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她,也就学习还行。别的,不行。”
虽然嘴上揶揄着女儿,心里还是骄傲的不行。
相较于文锦瑟在溪水镇感受到的温暖有加,远在炎城的江年骅心里总是百抓千挠的。
他仔细回想着出差的那天发生的事情,
那晚风雨交加,他们的车子爆胎后,陷在了泥坑里,他不小心滚到了坡下,
她焦急的眼神,好像,好像,还带着心疼和后怕。
他记得她紧紧的抱着他,说,年骅,答应我,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
她叫着他的名字,这句话里又似是掺杂了太多的情绪,
直到现在,他都想不明白。
可,为什么她又逃了呢,
难道,她感觉出了他对她有种异样的感觉在里面,
可,明明他感觉她对他的感觉也不一样啊,
难道,那晚上,她仅仅只是害怕后的条件反射?
江年骅想不明白,他摇了摇头,脑袋生疼,这车祸的后遗症,让他痛不欲生。
他端起手边的咖啡轻啜了一口,平静了一下
难道,她以为他是个变态?
他是不是个变态?江年骅自己都很懵。
如果不是变态,他怎么会对一个孕妇产生了不可抗力。
如果是变态,为什么看别的孕妇,他没有感觉?
天哪,他到底是怎么了。
他失去的那五年记忆,到底是包含了什么,某个人又或是某件事?
那些经常在脑海里闪现的画面,那个看不清样子的女人是谁?
那些嬉戏打闹的场景在哪里?那个男人是不是他?那个女人是不是就是这失去的五年记忆里神秘存在的人?
他的头忽然如炸裂般的疼痛起来,好似每一条神经都在撕裂。
他拼命的拍打着脑袋,混混沌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梦里的女人依然看不清样子,她的声音无望瑟缩幽怨。
“江年骅,我不是ji-女,你想睡就睡。”
“江年骅,你能不能放过我,我们想忘于江湖不行吗?”
一个男人的声音蓦的响起,冰凉鄙夷。
“你最好明白,你是什么身份。”
“你觉得我对你有必要自重吗?”
“她床上功夫虽然不怎么样,但也下的去手,你可以试试。”
他的额头冒着细汗,他看不清梦里男人和女人的样子,他只听到那些冷冰冰的声音。
忽然,梦中换了一副景象,
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接下来发生的故事,就感觉到额头一阵凉意划过,他蓦的睁开了墨色的眸子。
“年骅哥,你醒了?你别动,医生给你换药。”
换药?他的手伸向额头,被医生握住“别动,马上就好。”
他紧蹙着眉头,刚刚梦中发生的一切那么真实,字字句句,他都清楚的记得。
这个女人是谁?他认识吗?
她口口声声,叫着他的名字,可,这是梦啊,梦里都不是真实的,他却感觉那么的真实,像记忆的片断。
医生给江年骅换好药,便端着药盒出去了。
江年骅看了一眼面前的陈湘,陈湘冲他微微一笑,把他的床摇了起来。
“年骅哥,别胡思乱想了,医生说你想的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会引发更剧烈的头疼,甚至是晕厥。你看你的头,都磕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