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去演戏,末日前起步黄渤。”
“三爷是夸我丑呢?”
孙文颂拿出一盒雪茄,递了一支给光头强,光头强喜滋滋接过雪茄,从火堆里拿起一根木条点燃雪茄猛嘬。
“他们人呢?”
“外面侯着呢!”光头强朝着草丛招了招手,草丛里走出一个极为壮实的矮胖子,个头应该只有一米六八左右,但是臂围十分夸张,留着寸头凌乱的胡茬,脸上一道长长的伤疤,正是白天起哄的胖子,他也正是最初与孙文颂在顾小妹处相遇的汉子。
光头强将弟弟拉到孙文颂面前,连忙踢了弟弟一脚,“叫人啊!”
“三..三三爷,我..我..”
胖子虎背熊腰白天凶神恶煞,这会儿居然口吃。倒是一旁的顾小妹孙酒解家兄弟比较自然的喊了一声:“三爷。”
“三爷别介意,我弟弟一紧张有点口吃。”韩自强又踢了弟弟一脚,“好好说话。”
“三..三爷..你真的能战胜B级丧尸么?”胡茬壮汉似乎鼓起勇气一口气说出来。
“废话!这还能有假?”说着光头强就要第三脚踹过去。
胡茬壮汉躲也不躲,孙文颂咧嘴笑道:“好了,不要老是欺负你弟弟。”
这时一旁的张思韵则道:“他确实能战胜B级,还逗了丧尸玩了半天。”
听到张思韵的话,胡茬壮汉依旧不为所动,眼睛死死盯着孙文颂,就是顾小妹一伙儿也死死盯着孙文颂。
光头强连忙解释道:“我这弟弟..”
孙文颂按住要站起身的韩自强,盯着胡茬壮汉认真道:“我当然能战胜B级,我很强,我比任何人都强,我还能变得更强。”
“那你为了什么?”胡茬壮汉又问道。
韩自强连忙呵斥道:“有完没完?”
孙文颂叹了口气,“我说为了更多人能活下去你信不信?”
“你说的我就信。”孙酒抢了话应道。
孙文颂接着道:“我其实末日前还挺失败,读书没读好,做生意做砸了,父母离婚,从高中到大学喜欢的一个没追到,还被娃娃亲对象嫌弃退婚。”
顿了顿又道:“即使末日初期我也只是想自个儿吃好喝好玩好,因为我有特殊的能力,在这个人人自危的末日我可以活得很好。直到那个女人跟我说了句电影用烂的台词,能力越大责任越大。陈词滥调却总能引人深思,特别是逝者的话。所以我开始思考是不是要做点有意义的事情!第一,我一定要为她报仇!可报仇不能盲目!我要积蓄实力,也是在这个过程中我看到那些普通的幸存者那么努力的活着,那个时候我决定至少要帮帮他们。”
“怎么帮?”
“重新建立一个安全和谐长久的国度,然后给这些人选一个最好的王,接着我就可以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张思韵明明满眼星光,嘴上却哼了一声,“就是不想负责到底,就是想到处跑!”
这时胡茬壮汉与光头瘦子竟然双双单膝跪地,“我韩自强、韩自立两兄弟愿誓死追随三爷!”
一旁的顾小妹一家子也单膝跪地,“我孙酒、我顾小妹、我解金、我解银愿誓死追随三爷。”
孙文颂连忙起身扶起几人人,栗莎自觉给几人安排座椅,张思韵也会送上酒水。
孙文颂递给了众人一人发了一支雪茄,韩自强教弟弟如何细品雪茄,顾小妹几人在旁跟着学。
“真没想到看起来其貌不扬的两兄弟竟然胸怀大志。”张思韵说道。
“姑娘说对了,都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们兄弟二人末日前混迹社会底层,为了生活不得不一副凶神恶煞模样,可我们父母一直教导我们惩恶扬善。”韩自强喝着牛栏山品着雪茄说道。
“一般人怎么会想到你们是亲兄弟?”
韩自强抓了抓脑袋,“我像爸,弟弟像妈!”
孙文颂张思韵栗莎脑海里浮现很多画面...
顾小妹在旁说道:“我当初一看张小姐未来定是要追随三爷的!”
“你少放屁!当时你连三爷都没认出来!”韩自立很不友好的戳穿。
“以后你们众人就不能表现出关系要好的模样了。”孙文颂道。
顾小妹别别嘴,“本来关系就不好。”
“我明白,我会当一个冷漠的酒吧老板,谁也想不到话痨光头强是我哥,更不会想到我和打过架的顾小妹一伙儿都是三爷的人。”韩自立道。
“三爷放心,我们会表现出不合,各自拉拢一些势力来为三爷提供情报。”孙酒说道。
孙文颂很是欣慰,陪着几人喝了不少酒,几人为了掩人耳目还得分道走回自己的住所。
孙文颂则含着雪茄沿着河岸往北漫步,张思韵和栗莎不紧不慢跟在身后,忽然孙文颂开口道:“明天叫罗修开始给学校那边安排免费午餐供应,入学的学杂费都免除。”
“你想吸引孩子进去作为人质?”张思韵问道,心脏不争气得加速跳动,她真的害怕眼前的男人是披着人皮的恶魔。
孙文颂转过头快速走向张思韵,竟然将她的瑜伽裤扒拉到膝盖,这厮竟然又在里头穿连裤袜,这次穿的浅灰色。
孙文颂一把按住张思韵,一巴掌狠狠拍在她的翘臀上,连打了好几下方才放开。
一旁的栗莎不知所措,只是稍稍加紧双腿,难得今天她没穿喜欢的连衣裙,也穿的瑜伽裤,里头也穿了连裤袜,肉色。
只听孙文颂说道:“我还不至于拿孩子的命去威胁人,我要杀人谁挡得住?教育孩子,给孩子灌输思想,才能真正实现蓝图。当他们都以成为刺刀党为荣时,已经无需担心他们的父母做出伤害刺刀党的事。”
光线昏暗看不清张思韵羞红欲滴的脸,只见她默默提上裤子垂着脑袋,孙文颂心想是不是自己下手太重了,可她毕竟是进化战士呀!又或者不该在栗莎面前这般羞辱她?
张思韵小声嘟囔道:“解释就解释嘛!干嘛对人家动手。”
这声音哪有半分责怪,这云娇雨怯软软糯糯的声音分明就是娇羞呀!
清晨的雷雨声吵醒了床榻上的男女,张思韵和栗莎哪有半点儿淑女模样?这两人踢了一夜的被子,孙文颂不知盖了多少次,所幸他们的身体素质并不会轻易生病。
这也是孙文颂的疑惑,床榻左侧穿着粉色纱裙的张思韵可以解释为注射了进化药剂。那么床榻右侧穿着白色纱裙春光乍泄的栗莎呢?她是如何在这山区里整天穿毛线连衣裙都不会感冒?
孙文颂不是没有怀疑过栗莎的身份,可这样一个性格耿直说话直爽的姑娘怎么看也不像是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