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耸肩膀,大概是为了讨好她,非常奉承的讲了一句,“昨天晚上有发生什么事情吗?我不记得了。”
叶幸非常开心的笑了,像绽放的牡丹花,指指外面,道,“那我先走了,公司见。”
一切仿佛一场梦,在我看来,好像过的有点儿快,跟不上节奏,感觉喝断篇的并不是叶幸,反倒是自己,尼玛,错失这样的良机,真够傻x的,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下一次了,如果有,我发誓,老子绝对不会在同一张床上错第二次。
因为答应了叶幸,昨晚上这事,只能天知地知、她知我知,所以确实也有保守秘密,嘴闭的相当严,在公司里,无论谁试探着问,都咬定自己送她上了出租车,别的事情绝对没有,他们也都相信了。
比如狗皮膏药般的朱永伟,一直缠着我,怎么赶也赶不走,烦嘛烦的要死,一声一声的问,“昨晚上后来怎么样了,我看你和老女人最后一块儿离开的,有没有搞定,搞定了可记得得分兄弟一杯羹,说过一块儿奸的嘛。”
被逼无奈,我只好诅咒发毒誓,告诉他真的没有,信誓旦旦的,“骗你是孙子,后来我送她上了出租车,然后我就自己回家了,你觉得能发生啥事,要是真发生了点儿啥事,这会儿她还不早就把我活剥生吞了,哪还找得到机会跟你在这儿讲话。”语气忿忿不平的,似乎真像这么一回事,“去去去,赶紧一边去干活吧,免得又连累我挨批。”
谣言没有流传,叶幸非常感激,下来巡视,再看到我的时候有冲我做出感激的表情,那表情估计只有我们两个能懂,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也有给她回应,不用客气,下次记得用身体报答报答老子就行。
怎么说呢,结过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搔的心痒痒,看的着,摸不着,即便那样的见过我的身体,也丝毫不带羞涩的,做个假设,要是换做小女孩们,晚上发生了那种事情,白天里再见到面,估计肯定早就羞得头低低的,不敢正面看一眼了,所以,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成熟女人的媚劲吧。
除去叶幸有成熟女人的媚劲,还有另外一个人也有,房东的老婆魏红霞,不过她多了一份骚气,白天里两个人在网上聊天,她有说,也是让我心痒痒的话,“小老公,昨天晚上你怎么不在线呀,他昨天在外面打牌打通宵,想让你来陪我的,喊了你很久你都没有回我。”
我去,尼玛,真是巧合,回她一句,“真的假的呀,有没有那么巧,也就昨晚上没登扣扣号等你。”
魏红霞骨子里面透着骚气,小老公小老公叫的心痒痒,下面硬邦邦,“当然是真的,骗你干嘛,可不能怪我不答应,是你没有珍惜机会。”
看来以后真得天天登着扣扣等她了,不仅仅登着扣扣,还得开着声音,只要有呼叫,立马拍马赶到,幻想一下下,在房东家的大床上,我和他老婆嬉耍玩闹,一只手捋着她的波浪卷发,用下半身征服她的嘴,我去,那将会是怎样的一种报复快感,估计比嗑药都要快活百倍千倍。
我知道自己的想法挺猥琐下贱的,不过人至贱则无敌,如今笑贫不笑娼,相比于别人,这又有什么呢,那天白天里还和同学通过一个电话,聊的是另外一个女同学的事情,那个女同学毕业后专门陪人旅游,旅游过程中就像真正的妻子那样,想怎么干怎么干,可以摆任何姿势,身上三个洞随便玩,一边旅游,一边工作,赚的还不少,靠这个赚的钱连房子车子都买全活了。
下了班,坐公交车回家,看着车窗外路上的私家车,有些是女人开的车子,望着她们,忍不住我就在想,在她们身上又发生着各种怎么样的故事,喜悦的、悲壮的、平淡的、乏味的,等等等等,穷极一生,我也要继续去品读那些不一样的女人,那些不一样的故事。
回到家,坐在椅子上发呆,琢磨着吃点儿什么,家里面只有面条、豆瓣酱、火腿肠,外加几包方便面,正在这个时候,有人敲门了,‘嘭嘭嘭’,敲的非常用力,就如同在寻仇一般,觉得奇怪,琢磨着会是谁,站起身去开门,呵呵,看来这次又要有新的故事要发生了,会是什么样的女人呢?
敲门声敲的非常急,忙着要投胎似的,一时间我也没有闹清楚会是谁,反正不可能是麦加,除非她被狼赶着了才会这样子,心怀着几丝好奇,起身把门打开,不料站在门前的却是一个完全没有见过的生面孔,大概三十七八岁,头发不是特别长,大概到肩膀下面一点点,不过看起来挺顺滑的,乌黑发亮,保养的不错,与她光滑的脸部肌肤有的一拼。
一般而言,三十七八岁的女人差不多已经容颜凋零了,生过孩子会有雀斑,眼角也会多出许多鱼尾纹,并且皮肤也会发皱,眼神更是浑浊,不像小女孩子那么的清澈透明,但是这仅仅是一般而言,与面前的女人毫无关系。
面前的女人别说是容颜凋零,甚至连半点儿迹象都不沾边,青春洋溢的像个穿着运动衣在操场晨跑的少女一般,飞扬跋扈,手臂仍旧半举着,刚刚用力敲门的就是她,可奇怪的是,我们俩尚未平生,她这副样子所为何事。
我的好奇心上来了,手臂搭在门框上,扮着酷,琢磨着要不要邀请她进来坐坐,喝杯茶水聊聊天,即便是找错人了也不妨事,能有这样的错误说明是老天的旨意,她先开口讲话了,咄咄逼人的问,“这儿是不是xxxxxxxx?”
