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边漫步了许久,期间没有聊那种沉重的话题,比较严肃的是关红菱送我回小区的路上,我是带着担忧的心态问她,“我以后还要不要去练车场,若是那混蛋知道我们合伙耍他,他会不会报复我们啊。”
我担忧这是非常正常的,毕竟古有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把他老婆给玩了,这可不是件小事,而且还是有预谋的欺骗,刘教练若是报复,绝对是情理之中,现在也就只能寄希望于他不能够发现,而他老婆也带着私心,不要把真实情况告诉他,最好则是她恋上我的身体,以后还可以继续偷情幽会,那样才真叫爽快刺激。
关红菱听了我的担忧,她觉得非常不能够理解,抬手顺了一下额头上的刘海,道,“他又不确定你是不是故意的,当然一切正常就好,该去练车的还是去练车,要不然怎么看他那垂头丧气的样子,记得到时候把他灰头土脸的臭脸描述给我看。”
关红菱说这话的时候非常的解气,好似把心中的怒火发泄了出去,可我没有办法和她一样的心态,把比较失败的一面讲出来,“唉,关键是他老婆发现了我们是有预谋的,我担心她会告诉他呀。”
关红菱先前一直以为我这边没有丝毫的问题,只当做是一件意外事件,那边突发了不情愿,而这边却已经发生了关系,所以刘教练只能哑巴吃黄连,现在突然听到噩耗,不开心了,质问,“你怎么一点儿小事都办不好呢,那我管不了你,你如果愿意冒险,那你就继续去练车场,你如果害怕他报复,那你以后就不要去练车场。”
看关红菱露出了不开心的表情,刚刚怒火发泄了出去,立刻就有不爽的事情发生,脸愤愤的板着,语气也带着不平,不希望她这样,只能把好消息也统统讲出来,带着讨好她的意思,“不过也不一定,我觉得那骚女人应该不会告诉她老公,她和她老公打电话的,电话里面好像是说我们这边啥事也没有干,还在湖边闲逛……”
关红菱何等聪明的人,而且她是女人,知道女人说出这样的话,代表着什么意思,不愉快慢慢又变成了愉快,爆出****的粗口,“行嘛你,技术够好的,把那****都给勾住了,如果是这样,那就没有问题,明天该去学车的你还是去学车。”
听到关红菱夸我技术好,心里面不由自主的跳动了一下,这么好的技术,舅妈你要不要试试呀,好想冲她说出这句话,可没有办法,在没有十足把握她会答应的情况下,还是得理智的忍耐,不过希望就在前方,她注定会是我**的一爱奴!
从湖边径直坐关红菱的车回小区,没有再往酒吧去,尽管那儿也有一大摊子事情等着自己,可刚刚办完事,身体虽然不虚,可也想躺下来好好休息,这是人的生理所决定的,而且因为被蚊子咬了,回家赶紧涂花露水,奶奶的,各种不痛快,谁还有心思想着工作,隔它妈谁身上都一样,人的惰性是天生的,至于营业的效果怎么样,有蔡淼、李顺、莫晓聪照看着。
夜色朦胧,真是纸醉金迷的一夜,短短几个小时之内,发生了无数的事情,透过窗望出去,见到人们步履匆匆的走动,不晓得他们在忙碌着什么,或许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也或者是游戏、电视剧之类的,人呢,多半就是这种劳碌的命,在老家里,许多老人六七十岁了,老的都快爬不动了,还是得去田里面干活或者屋子里面剥花生。
在小区门口,同关红菱分开,事先说好了的,来自她的嘱咐,让我就当是问心无愧,没有什么预谋,次日该去练车场的还是去练车场,千万不要觉得心虚,被刘教练那混蛋看出来,要表现的理直气壮一点儿,她说的非常有道理,其实原本我也是这样想的,见招拆招,将计就计,谁知道接下来是福是祸,万一刘教练的老婆迷上了我,以后还有得快活呢。
等回到家中,做的第一件事情是往身上涂花露水,客厅当中,把裤子扒掉,一径脱在膝盖的位置,赵静在旁边看的都不好意思,羞羞的说我露出了屁股,丢丢丢之类的,而麦加则帮着我一边涂,一边轻声问,“你这是怎么弄的啊,钻臭水沟了还是怎么的。”
我没有办法向她们解释清楚,只能不停的咒骂那些该死的挨千刀的蚊子,咬的大腿根好多的疙瘩,因为被我抓的,一处处都正泛红,甚至有些地方都抓破了,等麦加涂完花露水,不知道哪里突然而来的灵感,竟然质疑道,“波哥,你该不会是得了性病了吧,记得在什么什么书里面看到过的。”
轻轻推了麦加一下,等她背对着我时,又抽了她屁股一下,好事不猜到我身上,这它妈完全是咒我呢,老子玩的个个都是良家妇女,怎么会得那种的性病,嘟囔道,“瞎说,我有没有被蚊子咬,难道我还不知道,你这嘴就是欠抽。”
赵静在沙发上面,文文静静的仰着脸看,当说到是蚊子咬的时候,她没有特别大的反应,但是说到性病的时候,她明显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有点儿自保的意思,担忧自己也被传染上性病,唉,脑海之中突然出现了两句悲凉的诗句,‘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或许是我想多了,可我当时的第一反应的确是那个样子。
同麦加一起坐到沙发上面,想起之前和她商量的事情,问,“你去原来公司辞职了吗?”
