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带着一丝冷漠的微笑,示意他开始工作。从此路修远开启了苦逼的打工生活。
路修远问“今天刚入职就要开始工作吗?”
李二说“那是自然,你要知道我支出的每一分灵石,每一份饭菜都不是免费的,都是有价格的,都是要算在你的薪水里的。”
路修远反问“那我的薪水你什么时候支付呢?”
李二说“你问这么多干啥,肯定是过了明天的一个月后才付钱。”
路修远说“呵呵,那当然是明天才开始干活了,你怎么让我今天干活。”
李二被问急了,直接破口大骂“你这小十三崽子,小瘪犊子,小王八羔子,跟我来着讲价还价来了,能干就干,不能干就转铺盖走人,今天是试用期,试用期懂不懂啊,你干的不好我直接辞退你,你还有理由在这里说,赶紧干活!”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没想到路修远刚出校门遇到的社会第一次毒打竟然来自修仙世界,真是又好笑又好气啊,路修远也是没脾气了,这年头有没有劳动法也不能和这种老板讲道理,这已经不能叫老板了,得叫奴隶主了。
还没入职开始工作就已经死心了,路修远心想“先混个温饱,借机打听消息,打听到了我就跑,先活下去再说,我可是答应老爷爷的,我会好好活下去再回去看他的。”
今天的任务简单明了,整理后院的柴火,打包堆放整齐,清扫院子。路修远接过李二布置的工作,上面的任务看似简单,但实际操作却远比想象中的困难。
他提起扫帚,走到柴房后院,看到这一片凌乱的场景,心中默默叹了口气。柴火散乱地堆放在后院,有的已经湿漉漉的,有的散乱成了一片,还夹杂着些许杂草。将这么一堆垃圾、乱柴整理打包分类变成可以出售的柴火,这是一个相当考验意志和耐心的任务。
这对一个刚刚接触柴房工作的新手来说,无疑是个相当考验的任务。他弯下腰,开始分类整理柴火,打包柴火的过程更是一项繁琐的任务。要保持每一捆柴火的大小和重量相似,需要耗费相当的心思。
而清理院子的时候,他不得不将那些散乱的树叶、杂草一一扫除,这让本就疲惫的身体感到更加沉重。。湿漉漉的柴火让他的手感到冰凉,但为了完成任务,他只能咬紧牙关。
劈柴时,有时斧头卡在木头中,有时又误伤到手指,但路修远并没有退缩,依然坚定地进行着。工作环境也是一大困扰,后院地势不平整,而且还有一些被大风刮倒的树木,显得凌乱不堪。湿漉漉的泥泞地让路修远的脚步时常陷入其中,让他的工作变得更加艰难。
傍晚的柴房里,疲惫的身影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路修远擦去脸上的汗水,看着堆积整齐的柴火,心中有一种满足感,但同时也被疲劳所笼罩。
老板领着他们伙计们一起走向吃饭的地方,这里简陋而脏乱,每个伙计都找了个角落坐下,静待晚餐的到来。桌上的餐具已经摆好,一碗简单的咸菜、几块馒头。对于路修远来说,这样的餐食几乎是他来到这个陌生世界以来吃到的最为单调的一顿。
他看着桌上的咸菜和馒头,心中微微有些失望。这份简陋的晚餐让他想起了在山林生存时吃的一些野味,那种自给自足的感觉此刻似乎遥不可及。
然而,他也明白在这个柴房,不会有丰盛的食材。老板看了看伙计们,微微笑道“今天的饭菜虽然简单,但你们都辛苦了,好好吃吧。”他话音刚落,伙计们纷纷夹起咸菜,撕下馒头,开始进食。路修远心中有些无奈,但看到其他伙计们食欲旺盛的样子,他也不好表现得太过挑剔。
他随手夹了一些咸菜,咬了一口馒头,却感觉这味道真的有些难以下咽。在山野生存的时候,他早已适应了各种简陋的食物,但此刻却难以适应柴房中的这种单调无味。
在晚餐后,伙计们被引导至休息区,这里的环境让路修远感到有些无法接受。大通铺上堆满了破旧的被褥,脏兮兮的床单和枕头随处可见。
跳蚤在床上蹦跳,老鼠在角落里窜动,这个简陋的休息区简直是脏乱差的代名词。伙计们纷纷找到自己的位置,疲惫的身体却无法得到充分的休息。
呼噜声此起彼伏,仿佛是一种嘲弄,将大家置于这个不堪入眼的环境中。路修远找到一个角落,虽然设法在被褥上铺了一块干净的衣物,但这也无法掩盖房间弥漫的霉味和腐朽的气息。
房间内的灯光昏暗,墙壁上斑驳的涂料在昏黄的光影中显得更为凌乱。窗户上的脏污让室内透亮度大打折扣,而这一切仿佛都在强调着这个环境的破败和陈旧。
躺在床上,路修远感觉床板下有些不平整,身体难以得到支撑。他听到旁边有人在抱怨被褥的发臭,有人在追逐老鼠的声音中艰难入睡。
这片休息区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噪音,使得入睡成为一项艰巨的任务。在这种环境下,路修远想着山林中简陋的临时住所,也觉得那是一片宁静的天堂。
他在心中默默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过渡阶段,或许未来的日子会更好,而这样的艰苦只是通往更美好未来的必经之路。闭上眼,他竭力压抑心中的不适,努力进入梦乡,希望明天会有一些改变。
躺在不太平整的床上,路修远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但这一切都显得那么艰难。床板下的不平整感似乎在传递一种无法忽视的不适。
房间里的噪音此起彼伏,老鼠的叫声、呼噜声、窸窸窣窣的跳蚤声混成一片,让人无法专心入眠。他翻来覆去,枕头下的衣物也无法改善他躺卧的不适感。
房间中暗淡的灯光投射着斑驳的影子,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氛围。窗户外是黑暗的夜晚,只有微弱的星光透过脏污的窗户投射进来,勉强能够辨认出一些轮廓。
随着时间的推移,路修远感觉自己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这个陌生而又拥挤的环境。他也不再注意房间里的各种声音,仿佛要将这些声音融入自己的生活中。
呼噜声如同一首低沉的歌谣,老鼠的活动变成了一种有规律的旋律,窸窸窣窣的跳蚤声也逐渐淡入他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