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即是伤,即便程阎将雪莲的伤势而止,但在他心里,始终多了份担心,连步伐也越走越快,口中不停的说道:“雪莲,挺住!很快就见到干娘了!”
只见雪莲身体微弱,双手下垂,脸色苍白可怕,眼睛睁闭动弹,口中的气息也是断断续续,叫人心疼!
这一刻,才显出了她的柔弱,一个女孩,总会给人带来两面,那时她骄横跋涉,即便是困难所阻,她都不会放弃解决!
可是现在,她安静的躺在程阎的怀中,生怕这短暂的时光就那样流逝,也怕在这大好的年华,离开抱着她的这个男人!
她爱他,她喜欢他,她不想失去,心中一直在做挣扎,希望自己能够活着!
遇上一个人不难,但遇上一个自己所爱的人不容易,她强行的压着一口气,那眼睛快闭之时,总能听到程阎的叫唤,挣扎之中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程阎。
这时,步伐停了,她实在坚持不了了,眼皮子一动,轻轻动了下胳膊,本想摸摸程阎的脸,但事不如愿,就昏迷了过去。
程阎看着,焦急万分,一句‘挺住’过后,就看向了眼前的帐篷,连声向里喊道:“干娘!快来!快来救救雪莲!”
只见他的一喊,瞬间惊动了里面,灯火猛的一亮,孟婆的影子就像一股风一样,把那帐帘翻起,快速的就走到了程阎身边。
程阎见她而来,也没有说话,就把雪莲放地,按住身子,将头看向了孟婆,希望她快施救。
孟婆也显着急,就蹲身,将雪莲的胳膊一按,细观察了一番,随手又摸向自己的口袋,拿出了一颗黑色的小丸,二话没说,直放进了雪莲口中,下了肚子。
程阎看孟婆松了口气,这才开口问道:“干娘,雪莲的伤势怎么样了?”
孟婆先是让他将雪莲抱起,在向帐内而走,没过一会,便把雪莲放到了床上,这才说道:“辛亏你急时给她疗伤,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程阎听了,也松了口气,就问道:“干娘,雪莲几时可以醒来?”
孟婆不慌不乱,走近雪莲,在一把脉,随着点了点头,说道:“她伤的太重,几处经脉都乱做一团,好在我给她服了金鸡子,是和经顺脉之药,这会有些做用了。”
程阎一听,没有想到那影胜的功力会如此之重,要不是今有孟婆,恐怕雪莲性命不保,便自责道:“都怪我没有阻止,才导致雪莲受这么重的伤,都怪我!”
孟婆叹了口气,坐于了雪莲跟前,慢悠悠的说道:“世界事,无常事,都有一个根缘,我看的出,这丫头喜欢你。程阎,我希望你能明白!”
程阎顿了顿嘴,一丝心悔,走到了雪莲身边,看了看漂亮的雪莲,一滴泪落,两成事,不能全,对孟婆叹道:“干娘,我怎会不知道这份感情!但生逢乱世,鬼族称王,在我身边,父母去了!海鲨也去了!所有人都处在危险之中,叫我怎能放下,叫我如何接受这份感情!”
孟婆听后,并没有起身,就像是程阎的亲娘一般,笑而不厌,怀慈心善,关心问道:“孩子,你告诉我,你喜欢雪莲吗?”
程阎顿了顿,人生无常,何苦狰狞,直答道:“喜欢!”
暖心神,畅心意,情不是两个人谈的来就会在一起,而是两个人在一起有多快乐,意心缘,那昏迷的雪莲一下子在床上睁开眼睛,直直的看向了程阎。
瞬间,程阎也看向了她,双目而对,一个是惊惊痴而心以动,一个是眼露疑惑不安宁。
程阎看雪莲醒来,又是高兴,又是疑惑,说道:“干娘,那金鸡子也太厉害了吧!”
孟婆只是笑了一笑,便在床而起,没有回答,面朝帐口,背朝床边,没有一会,便退了出去。
程阎见孟婆走了,有些莫名其妙的,心也疑惑,想在看下雪莲的伤势,可没想到,刚一转身,就是‘啪’的轻轻一把掌。
这一下,程阎惊了,雪莲完好,坐于了身前,刚要问为何打他,就被雪莲投怀送抱,亲上了嘴唇。
人生一次事,不得两岸边,那触动心灵的动作,只会给人带来麻木,程阎身动其行,将手慢慢而动,环住了雪莲的细腰,挥手一按,那姿势瞬时变的娇艳。
夜色总是很快,这一刻也总是光怀,翻翻雨中夜来情,两对佳人终成心,风光怀柳一岸紫,幸福总会来敲门。
暗紫嫣红,光速弥漫,那东边,太阳缓缓起山,光彩照的目赤道一亮而通,让整个大营显的别有生辉。
也在此时,在孟婆的帐中,程阎与雪莲迷糊的躺在床上,忽见一束光而来,也许是心有灵犀,猛的一起睁开了眼睛,惊讶的双方而看,一个说:“无耻!”,一个说:“下流!”齐身而起,就穿了衣服。
雪莲很快的下床,随身而走,梳妆打扮了一番,在走到床前,那程阎就要穿外套,便被她一把抓来,就问道:“程阎,你就没有个说法?”