尽管身边天天都有许许多多的事情,但是关心自己的女人还是应该的,所以不会忘记这些起码的沟通,麦加点了点头,冲着我讲,“辞职了,不过还要等十几天才能够拿到离职证明和公积金转移单。”
我埋怨了一句‘草’,不过老子也是上过班的人,知道这是公司的程序,顺口说了一句,“还要这么久呀。”
麦加摊开双手来,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十几天,这按照通常的经验来看,已经算是最快的了,一般而言,递上离职单,起码要一个月后才能够办理离职手续,不知道这是劳动合同上面规定的,还是自然而然养成的习惯,反正身边各家公司都是这一个吊样。
我和麦加说离职到底事情时,赵静露出了疑惑不解的表情,她不明白为什么麦加也要离职,事先也没有听姐姐提起过,而我们的有些话,当着赵静的面还不能讲,因为她的心眼儿小,不想让她知道酒吧的事情,所以还得等手机信息里面和麦加偷偷说,让她次日的傍晚去酒吧附近等我,我带她过去熟悉一下。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是古话的教诲,而在我看来,用什么也不如用自己人来的放心,所以身边的女人加入自己的事业这将是不可阻挡的,将来她们会担当更多更重要的岗位,这毕竟才只是事业的刚刚开始,也是后宫组建的刚刚开始,人生漫漫长,女人也一个挨着一个的出现。
次日,又一个相信和怀疑的选择摆在面前,不过不是让我来选择,我只是被选择的选项而已,坐在关红菱的车里去练车场,深呼吸一口,即将迎接刘教练的考验,他肯定会问一下问题,以此来做判断,到底是不是有预谋的,当然了,最主要的还是看他老婆的表现,如果她刻意瞒着他,那我这边还有得表演,若是她透漏了出去,我这边不演就已经砸了,毫无挽回的余地。
如预料的那样,等一走进练车场,立刻便见到了刘教练,他的脸尽管绷着表情,但看的出来,他并没有什么谱,所以因此可以断定,他老婆并没有把我们在小树林发生关系的事情讲出去,不过我很好奇,后来他们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刘教练会不会扒开她的腿看里面是否有反应之类的,或者嗅一嗅味道,还有就是我被蚊子咬了那么多地方,她肯定也被咬的不轻,她如何去解释那些疙瘩,说是一直在湖边站着被咬的,刘教练会不会信,毕竟那些位置肯定更多的是集中在大腿和屁股上面,当然了,有个利好的消息是她穿的百褶裙,里面的底裤也是非常之小,所以蚊子从下面钻进去,可能性还是有的。
刘教练拉我到一旁,问的第一句话便是和这些有关的,同时也是老子早就准备好的,“你们后来都干嘛了?没有去酒店开房吗?”
事先有准备,所以丝毫难不倒我,按照准备的那样表演,该说什么的说什么,该做什么表情的做什么表情,惟妙惟肖,“开个屁的房间呀,连酒店去都没有去,你那个老婆,一直要有浪漫的感觉,说是罗曼蒂克,我们就一直在湖边走,偶尔停下来也是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发呆,或者说些不着边的陈年往事,什么小时候掉进过湖里面之类的。”顿了顿,试探性的补充一句,准备看刘教练的反应,表情的变化,“就摸了两下手,除去这个,啥也没有干。”
刘教练整个人松了一口气,面部紧绷的肌肉放轻松,嘴角的位置也堆起了笑容,意思好像是说,那就好,那就好,还不算太吃亏,看着他那样子,我暗暗觉得好笑,等傍晚描绘给关红菱听,她肯定会乐的前仰后合、花枝乱颤,聪明反被聪明误,说的应该就是面前这混蛋。
不能够只是刘教练质问自己,也得适当的有点儿反击,问他那边都发生了什么,想起昨晚上关红菱怪异的表情,肯定也绝非风平浪静,问,“你们俩呢,你们后来都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就谈崩了,还以为会非常顺利呢。”
刘教练发出了重重的叹息声,就好似嘴边的肉才刚刚嗅到肉香,便又突然溜走了,遗憾之情,溢于言表,“唉,别说了,关红菱就是一神经病,原本还聊的好好的,房间也开好了,单独相处,想亲她一口,突然就闪开了,还要我放尊重点儿,这它妈的不神经病嘛,不亲怎么开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