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锦瑟真真觉得这把柴烧对了,她决定再添一把,这样就可以把江年骅找出来了。
她在心底为暗暗给自己点了几个赞。
“对不起,你说句对不起就完了,你父亲那年大病,是谁把他从偏远的乡下接来,安排住院,找护工,做三餐给他吃,是我,是我,陈易,你就这么没良心吗?”
“你妹妹去年考大学,准考证丢了,是我哭着求着人家老师,才在现场补了一张,要不然,她能顺利考上大学吗?我对你还不够仁至义尽吗?你要这样对我。”
“还有……”
陈易终是败下阵来“太太,别说了,你的恩情我都记得,我是混蛋,对不起您。来世做牛做马我一定报答你。”
“来世?讲那么远干嘛,想报答我,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文锦瑟忽的平静了下来。
陈易一怔,心里咯噔一下,完了,上当了。
“太太,您说,只要我能办到的。我定在所不辞。”
“你当然能办到,江年骅跑哪去了?”文锦瑟问。
“我,我……”
陈易一吱唔,文锦瑟就知道他不想说,
她的脸色一沉,“陈易,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是他的左右手,你说不知道他在哪的谎话,小心天上打雷劈死你。”
陈易一头黑线,他要说了,打雷也会劈死他。
“说不说,你要不说,我让你父亲来跟你讲,让你妹妹来跟你讲,看你说不说。”文锦瑟毫不犹豫的扭过头,迈起步子往回走。
一步,怎么还不叫住我,
两步,快点叫住我啊。
三步,再不叫我,我真走了。
文锦瑟这招激将法,觉得要失灵了,快点叫住我啊。
文锦瑟腹语着,连步子也慢了起来。
“太太……”陈易还是开口叫住了她。
文锦瑟在心底欢呼雀跃了一番,继而换上一副平静到极致的面孔转过身来。
“怎么,想说了。”
陈易毫无生气的,点了点头。这雷劈是肯定的了。
文锦瑟抑制不住兴奋“他在哪?”
“江总,现在在法国西部的普希顿庄园。”
“真的?”
陈易点点头。
太好了,她终于找到他了。哈哈。她怎么这么高兴,好像全世界最美好的事情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她终于要见到他了。
见了面,再跟他好好算算这个帐。
许静水帮文锦瑟把行李收拾好后,有些担心的开了口“小文,这陈易会不会是缓兵之策啊,万一江年骅没在法国,你可别犯轴啊,回来,咱再想办法。”
文锦瑟微笑着点了点头“放心吧,最难的时候,我都扛过来了,再说了,陈易不会骗我的。”
“你心里有数就行。你别说我还真有些好奇,他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不会真的残了吧?”
许静水无心的一句话,还是让文锦瑟原来灿烂的脸上漫上一抹沉郁,她把行李拉起来,长长的做了个深呼吸“就算残了,废了,毁了我都要他。”
许静水拍了拍她的肩头“行啊,有这决心,希望你早日携夫而归。到时,我给你接风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