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要玩的这么正式,张德秀有点惊吓。
“不行不行。”他摇头。
俗话说,有反抗的强迫才是真的强迫,罗可卿真有点找到其中的乐趣了。
她抬头手腕,半掩住脸的一部分,嘿嘿笑起来。笑得身上某些高人一等的地方抖的厉害,感觉像在健身。
“是不是男人!”罗可卿拍着‘桌子’大叫,“干脆点。”
张德秀被震得没法子,只好道:“玩是可以玩,但这局绝对不行。”
“那我们各退一步,这一局你唱个歌或者跳个舞就算过了。”
罗可卿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好像自己法外开恩似的。
张德秀心道,就凭你们刚刚讲的笑话,等会有你们好看的。
迫于无奈,他就唱了一首黑星世界的流行歌曲。
“风中精灵啊我是你的朋友,
你看看我喜出望外的脸……
那支冷箭伤得我一颗心七零八落。”
这首歌的曲律和歌词和地星上的某一首歌很像,所以他只听过几遍,就唱的似模似样。
不算难听,但也算不上好听。普普通通,有一点点小特点。
两女心满意足地听完一曲,然后准备正式游戏。
双子号上有测谎机,复仇女神号上有发誓机。
张德秀是真搞不清楚,她们出来怎么会带这种东西?不重吗!不消耗能量吗!
还是说已经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幕,这更不可能。
可能就是莫明其妙的行为碰到莫明其妙的事情,出现莫明其妙的结果吧。
张德秀找不出答案,只能这么想。
先把测谎机摆好,然后再把发誓机固定住。
接着,是走比赛前的流程,特别特别正式。
“我(张德秀)。”
“我(舞素晶)。”
“我(罗可卿)。”
三个人异口同声道:“发誓保证接下来绝对保证不破坏游戏的正常进行。”
所谓的发誓机,其实就是一种心情暗示的功能机。
在这台机子前面发下的誓言,会产生催眠作用。正常情况下,可以持续三小时左右的时间让人自觉遵守立下的心理暗示。
用来玩这种游戏,完全足够。
第二件工作是选择骰子。
“要不随机选择。”罗可卿脸色肃目道。
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人意料,她开始内心纠结是不是太认真了,决定把命运交给随机。
可能是很简单的就像是最开始的简单游戏唱歌什么的,但是也有可能是地狱难度的。比如在众人面前跳个月兑衣舞什么的。
三人都没意见,为了以示公平。他们共同拿出私人终端各组部分程序运行随机骰子。一顶六面形的白色骰子很快在中间出现,然后经常双子号的打印接口,输出3d实物。
看到骰子上的六项内容后,大家认为,这次玩的真的非常大。
三人都一改游戏的心态,严肃起来。
这不是开玩笑的啊,一个不慎,直接社死。恩,他们三个人的社会。
但是,人越少,面子越大,只有全力以覆,保护自己的正确人设。
舞素晶沉声说道:“虽然我是大首领,但这是一场游戏,我的身份并不重要。所以,我觉得,讲笑话的顺序也应该采用随机的方法排序。”
“可以。”罗可卿如迎大敌。
“采用什么方法排序?体重吗?”张德秀从童年就消失的被害妄想症有复苏的迹象。
舞素晶想了想道:“黑白配加石头剪刀布!”
“可以。”
“没问题。”
三只手一齐伸出来,两上一下,一下的是张德秀,头名胜出,第一个表演。
罗可卿和舞素晶石头剪刀布,罗可卿石头破剪刀,荣登次席。初场第一个人反而落在最后一名,舞素晶的内心不无得意。当然,脸上毫无情况。
“我第一个啊。”张德秀感叹道。鉴于形势不容乐观,他决定放个大招。想起骰子的六面上的内容,不让这两个女人笑起来他都原谅不了自己。
“我以前过集体生活的时候和其它几个舍友一起住,一天,我在床上看笑话,不敢笑出声,怕吵着舍友睡觉,于是用被子捂嘴,但身体还是一抽一抽的。忽然,上铺的兄弟扔了一包纸巾下。”
张德秀豁出去了,讲了个有一点荤的笑话。
这招叫剑走偏峰,收到奇效。两女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张德秀,成功过关。
想在第一轮忍住笑却没有忍住的罗可卿沮丧地开始她的表演。
这是一个几分钟内精心准备的笑话,她为每个字的排列顺序都伤过脑筋。自觉理论上万无一失。
罗可卿正经说道:“有一根火柴它不小心把自己点燃了,就觉得自己很帅气,它自豪地说“火柴棒~,火柴棒~”,然后,它走到河边,河就对它很不爽,一把水把它扑灭说了句水才棒。”
舞素晶没有动静,张德秀也没有动静。
后者在心里轻蔑地想道:就这?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草率了吧。
哼哼,年轻人,六个项目,你是一个都少不了。
看到两人都没动静,罗可卿更沮丧了。大意了,为什么自己想的时候能把自己笑晕过去,说出来效果就这么差,完全搞不懂。
笑话没让两人笑,这暂时的胜利却让他们脸上浮现笑容,可惜这时候笑不算在内。
“可卿啊,来试试手气。”舞素晶幸灾乐祸地帮忙递过去骰子。
看到她这么乐不可支的样子,罗可卿一咬牙,心想算了,我要莾一波。
“我选择真心话。”她叫道。
“不扔骰子啊?”舞素晶有点失望地说道,她对上面的项目很感兴趣来着。恩,前提是看别人表演。
真心话的规则是上家向下家发问,罗可卿的上家自然是张德秀。
电光火石之间,她做出最好的判断。游戏刚刚开始,看张德秀那幅菜鸟样子,谅他现在问不出什么太犀利的问题。
短时间内,张德秀真有些迟疑。
他没这个经验!
尺度太大难免给人用心险恶的错觉,尺度太小容易吃亏。
张德秀苦思冥想,不知道怎么出题。无奈之下,只能平平无奇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