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并没有注意到杜库的小动作,只是给他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魁刚·金过世了!
闻言,杜库震惊不已,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魁刚·金曾经是杜库的爱徒。
对于他的过世,杜库十分的悲伤。
他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今天是最近十多年来,最黑暗的日子...
翌日。
魁刚·金的葬礼,在纳布星的希德英雄神殿外面的广场上举行。
希德英雄神殿是纳布星自古以来哀悼和敬仰死难英雄的地方。
而魁刚,无疑就是拯救了纳布星的英雄!
魁刚·金的尸体正躺在广场的棺材架上,等待火葬。
而纳布的所有居民和官员,以及冈根人已聚在一起,来向这位绝地大师致敬。
艾米达拉女王和欧比旺也在其中,两人的悲伤溢于言表。
除了这些人。
绝地武士团的长老们也来了,尤达大师、温杜大师、奥珀·兰齐希斯大师等等。
当然,杜库和菲利克斯也来了。
所有的人都在表达对魁刚·金的哀思。
艾米达拉女王代表所有人发表了悼唁。
接着,在一片明亮的光辉中,葬礼的棺材被放下了,火具稳稳托住魁刚·金的身体,火焰开始渐渐地包围吞噬了他。
阿纳金和欧比旺站在一起,他努力忍住泪水,两只明亮的眼眸红彤彤的。
奎刚在火焰和持久的鼓声中,化为清烟升天而去。
这时,一群雪白的鸽子放飞在斜阳鲜红的余辉中。鸽子展翅飞翔,激起一片白色的光芒,很快越飞越远。
渐渐的,广场上的人逐渐散去。
杜库绷着脸,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菲利克斯则是陪在他的身旁。
许久,菲利克斯才轻声道:“师傅,飞船马上要起飞了,我们要回科洛桑了。”
杜库长叹了一声:“我认识魁刚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小孩,在幼徒成果展示大会上,我一眼就看中了他。在往后的日子里,我们一起执行过无数的任务...”
菲利克斯沉默不语。
魁刚·金的很多经历和自己十分的相似。
杜库继续着回忆:“我们最后一个任务是一起制服了恶棍罗利安诺德,一个我曾经的朋友,当时我被愤怒所笼罩,在我要杀死他的时候,是魁刚·金阻止了我。“
菲利克斯:“奎刚·金大师做的很对,愤怒与仇恨是绝地武士的天敌,它会让我们坠入黑暗面。”
杜库:“这是魁刚·金的优点,也是他的缺点,他对所有的生命都有着天生的怜悯。”
菲利克斯不语,却清晰感觉到了来自杜库身上的原力波动。
杜库的声音提高了许多:
“你知道,魁刚是怎么死的吗?“
“根据欧比旺的报告,是一个西斯武士杀死了他...”
“不!是腐朽的议会和绝地武士团害死了他!“杜库的声音带着浓浓愤怒。
菲利克斯无力反驳。
确实,银河共和国和绝地武士团到了今天,已经远不是从前的样子了,贪腐和懦弱充斥其中。
师徒两人就这样默默的站在广场上,眼望魁刚·金魂归之地。
直到,有人来催促,返回科洛桑的飞船,已经要起飞了。
杜库这时,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
回到了科洛桑。
杜库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冥想室里。
他拿出那面金属板,又开始仔细的观看里面的影像。
虽然,杜库没有菲利克斯那么妖孽的领悟能力,可以只看一遍就可以掌握其中的内容。
但是他也是一个天赋十分出色的绝地武士。
要不然,尤达大师,也不会选他为徒。
杜库全身心的投入到影像中,观摩,学习。
这两天来,他操控原力的能力大大的增强。
杜库感受到几十来从来没有过的强大。
这个金属面板里面的内容,果然是宝贝。
不过,每次看到影像的最后,杜库喜悦感就会下降。
那个隐藏在阴暗中的男人让他有点寝食难安。
转眼到了三日后,约定的日子。
杜库穿上深灰色的长袍,拉上了兜帽,前往那个小酒吧,他准备要会会这个神秘的家伙,看看他到底是谁。
中午时分。
底层世界一丝自然光线都没有。
只有各种各样的计时器提醒着这里的人们,现在是白天。
杜库轻车路熟的来到酒吧。
一进门,他开始四处打量。但他没有发现自己想要找的人。
正当杜库想着,自己是不是被戏耍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突然响起:
“杜库大师,好久不见了!“
杜库回过头来,一见,喊自己的人居然是巴巴卡。
顿时,杜库火冒三丈,他立刻把手摸到了腰间的剑柄上。
巴巴卡吓得连退了两三步,然后解释道:“杜库大师……您别生气,我这也是迫不得己啊!“
杜库紧逼上前,沉声道:“你忘记了我的警告了吗?”
巴巴卡苦笑着,“我怎么能忘记呢,您是绝地大师,可不是我这种小人物可以得罪的,但是让我这么做的,也是一位大人物!我是左右为难啊!“
杜库想到那个神秘人,他的手松开了剑柄,但是他的声音更加冰冷:“他是谁?”
闻言,巴巴卡连忙摆手:“我可不敢说他的大名,他正等着您,我这就带您去找他。”
杜库:“带路。”
巴巴卡领着杜库穿过酒吧的大厅,来到一条狭长的走廊。
这一路上,巴巴卡一直拼命的向杜库解释,自己并没有主动出卖杜库。对方不知道从何处得知了杜库找过自己,然后迫于对方的威胁,才把修理物品的事情抖搂了出来。
而且对方还在影像中加入一段新的内容。
巴巴卡拼命撇清自己的关系,他信誓旦旦地保证着,他没有告诉对方这是西斯的遗物,如果对方想要敲诈或许可以蒙混过关。
杜库一言不发。
等两人到了长廊的尽头,那里有一扇关着的门。
巴巴卡表示自己的任务完成了,然后匆匆离开。
杜库推门而入。
一间不大的小房间,一张圆形的矮桌子,上面放着一瓶酒,和两个杯子。
几把椅子散乱的放着,此刻只有一个穿着紫色长袍的男人坐在圆桌旁。
他没有带帽兜,一张略显苍老的脸上,带着标致性的微笑。
看到对方的一刹那,杜库眼中闪过一抹惊诧:
“居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