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快住手……!!」杜战帝惊恐之下,连连对手下们怒喝道!!
此时此刻,他的命……就在陈修手上。
究竟是狙击手的子弹快,还是陈修的刀快?
这个赌约,他杜战帝可赌不起啊!
这可是自己的命啊!
杜战帝怕死,他的命价值连城,他可不敢赌!
随着杜战帝这一声喝下。
窗外百米外,某栋大厦天台顶楼,那名狙击手,这才停止了射击。
只是,狙击手的瞄准镜,全程……都锁定瞄准在陈修的身上!
只要稍一有机会,狙击手就会毫不留情开火,当场将这个疯子给击毙!
而此时,包厢餐桌前。
宁冬夏依旧俏脸平静,扭头淡淡盯着被挟持的杜战帝。
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她的最后一道筹码,便是……让陈修出手。
今夜,她知道……注定是一场鸿门宴。
为了对付杜战帝,宁冬夏而今,也只能……出此下册了。
让陈修出手,挟持杜战帝。
对付不讲规矩之人。
就要用不讲规矩的手段。
这,便是她宁冬夏的手段。
「杜公子,方才你好像说,这座城市……你杜家说了算?」宁冬夏美眸平静,扭头盯着杜战帝。
杜战帝:「……」
此时,陈修这个疯子的刀,还架在自己脖子上。
冰冷的刀锋,几乎入肉一寸,杜战帝的脖子都在溢血。
他面色复杂,哪儿还敢强硬?
人在刀锋下,不得不低头啊。
「没,没有的事儿……刚才,刚才我就是跟宁董您开个玩笑而已,别介意~宁董前往别往心里去……」杜战帝声音复杂,连连解释道。
此时,就连他,堂堂杜家二公子,黑道世家的后裔,也不得不低头认怂。
杜战帝也怕死啊。
况且,数日前,他还曾亲眼目睹……张家太子,张腾……被陈修所杀。
那画面,深深印刻在杜战帝脑海中。
杜战帝毫不怀疑,只要自己稍微嚣张一点,陈修就会痛下杀手。
这个疯子,真的干的出来。
他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啊!
「哦,是么?开玩笑?」宁冬夏美眸淡漠,扫了他一眼。
「可我看杜公子你,完全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呢?而且,还大费周章,不惜将我父亲绑架来?怎么,打算威胁我?」宁冬夏声音平静,盯着杜战帝,问道。
杜战帝:「……」
「误会……宁董,都是一场误会。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谈的?你看今天这事情闹的。」杜战帝此时,彻底认怂了,连连摇头说道。
宁冬夏却眼眸微微一凝,冷声道,「可我宁某人,当真了。」
刷~!
此言一出,杜战帝整个人,面色一变。
这……
这宁冬夏,今日……是不打算善了啊。
「那个,冬夏……依我看,这件事就算了吧……你爸我也没啥事儿。天色不早了,咱们走吧。」此时,餐桌对面的父亲,宁成儒开口打圆场道。
宁成儒此时,酒意也醒了,他知道杜家的能量。
所以,今夜他也不希望女儿,因为自己……而得罪了杜家。
他打圆场,试图让女儿别再惹是非了。
「这件事,现在与你无关。」宁冬夏美眸平静,扫了餐桌对面的父亲一眼。
此时的她,眸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倔强,冷傲。
「这件事,现在,关乎我未来集团,以及我本人。」
说着,宁冬夏扭头看向了被劫持的杜战帝。
今夜,这件事,已经上升到了生死存亡的高度。
今夜,她宁冬夏绝不会善罢甘休。
宁成儒坐在一旁,面色有些复杂。
他只能乖乖闭嘴。
他知道自己女儿的脾气。
从小到大,这个女儿都是个倔脾气。
她想要做的事情,没有一个人,能拦得住她。
包括自己这个做父亲的,也阻止不了。
「宁董,都是误会,大家都是误会啊。有啥事儿不能坐下来谈?」杜战帝被劫持着,但他让自己努力保持冷静,试图安抚宁冬夏。
他试图求和。
「宁董,你我俩人之间冲突……对谁都没好处。我们俩家对战,那就是鹬蚌相争。最后得利的,还是别人。」
「我们之间,有事情,坐下来何谈吧。」杜战帝劝道。
可宁冬夏却美眸冰冷,盯着他反问道,「杜公子,你楼下那么大一片打手人马,是来和谈的样子吗?我看不像吗?你这架势,我怎么感觉像是来杀人的?」
杜战帝:「……」
「宁总,你让你的保镖把我松开。我杜某人保证,楼下那些打手,绝不会伤你分毫!我用杜家的名誉保证!」杜战帝面色凝重,拍着胸脯保证道。
宁冬夏绝美的红唇上,闪过一抹冷嘲,「你们这种黑道败类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杜战帝:「……」
他的面色,此时变得有些难堪。
这宁冬夏,是丝毫不给任何台阶啊。
「宁董,那你……到底想如何?」杜战帝面色有些冷厉,问道。
宁冬夏坐在餐桌前,端起红酒,给自己倒上,轻抿一口。
此时的她,长发披肩,俏脸精致如啄,但眸中却带着一丝女强人的冷傲锐利。
「我想如何?你怎么对付我父亲的,我就怎么对付你。」
「用炎夏的古话讲,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宁冬夏轻晃着酒杯,一字一句,缓缓说道。
刷~!
听到此话,杜战帝的面色瞬间骤变,变得难看。
「宁冬夏……今夜你若动我……楼下那数千名打手,绝不会放过你!你要考虑清楚!」杜战帝面色惊恐,威胁道!
「是么?有那么厉害么?那我倒是很好奇,究竟厉不厉害,碰一下试试。」宁冬夏说完,握着酒杯的玉指,轻轻一松。
「哐当。」手中的玻璃高脚杯,瞬间摔碎。
她起身,拎上香奈儿挎包。
而后看了父亲一眼。
「爹,走吧。」
说完,宁冬夏踩着高跟鞋,径直走出了总统包厢。
身后的父亲,宁成儒,面色复杂,捎带上那瓶还未喝完的红酒,跟着女儿走出了包厢。
陈修,则是手持浮屠刀,抵着杜战帝的脖子,挟持着他,一同走出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