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不知道,遇到你之后,我才清晰的感受到,我是真正的活着!”
“你不知道,蛇兽人想要长大很难的,而我从记事起,就不知道父母是谁,我一个就在流浪了,一直到没有遇到你之前,我都不知道,什么是重要,什么是可贵!”
“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我也会心动,也会喜欢一个雌性,也会在意她的一切!
“所有,没有体会到的情感,都体会到了,我真的很开心,这感觉是那么的清晰,让我觉得,我是真实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是你,给我了我希望,给了我光,给了我爱的机会!”
“鹿鹿!”黑曜抓着司鹿的肩膀摇晃着。
帅气的脸庞带着紧张,害怕,担心。
“真的吗?”司鹿缓缓抬起头,眼中恢复了以往的神采,面色十分的苍白。
“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所以你不要吓我,不要让我害怕好吗?”
“回到之前那个鲜活自信的鹿鹿,好吗?”黑曜语气带着颤抖,带着浓浓的害怕,他祈求的看着眼前的鹿鹿。
“嗯。”司鹿嘴角一扬,下一秒,直接晕了过去。
黑曜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司鹿,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面!
“白笛,白笛!”黑曜直接抱着司鹿来到了树洞门口,看着不远处忙碌的白笛焦急的喊道!
白笛一听,转过头来,就看到黑曜抱着小雌性坐在树洞的门口,一脸焦急和凝重!
他一下子慌了神。
直接丢下了手中的东西,冲了过来。
因为,他看到,小雌性晕倒了。
而且,黑曜的样子很紧张,很害怕。
白笛记得,上一次见到黑耀这幅样子的时候,就是,他来部落找巫医的时候,那时候,小雌性发高烧,烧了好几天。
所以,白笛知道,一定是小雌性不好了。
他来到树洞门口,就看到黑曜抱着司鹿。
“你快给她看看,鹿鹿刚才状态不对劲,不仅如此,刚才还晕倒了。”黑曜抱着司鹿害怕的道。
他什么都不怕,就怕鹿鹿出事。
一旦鹿鹿有什么事情,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这就看看,你不乱动,小心伤口扯开了。”白笛从黑曜的怀中把司鹿接了过去,然后,抱在了兽皮上,伸出手搭在了司鹿的手腕上,一条翠绿色的线进入了司鹿的身体中。
感受到司鹿的状态,他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他察觉到,司鹿没有生命危险,当然,肚子里面的崽崽也很健康。
至于,为什么要晕倒,还有状态的话,的确有些不对。
黑曜紧张的看着白笛,他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要保持安静。
他还不由的放慢了自己的呼吸,但,一双眸子紧张的盯着白笛和司鹿。
心仿佛被一双大手攥着一般,他情绪十分的紧张。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和我说说,我才能知道的更清楚。”白笛转头看着黑曜道。
黑曜一听,立马就说了刚才的事情。
他语速很快,当然,表达的很清晰。
白笛听到对方的描述,眉头也皱着很深。
他现在,已经知道了。
黑曜说完之后,便目光紧紧盯着白笛。
他看到,白笛的脸色也不好看。
就知道,这个事情不简单。
“鹿鹿,她到底怎么了?”黑曜看着那张苍白的小脸,心都提了起来。
“其实,这个不算是生病,但是,也算是病!”白笛看着昏过去的司鹿,眼中也带着担忧。
“什么意思?”黑曜皱着眉头。
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是病,又不是生病的!
“不过,这是情绪上的问题,当然,不简单,也不容易!”
“我这样和你说,我检查了司鹿的身体,还有幼崽的情况,都很好,很健康!”
“而且,司鹿也没有任何的生命危险,当然,我们都有司鹿的兽印,同样的,她身上也有我们的兽印,她要是有生命危险的话,我们都能感受到,而刚才,你说的那些情绪,还有她晕倒了,我们都没有任何的感应,那就是,她没有生命危险。”
“但是,她的情绪不对,那就是心里面的问题,你受伤的事情刺激到了她,而且,她怀着幼崽,很容易受到刺激,或者是,一些外在的影响,哪怕是一个小细节,一个小举动,都会影响她的情绪!”
“这个时期的她,不对,算是说,怀着幼崽时期的她,她的情绪,心理都很脆弱,很敏感!”
“情绪很容易被影响,心也会胡思乱想,这个时候的她,很脆弱,当然,也很复杂,遇到一些事情,她的情绪,反应扩大化,当她没办法调节,或者,扛不住的时候,就会晕过去,这也算是人体一种自我保护意识!”
“我之前,在部落里面遇到一些坏崽崽的雌性的,她们的确或多或少也有这样的情况,有一些则是喜欢哭闹,我还记得有一次,我看到一个雄性兽人和别的雌性说了几句话,那个雄性兽人的伴侣就受不了了,对着自己的那个雄性兽人,就是又抓又挠的!”
“而那个雌性,就是怀着幼崽的,所以,怀着幼崽的雌性,真的很脆弱,敏感的,在那种刺激下,有的会做出很多危险的事情,当然,有的则是自怨自艾哭个不停。”白笛说到这里有些难受起来。
“我之前,也一直观察着司鹿的情绪和心理的,没想到……”白笛叹息一声。
“我明白了,是我的错,我受伤让她刺激到了。”黑曜有些自责的道。
早知道,他就不在树洞里面休息了。
免得让她看见了。
“黑曜,这个不怪你,这是个偶然,小意外,其实,我之前有担心这些事情,后来,我觉得,这个担心也没用,因为,怀着幼崽的雌性,本身心神俱很脆弱,也许我们无意间说的一句话,一个眼神,甚至一个动作,都会刺激到鹿鹿的。”
“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照顾她,等着她醒来,好好的安抚她,让她平静下来。”白笛道。
这个不怪任何人。
每一个怀崽崽的雌性,都是会发生这样的情绪的。
只是,有些明显,有些不明显。
所以,雌性怀崽崽真的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