰兀自地狐疑起来:“咦,怪了呢,伤的不重我怎么躺不下身子,一躺下疼的厉害,背好像……好像好几把刀子在割我的肉似的……”
我心里也是异常怜悯,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女子,招谁惹谁了,引得那些亡命之徒如此一番对待,本来命运对她来说不是很公平,她不该出生在一个那样的家庭,充满了仇恨,充满了尔虞我诈的社会纷争,还有那变幻莫测的利欲仇视,使得她一个柔弱的女子也遭此厄运,倘若不是我跟在付圣冰身边,她所得到的,恐怕不仅仅是这几道青紫的勒痕了,那些亡命之徒肯定会将她蹂躏一番,最后至少要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我觉得付圣冰没有错,包括她以往的骄横与无知,都不是她的错,错错在她的家庭环境,错错在她太遭父亲溺爱了。只是,这种溺爱最后却又怎么延续下去,这可怜的付圣冰将来还能不能再逃过以后的劫难?那些都是未知数。
我对已经翻过身子蜷缩在床的付圣冰道:“你最好是穿衣服,那样床单不和勒痕直接接触,会减少一些疼痛!”
“哦,这是个好办法!”付圣冰一边说着,倒是果然迅速地穿起了衣服。
我再嘱咐她道:“我去帮你买点儿药,你呆在这里不要乱走动,把门插好,任何人敲门都不要开!”
付圣冰央求道:“你带我一起去不行吗?”
我摇头道:“不要。我一会儿回来,这宾馆旁边不远有一家药店!”
付圣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那你快点儿回来,我,我有些害怕,有些担心!”
我点头道:“好!”
然后迅速地拉门,出去。
我怀着深重的心情迅速走到了宾馆旁边的药店买了一些药,然后返回宾馆。
付圣冰已经穿好了衣服,见到我买回了药,不由得苦笑起来:“刚穿衣服,还得脱!”
我无奈地一笑,心想这可真是太有戏剧性了!
付圣冰犹豫了片刻,竟然果真当着我的面儿,褪去外衣和裤子,重新以一副半裸的身体摆在我的面前。
我叹了一口气,心想自己是走了桃花运了还是遭遇到了桃花劫……也只有将那些肮脏的想法抛去,以一种医学的角度,为付圣冰药!
付圣冰静静地蜷缩着,用一种特殊的眼神望着我,道:“你药的时候轻点儿,疼!”
我点了点头,心怀忐忑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儿。
我微红着脸凝望了一下付圣冰那晶莹剔透的身体,不由得心生一阵特殊的涟渏。我虽然没有邪念,但是却也有一些异样的思维。确切地说,付圣冰那晶莹剔透的身体,白皙光滑的肌肤,在那些勒痕的点缀下,显得格外令人怜悯,她象是一个受了鞭打之刑的柔弱女子,浑身下的伤痕,令我忍不住在为她婉惜。
我让她侧过身去,她听话照作,身体蜷缩着,我将消炎药融解,用棉球蘸着擦拭她的缕缕勒痕,付圣冰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她轻声低吟着,竟然因为药水的浸透而疼的流出了眼泪,她一边颤抖着身体一边埋怨道:“疼死我了……这些混蛋,这些混蛋,我要让老爸替我报仇,我让老爸剁掉他们的手脚,看他们还敢不敢为非作歹……”
我只是附和着她,以最快的速度给她药!每涂一下,付圣冰会因为疼痛和不适身体一阵颤动,如此坚持了五分钟左右,终于大功告成。
我如释重负地对付圣冰道:“穿好衣服吧!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不疼了!”
付圣冰不敢相信地道:“有那么快?”
我安慰她道:“嗯。明天会恢复三分之二,然后不出三天,彻底痊愈了!”
付圣冰又蜷缩了起来,凑近我追问:“是真的吗?”
我再点头,道:“穿衣服吧,要是睡不着看会儿电视。”
付圣冰倒也听话,将衣服穿好,苦笑道:“后背不敢着地儿,怎么睡啊?”
我建议道:“要么侧身睡,要么趴着睡!”
付圣冰道:“趴着睡象小狗!侧着睡……这个办法不错!”
付圣冰说完后,果然将身体缓缓地侧下去,我趁机为她盖了被子,再次对这个原本无辜的小女孩儿,表示了深重的怜悯。
然后我想移开,到另外一个床位坐着,但是付圣冰突然抓住我的手,央求道:“老赵,你给我讲个故事听吧,容易催眠的故事!”
我汗颜道:“什么故事容易催眠?”
付圣冰道:“如说大灰狼小绵羊,龟兔赛跑什么的!”
我继续汗颜道:“不会吧圣冰,你还有这些爱好?你知不知道这些故事是几岁的小孩儿听的?”
付圣冰神情伤感地道:“小时候妈妈喜欢给我讲这些故事,讲着讲着我睡着了!”
我这才记起,付圣冰姐妹俩母亲死的早,她们过早地便失去了母爱,真够可怜的!
对于一个单亲女孩儿来说,付圣冰的举动并不足怪。我记得她妹妹付圣依,也喜欢听着故事睡觉。
难道这都是没母爱的孩子的通性?
也许是处于一种怜悯,我倒是没有拒绝,轻轻地,轻轻地,我给付圣冰讲起了安徒生童话里的故事……
没想到付圣冰竟然听的很认真,一边听嘴角里还浸着一丝笑意。她的手,抓紧了我的手,像是抓住了母爱一样!
她真可怜!
但是这一招果然管用,没用多久,付圣冰果然带着笑意进入了梦乡。
我微微地缓了一口气,叼燃了一支烟,轻轻地将她的手拿开,然后拿过遥远器,换台。
但是十分钟以后,我突然觉得衣下摆处被撩开,紧接着一只柔软的小手伸了进去……
我被吓了一跳,回过头去一瞧,见付圣冰竟然醒了,她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轻轻地抚擦起来!
我的心狂热地跳动着,我心想这是付圣冰在故意对我的挑逗吗?
天啊,不要!犯过一次错误,我怎么能再犯第二次?
但是事实,的确是我想歪了,付圣冰在我后背摸索了两下便撤了出来,她斜躺着望着我,开口道:“你后背怎么没受伤?你的肌肉真结实,我刚才光顾着自己喊疼,却忘了你也被绳子勒过,你身有伤吗,有伤的话我帮你药!”
付圣冰眼睛里充满了关切,前几天,她刚刚帮我包扎过手腕儿,这会儿工夫,她仍然将那种关切之情延续了下来,以至于她甚至没有熟睡,还是被这隐隐的担忧惊醒了!
我对她安慰道:“我没事儿,我是男人!”
付圣冰划拉着我的后背道:“撩起来我看看!我看看伤了没有!”
我汗颜地伸出一只手,果然将衣服从后面撩了起来,给她看,她看后惊异地道:“还真的咿!老赵还是你厉害,那绳子勒的太疼了,你竟然连个伤都没有。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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