女人明知故问,把住宅地址详细报了一遍,草,既然她找到这儿来了,那就说明她并没有找错,找的人就是这个屋子的,可并不相识呀,带着迷茫,轻生回答说,“是,是这儿,您找哪位?我们好像……”
女人没有听我讲完,用力推我一下,在外人看起来应该算挺过分的,与我有多大怨仇似的,进屋随便看看,问,“你有女朋友了?”
我真真的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头的雾水浇在脸上,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人没有打过交道,可她到底是要干嘛呀,还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望着她的背影,她穿着长款的圆领衬衫,下面是条黑色的打底裤,屁股不大,小巧玲珑,从模样来讲,并不怎么稳重端庄。
我带着疑问,回答她,“有,有女朋友。”
她突然回过神来,手扶着木桌子,用力白了一眼,质问,“有女朋友干嘛还亲我女儿?”
我的脑子开始快速运转,这她妈到底是谁呀,我好像除去赵静也没有祸害哪家的姑娘呀,但是赵静的母亲不是已经去世了吗?我不,别吓我,老子尽管胆大,也会吓晕的。
我想问她女儿是谁的,但是她的话让我恍然大悟,明白了一切缘由,连珠炮似的,来自一位母亲对亲生女儿前程的担忧,“婷婷是要读重点大学的,你知不知道,早恋会耽误了她的前程,你怎么能随随便便亲女孩子呀,你知不知道,她才十五岁,她才读高一。”
我恍然大悟,一拍脑门子,突然想起来了,原来这咄咄逼的女人就是前几日傍晚救的那个小女孩的母亲,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他妈也能找上门来,做好事没有留名,可惜留了地址,于是乎,被人找上门来臭骂。
我一肚子的委屈,比你娘的窦娥还冤,摊开手耸耸肩,心想管我吊事,耐下心解释,“大姐,你误会了,那天情况所迫,她正被一群坏女孩欺负,我要是不亲她一下,人家不肯放过她。”顿了顿,指指自己的嘴角,试探性的讲,“其实就亲了嘴边一下,又没有把舌头伸进去。”
女人怒火朝天,丝毫不理会我的解释,忿忿不平的瞅着四面墙壁,凶凶的语气,“别叫我大姐。”
我有点儿恼怒了,心想,天底下女人多了去了,别仗着自己长的还不错就四处耀武扬威,凭什么呀,又没有让我占啥便宜,如果让我摸两下,骂我骂的狗血淋头也就罢了,关键碰都碰不着,吃亏买卖老子可不乐意干,不让我喊大姐,行,那我就喊你小姐,故意调侃了一句,“小姐,那你想怎么样?”
女人如同一团火药,一点就着,甚至可以说是不点就着,听我叫她小姐,气的头皮发麻,恶狠狠盯着我,嘴唇鲜红,垂涎欲滴,恨不得咬我一大口,先是讲了一句,“别叫我小姐,小心我跟你翻脸。”然后顿了顿,琢磨了片刻,把解决方案摆上了桌面,“从今天开始,避着我女儿,她如果找你的话,你要记得躲着她,更不要主动去骚扰她。”
刚刚讲第一遍的时候,她有提过她女儿的名字,但我当时只顾着看她了,没有往脑子里面去,于是问了一句,“太太,你女儿叫什么名字?”
女人貌似被我问住了,半晌方才回答说,“婷婷。”
我拉把椅子,在她正前方坐下来,不屑中带着一股漫不经心,又多问了她一句,“大名叫什么?也就是上学的名字。”
女人为她女儿着想,老实告诉了我,“朱颖婷。”
我捏了捏肩膀,不知道怎么的稍微有点儿痛,前段时间看一报告,说是现代人大都有脊椎病,原因是坐的太久,心里面窃笑着想,原来那天救的小女孩叫朱颖婷,婷婷,叫起来感觉好暧昧的名字,突然生出一个怪点子来,翘起二郎腿,盯着面前的女人。
女人在我正前方站着,双腿微微交叉,左脚稍微靠前一点儿,看我盯着她的裤裆看,不自在了,似乎想要移步挪开,屋门开着,我把视线稍微往外瞥了一眼,稍微给了点儿她心情平复的时间,然后坏笑着问了一句,“太太,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羞涩难耐,朝后退了退,没有打算告诉我,防备心非常强的反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耸耸肩,知道她的大概心思了,把翘着的腿放浪不羁的颠了颠,手握拳抵了抵嘴唇,若有所思,说,“其实想要我以后不去骚扰你女儿也行,不过需要你为我做点儿事情,只是不知道太太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