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得再等一日(1)

我讲了如此这般一大堆话,本以为解释的够清楚了,不料想此妇女却是越听越糊涂,一头雾水的又问,“老板,你刚刚讲的菊花又是什么呀?地上开花那种吗?你在哪里种的菊花?小区里面吗?”

真是被她搞得哭笑不得,这也不懂,那也不懂,只好再往详细里给她解释,菊花就是那个,言辞无不粗俗之至,好在旁边一直没有路人经过,否则倘若被外人听到了,我这老脸还往哪隔。

妇女听完以后,朝着地上呸呸呸的吐了几口唾液,瞪我一眼,厉声冲着我讲,“你好恶心,没有这个服务项目。”看她那嫌弃的表情,好像老子已经让她舔了似的,不过站在她的角度想想,倒也情理之中,在这种地方叫卖的,毕竟只是业余的。

没有毒龙钻就没有毒龙钻吧,反正以后有的是女人抢着为我服务,不急于一时,我决定不再啰嗦,开口给她讨价还价,“大姐,三十块钱行不行?”妇女摇头,非常肯定的一字一句的讲,“五十。”

三十不行,那就四十,讨价还价我还是比较在行的,上街买衣服我也都是这样,往一半了砍,实在不行再往上加,伸出四根手指,道,“四十。”妇女摇摇头,用手掌包住了我的四根手指。

妇女住的地方与我同在一个小区,谈好价格后,我便随她去了她的住处,在某一幢楼的最低层,十几平方米的车库里面,房间极其简陋,只有破旧木床一个,躺上去会有恐慌漏到床底之感。

一个问,“要脱衣服吗?”一个答,“只脱裤子就好,冷。”裤子脱在膝盖处,妇女俯身上来,耳边是几声破旧木床的床腿吱吱嘎嘎,然后就不争气的一泄千里了,至于她的技术如何,实在无从下口评判。

太丢脸了,简直欲哭无泪,我平躺在破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别的男人在床上都是把女人弄的服服贴贴,如若征战沙场的将军,挥手间人头落地,而我却只有让女人失落的份。

妇女稍微整理两下,替我提上裤子,如同摆弄完一条死鱼一样,取绳上毛巾擦了擦手,背对着我,感叹了一声,“真快,这是病,得治。”我望着她的背影,无言以对,只恨自己不争气的那话儿。

是病,得治,我又何尝不知道,我是有去过医院的,可医生却告诉我,“你没有病,只是你每次办事时过于紧张或者投入,要试着放松情绪,要出来的时候就想点儿古诗词,减慢频率,待缓和了再继续。”

医生的话深深打击了我,我情愿他告诉我有病,**早泄都不怕,那样子至少还可以治,还有希望,还有光明,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般尴尬,被一个陌路的野鸡糗,以为自己行,却总是不行。

唏嘘感慨不便与外人讲,尤其是刚刚这种男性,羞于表,但是野鸡妇女不一样,她已经亲眼见到了我更狼狈的一面,我向她诉说了,一五一十的,“我确实有病,很早之前就有这病了……”

妇女听后狡黠的一笑,盯着我的眼睛,盯的我直发毛,从身前取出一本破旧的古书递给了我,“难得你如此坦诚,这里有良药一副,如若按书里面所写而做,小子你日后定有大的作为。”

那书破旧不堪,简直比我身子底下那吱吱嘎嘎的破床还要破,但是感觉怎么那么熟悉呢,似曾相识,一拍脑袋想起来了,昨夜里梦中老道给我的好像也是这样一本,因突然醒来没有翻阅,现在终于可以好好翻阅一番了。

正欲打开古书细看,却听那野鸡妇女缓缓说道,“老板,别急,你回家再看吧,我这儿还要接别的客人。”看看野鸡妇女,想想也是,咱不能占着床位不干事,还是腾地给别的有需要的男人的好。

离开车库后我便没有回头,一径跑回了家,那时麦加还没有下班回来,天色阴暗,似黑未黑,只有我自己,把门反锁了,开始翻开古书偷偷观阅,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随之发生了。

破旧的古书上一个字也没有,一页一页的都是空白,我整整翻阅了三遍,一页也没有落下,确实是空白的,不禁令人生疑,完全没有道理的呀,那野鸡妇女干嘛骗我,给我希望又让我失望,她又没有好处。

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只好夺门而出,折回去找那野鸡妇女,奶奶的,既然是要治我的病,干嘛又留下这种疑问,最他妈讨厌猜谜了,只可惜当我折回去的时候,那车库里面已经没有人了。

在车库叫了半天,没有人搭理,也不见那野鸡妇女的影子,正丈二的和尚摸不了头脑,留也不是,去也不是,有人走了过来,问的是,“帅哥,你要租房子吗?”

我当然说不,老子已经有租的房子了,而且还有个需要被淫其妻女的房东,我把自己在这儿叫门的理由告诉了那人,“我找住在这个车库的那个女的。”那人听后疑惑不解的摸着脑袋,问,“这儿有人住吗?这是我家的车库,如果有人住我怎么不知道。”

我郁闷了,不过也没有办法,只好独自回去,茫然间,对着古书再看一遍,这次我懂了,因为我回想了一遍野鸡妇女说过的话,其中有一句是说古书是一副良药,哈哈哈哈,有了这等良药,且看我玩转世间众女。

因为麦加马上就要回来了,我来得及把古书当做良药来服用,只能先找个安全的地方把它藏起来,也就是箱子的最底层,老子现在终于明白压箱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只不过古人压的是黄物,我压的是古物。

等麦加回来,我没事人似的,假装悠然自得,其实内心澎湃非凡,想着等我服用了良药,即可让她,到时候她要日日求我日,哈哈哈哈,仰天长啸,问世间最痛快的事无过于此。

也不知道是为何,麦加竟然看出了端倪,或许是面部表情留下的蛛丝马迹,她拉着我质问,“老b,感觉你今天好像不太对劲呀,是不是有什么难事?你别憋在心里,和我说说,咱们一块儿解决。”

这样的事情,我其实还是想仅仅天知地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毕竟不是啥光彩的事情,就像整容一样,如果我告诉了麦加,她会不会觉得那话儿不是我的,于是回她说,“没有,我能有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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