程阎一听,敏捷的起身将雪莲一抱,问道:“雪莲,你愿意等我吗?”
雪莲翻了翻白眼,那眼眸中有些期待,只是“哼”的一声,便回过了头去。
程阎这时有些暖心,说道:“我程阎当初起誓要灭了鬼族,又怎能放弃!雪莲,我欠你一场亲事,待鬼灭时,就是我们成亲之日。”
雪莲还想为难下程阎,可时间不等,就在她刚要说话时,外面帐口就有兵叫道:“将军,那去肥德的探子回来了。”
程阎听后,并无回答,只是看向雪莲。
而雪莲直将衣服而给,撇着嘴对程阎说道:“哼,今后你要是不给我一场风光亲事,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程阎一笑,用手勾了下雪莲的鼻子,接着“是”的一声,才向帐口的士兵说道:“我这就前去。”说完,便跟雪莲走出了帐内。
没过一会,便到了主营,所有人都在坐而等,只见那两探子见程阎进来,都行礼而道:“将军,我们以经探清情况了。”
程阎也没入座,就问道:“那白星有何异术?”
只见一鸟兵答道:“将军,那白星有一宝,明唤紫球,它属圆形,只要用功,便出污气,人一闻,多则可毙命,少则可重伤,就算是神仙,也难攻破。”
程阎听后,不觉一皱眉心,又问道:“有多少鬼兵而守?”
另一鸟兵道:“那肥德属于城池,方圆百里,满地都是鬼兵,细数探查,共有七万之众。”
程阎早就想到,肥德一定鬼兵众多,七万之众,不是一下子就可以灭掉的,便说道:“好了,你们俩下去休息吧!”
那两鬼兵都“是”的一声,回转身形,就向主营外走去。
程阎见好,这才走到桌前,坐了下来,还没等他开口,那马面就说道:“我看那白星也不过如此,区区七万之众,就想挡我军去路,真是鸡蛋碰石头,非要撞我枪口!”
牛头对鬼兵倒没什么看法,而是对那白星的紫球有些感兴趣,就说道:“马面,你知道肥德最厉害的是什么吗?”
马面道:“什么?”
牛头道:“是那会放污气的紫球。”
鵰明听着,不时一笑,对牛头马面都说道:“你们呀,就别想了,在我眼里,那紫球跟鬼兵一点也不厉害!”
这句话一出,把所有人都吸引了过来,全都看向了鵰明,那雪莲惊道:“鵰明,难道你有破那紫球之法不成?”
鵰明听雪莲一问,身形微起,用手在身中一摸,就拿出了一个小金盒,放于桌上,对雪莲自信道:“就是这个了!”
程阎问道:“你这个金盒有什么做用?”
鵰明解释道:“此物叫做魅蓝,是菩提山时师父所给,它能放万物之气,回荡万物之心,收万物之晦气,破万物之污源,对付那紫球,这魅蓝刚好可以用上。
孟婆道:“这小东西又如何做用?”
鵰明道:“此物属土,只要我们攻那肥德之时,让士兵挖个一米大坑,将它所卖,在念动真言,那白星的紫球污气便可破之,我们必会大胜。”
这一下,无不及大家所想,倒也来的实在,程阎即拿出地图,看图标示,把那韩绝谷一画,对众说道:“我猜那韩绝谷把守之鬼并非一般,所以我想带所有之兵,直往前进,一股做气,拿下肥德。”
众人一听,各都心悦,那牛头道:“太好了,早就想大干一番,现在正好,我终于可以冲锋了。”
马面鄙视道:“你行了吧你,还冲锋呢,我看是掉队才是。”
牛头不服道:“我们走着瞧。”
看二人又要争起,那程阎即出口而止,把两人叫停,才说道:“众人听令!”
所有人都做揖而道:“请将军吩咐!”
程阎目视一下,将地图收起,站直伸腰,令道:“给我整合三军,到地准备,午时一到,不管何人,都给我出发,拿出士气,大攻肥德。”
众人听的是热血沸腾,恨不得现在就出发而去,只是要尊令而行,都“是”的一声,就各而动,向着帐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