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3章 偷偷藏起的画像

看着慌慌张张的李叶子,柳笙笙或许是知道自己的话吓到了她,语气又放柔了一些,「没关系,不必那么恐慌。」

李叶子咬了咬唇,「姑娘,你不要把我的话往心里放,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稍微熟一些就管不住嘴,我……」

「没关系,不用解释,我都理解,我们是朋友,有什么说什么才是真朋友。」

柳笙笙尽量表现的温和,接着又说:「你也不用一直陪着我,我知道,你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所以差不多了就回去吧……」

李叶子连忙说道:「不不,我没有什么事情做,我的手头上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陪伴你,小王爷说你的心情不太好,所以我需得……」

「他唬你的,我的心情还不错,不用一直陪着我。」

柳笙笙尽量扯出一个温柔的微笑,接着又劝了她几句,好不容易才终于将她劝走。

而李叶子离开之后,柳笙笙也没有了胃口,想问外面的下人白泉在何处,转头又想起了李叶子刚刚说过的话。

白泉昨天打了太子一顿,还进了宫,被关了禁闭,说不准现在应该在自己的寝宫里面……

也不知道他是被关在府上禁闭,还是被关在房间里面禁闭,如果是关在府上,至少他还能够四处走动,不至于那么无聊,这要是关在房间里面,指定会将他给闷坏……

这样想着,柳笙笙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就起身缓缓的走了出去。.Ь.

也罢,如果他真的是因为自己,才对太子大打出手,那么自己也应该过去看一看他。

或许也该问问,他做那些到底是因为什么。

于是乎,没多久柳笙笙就来到了白泉的寝宫之外。

门口的两个侍从见到是柳笙笙,也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一下头。

因为白泉之前的交代,所以无论柳笙笙去到哪里都不会有任何人阻拦她,她便也直直走向了寝宫,推开了大门。

门被推开的一瞬间,里面顿时传来了白泉懒洋洋的骂声。

「又发生什么事了?没见本王在休息吗?」

声音是从房间的角落传来的,柳笙笙循声望去,一眼就瞧见了站在角落里的白泉。xь.

她蹙了蹙眉,明显不明白他为何要站在角落里。

而且他的手上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

像是一幅画。

柳笙笙并没有开口,而是一步一步的朝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白泉皱了皱眉,「哑巴了是吧?」

他猛的回过了头,正要破口大骂,却突然瞧见了柳笙笙……

他的表情顿时变得人畜无害,更是在那一瞬间,手忙脚乱的收起了手上的画。

「你,你怎么过来了?」

柳笙笙的脸色隐隐有些难看,或许是自己看错了,刚刚那一瞬间,她竟觉得画上的人是她自己……

可白泉好端端的收藏自己的画像做什么?

应该是误会吧……

这样想着,柳笙笙才缓缓说道:「听说你被关禁闭了,要关多久?」

白泉若无其事的摆了摆手,「小事情,十来天而已,皇兄多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便我到处乱跑,只要没人去他那里告状都不会有事。」

顿了顿,他又说:「不过依我看,一般的人一般不敢告状,得罪了我,他们会死,就算讨好了我皇兄,照样会死。」

柳笙笙有些无奈的看着他,「既然是皇上下的命令,你多多少少还是得听一听,我听说太子也被关了禁闭,这段时间太子肯定会安安静静的,你也要跟人家学习。」

「开什么玩笑,我为

什么要跟他学习?挨揍的人是他,禁闭的人也是他,最沉不住气的人更应该是他,我好端端的,没事也不会出去,应该是他向我学习。」

白泉默默的说完,一边又将手上的画卷了起来,「要不是杀了他会引来诸多麻烦,我早就剁了他的脑袋,哪还能由着他去宫里胡说八道?」

顿了顿,他又有些不自在的看了柳笙笙一眼,「话又说回来,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进来了?」

这么突然,差点把他吓一大跳……

话说刚才,她应该没有看清楚自己手上的画吧?

白泉稍微看了柳笙笙几眼,确定她没有什么异常之后,才稍微松了口气。

柳笙笙只是平静的解释道:「没人拦我,我就自己进来了。」

白泉:「……」

自己下的命令,果真还是坑到了自己。

他稍微咳嗽了两声,「这样啊,也没事,不过你以后进来还是得敲下门,我倒是没什么秘密,我就是怕我有时候在换衣服,然后你突然进来,会瞧见什么不好的……」

见他说起话来语无伦次,柳笙笙也表现的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自在。

她咬了咬唇,「你那个画……」

「哦,这个啊?这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幅美人图,我总觉得我这屋里太单调了,原本是想多找几幅画来挂一挂,然后挂了一下之后,发现也没有那么好看,所以就收起来了。」

白泉一脸不自在的解释完,连忙将画塞到了角落里。

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如此紧张。

只是说完之后,他又看向了柳笙笙,「忘了问你,你突然过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柳笙笙摇了摇头,「只是想问问你昨天的情况……」

白泉一听,立马来了兴趣,直接就将昨天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包括自己是怎么打的白世光,又是怎么到皇上面前耍无赖,越说他越是开心,说完之后,还目光炯炯的盯着柳笙笙的双眼,好像是在等她表扬一般。

柳笙笙无奈的摇了摇脑袋,「你呀你,还好皇上不知道,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可就不止是禁闭了。」

白泉却若无其事的说:「他知道就知道呗,难不成还能杀了我啊?我只是打了他儿子,我身为他儿子的皇叔,当长辈的教训一下小辈有什么不妥?」

「况且我可是有证据的,当然,证据的真真假假模糊不清,他们要是想调查也需要诸多时间,随着时间过去,这件事情早就被淡忘了,到时候我再立个新的功劳,皇兄肯定不舍得罚我,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我就从未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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