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瀚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了更多信息,张婷等人来自南丰学院。
对此,张婷没有隐瞒,而是如实告诉董瀚,他们此行就是为了解决惠龙镇的问题,只是没想到会严重到这种地步。
张婷说:“杜皓原本是南丰学院的副院长,因为竞争院长位置失败而与学院断绝了关系。如今惠龙镇易主,学院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中毒事件学院不会不管,定然会出手救助。”当然,这些话主要是说给董瀚听的。
董瀚听后,心中不禁对张婷等人肃然起敬。
他们为了解决惠龙镇的问题不惜冒险来到这里,这种决心和勇气令人敬佩。
在这个充满复杂情感和冲突的世界,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未来而奋斗。
城防军军主付春,也在寻找自己的出路,他深知自己的责任重大,不仅要保护自己和同伴的安全,还要为整个镇子的未来而努力。
在这个过程中,他需要不断地思考、决策、行动,以应对各种挑战和未知的未来。
谷辰终于找到了解药的制作方法,这表明这种毒并非无法治愈。从谷辰的眼神中,张婷读出了许多信息。
谷辰在听了张婷的一番话语后,郑重而又有深意地回应道:“张大姐说的是,既然你是为解决惠龙镇的问题而来,那我们这些人就更不能轻易地选择投靠那所谓的组织。”
董瀚听了张婷和谷辰的对话后,也认为说得在理。
两日后,愁眉苦脸的役卒找到了/谷辰,他说道:“神医,你给的方子我找遍了附近的几个村镇,只找到了两种药材,其他三种药材均未找到。”
谷辰听了,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既然找不到,那也只能怪你时运不济了。不过,我倒是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
说到这里,谷辰不再说话,而是看了看这位役卒,表示自己有心帮忙却无能为力。
役卒一听谷辰知道哪里可以找到药物,心里自然燃起了希望。
为了治好自己的病根,役卒开始转转眼珠,然后靠近谷辰,附耳低声说出了一些悄悄话。
谷辰则装出一副很紧张的样子,想要拒绝,但似乎又有些不甘心。最后,他点了点头。
役卒离开后,谷辰立刻将此事传音给同伴和张老师。
一开始,同伴们和张老师都表示反对。
但在谷辰的坚持下,他们最终同意了谷辰的决定。
在那个夜色深沉的时刻,一条黑影如幽灵般悄然出现在惠龙镇。
他悄然尾随一支巡逻队的脚步,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小镇,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惠安山位于惠龙镇东边大约100多公里的地方。
天刚破晓,那个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惠安山的某个隐秘角落。
这个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此前被囚禁在牢房中的谷辰。
当谷辰告诉牢房中的役卒,他能拿到草药的地方时,役卒眼中闪烁着期待和一丝不安。
在役卒看来,谷辰身上的中毒症状与普通人无异,如果能如他所说拿到药,他的病就能痊愈。
而如果谷辰不顾他的同伴生死,选择趁机逃跑或逃跑未果不幸丧命,这对役卒而言并没有损失。
只是他的同伴将会遭到自己无尽的报复和责罚,役卒对此并没有太多担心。
对他而言,只要他做得足够隐秘,不留痕迹,所有的责任都可以推得一干二净。
在役卒的巧妙安排下,谷辰成功逃出牢房,并神不知鬼不觉地出了惠龙镇。
而谷辰自出了惠龙镇后,便全速向惠安山进发。
他深信,以小赑的实力,解决惠龙镇的问题并非难事,但他明白何时该做什么,何时不该做什么。
谷辰独自一人来到惠安山,并非为了与杜皓对战,而是想查清山里的状况。
高空和他的同伴们音信全无,秦军带来的人也不知去向。
谷辰不仅想查清这些人的情况,也想查清山里有多少杜皓的人。
他最想知道的是杜皓身后的人是谁,是否在山里,以免给学院带来重大损失。
“你是谁?这里是危险禁区,任何人不可进入。”一位负责值守山门的兵士喝斥道。
“军爷,小的进山采药路过此地,这深山老林的实在难走,我都迷了路了。”谷辰一身药农打扮,带着谦卑的微笑回答道。
“这里面不是你能进的。”兵士不耐烦地说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
谷辰没有反驳,只是默默地转身,朝山外走去。
谷辰还没走几步,那位值守山门的兵士就突然感觉一阵眩晕,眼前一黑,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一会儿,兵士醒来,看着四周环境有些茫然,“我怎么了?”他自言自语道,“怎么感觉眼前一黑就倒地上了?”他想不起刚才发生的事。
穿过兵士守卫的山门,悄然出现在了深山的另一处。
在一片草丛中,谷辰无意间发现了几株之前向役卒提到的五种草药之一。
他小心翼翼地将药材挖出,忽然,他听到了森林里传来了叫声,“快追它,别让它跑了!”
声音越来越近,于是谷辰立即跳上了一棵大树,藏在树冠中。
只见一只鲜血淋漓的凶兽正向谷辰逃窜而来,而后面有四名男子正在全力追赶它。
“嗖”的一声,一支箭矢射出,准确无误地射入了凶兽体内。那凶兽惨叫一声倒地不起。
谷辰从树上跳下,瞬间将那凶兽体内的元婴连同凶兽尸体一并收入空间戒指,然后快速跃回树冠。
仅仅数息的时间,谷辰就完成了这一切。
“跑哪去了?我刚看到那只凶兽就出现在这里,怎么转眼就不见了呢?”一个白衣男子喘着粗气说道。
“你们看,这里有血迹,方向没错,咱们继续追吧?”另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提议道。
“追个屁呀,都跑没影了,往哪个方向追啊,咱们还是回去吧,别出来太久,门主又该对咱们发火了。”那个白衣男子不悦地说道。
“也不知道杜门主为了啥!我们已经在这山里转悠了三四个月了,除了偶尔见到几只凶兽外,别的什么都没发现。”黑衣男子也有些抱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