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看着一众人的表演,只觉好像一切跟自己有关,又跟自己无关。
他问一旁看了半天戏的铁观音道:
“媳妇,我看起来就这么弱吗?还需要一个女人来给我求情?还是说我之前说的话,她都当了狗屁。”
铁观音却是笑吟吟道:
“可能是相公你太帅了吧,毕竟帅哥总是让人没有安全感。”
既然被如烟认出来自己的女子身份,铁观音也没有自欺欺人,再扮什么男人。
闻言,江平顿时惊诧地看着铁观音:
“媳妇,带你来这里还真的来对了,现在都会夸我的爽点了,看来以后还得再接再厉。”
“……”铁观音。
“滚!”
“好咧。”
江平自顾自地走上前,一把拉起如烟道:
“我一个大男人,你给我求情卖身,我很没面子的好不。”
如烟立马急了。
她不知道江平是真傻还是假傻,待会只要再说两句软话,她在旁边劝劝,说不定今天就能有惊无险过去了。
她可是知道面前这个青年的背景。
他乃是镇北侯世子赵括,嫡系继承人,来头大的吓人。
而镇北侯赵奢如今奉命征北,麾下五十万大军已然入陈,与秦魏二国边境接壤,麾下兵马更是时有摩擦。
这等人物,又岂能是一般人能够招惹的。
便是朝廷对待他们,也是安抚为主。
不然的话,她们老板何芳关系深厚,又岂会对一个小小青年低头赔笑,把她送上。
她的初夜可是至少值十万两银子的。
见江平如此作态,赵括反倒笑了起来:
“本来你只需要对本公子磕头赔罪,看在如烟姑娘的面子上,我便是饶你一回也不打紧。
现在看来,你倒是颇有自信呐。
好,既然你想玩,本公子便给你这个机会。
别说本公子欺负你,将你认识的所有关系都叫来,我倒要看看你是凭什么敢和我嚣张?”
“……”江平。
玛德,怎么感觉这家伙抢了他台词的样子。
如烟拉了拉江平道:
“公子,你就服个软吧,他是赵括,镇北侯世子,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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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不想当着赵括的面透露他的身份,可是眼见江平执迷不悟,她也只能说出来,想让他知难而退。
“镇北侯世子?小侯爷?”
“玛德,你让镇北侯本人来试试,看我弄不弄他!”
放完狠话,江平一拉如烟退至铁观音身后,而后对一脸懵逼的如烟道:
“杀鸡焉用牛刀,要是镇北侯本人来,自然是本公子出马,但此刻交给我媳妇就够了。
她当年可是号称上京一害,这方面的业务她熟的很。”
如烟眼神当时就变了,带着三分失望,三分落寞,和四分的心碎。
感情闹了半天,还放狠话,最后还得吃软饭。
她还以为这位公子真的很厉害呢。
江平哪知道自己的真话被人当成了小白脸的发言,他还一脸欠揍地朝着铁观音道:
“媳妇,没问题吧?”
铁观音无奈道:
“相公下令,我这个当妻子的哪敢不听话,不过我当初可不是上京一害,我只是在除暴安良,行侠仗义而已。”
她举了举自己的小拳头,似乎在是缅怀当年的青春放肆。
正说着。
外面又传来几声喝斥声:
“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惹我们的小侯爷发火?”
“他奶奶的,不知道世子是我房老二的兄弟,惹他就是惹我,不想活了?!”
“何老板,看来对于你与我们钱庄的合作,我还得劝我爹再考虑一下。”
就见三个同样有些醉醺醺的青年在一群护卫的簇拥下走上楼梯,朝这边走来。
“哎呀,几位公子怎么过来了?”
何老板脸上先是一僵,而后堆起笑容迎了上去。
这几位虽然没什么本事,但论起坏事来,那是一个顶两,要得罪了他们,可以说今后在京都都是寸步难行。
“喂喂,别呆着了,先给我解说解说。
这种装逼打脸的时刻,没有解说戏份,我哪知道到时候被我打脸的身份有多高,要是踩个普通人,爽感立马少一半有木有。”
江平手掌在如烟面前晃了晃,提醒道。
如烟认真地看了眼江平,而后认命道:
“疯就疯吧!”
而后她开始本场解说道: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名叫房思敏,乃是当朝丞相二子,又被人叫做房老二。
他为人花心,平日里十天有八天都是在我们群芳阁过夜的。”
“稍微靠后一点,走在左边的是奉君恩,乃是户部侍郎奉天郎的幼子。
奉天郎当初与丞相临街作对,引为美谈,所以奉家一向以房家为尊。
奉君恩仗着他爹的宠爱,还有房二公子的关系,在京中也是干了不少缺德事。”
“至于走在右边那个,有点胖胖的家伙,名字叫成辰,他爹倒不是什么大官,却是京都的财神爷。
他爹名为成百万,乃是通天钱庄在赵都的负责人,据说每天经手的银子就有数百万两。
他们三人出来,也常常是成辰负责结账。
最有名的是当年房二公子为了和人争一个花魁,u看书 ww.也是成辰一掷千金,花了二十万两买下那位花魁送给房二公子。
别看他胖胖的,有点憨的样子,实则这三人里面心思最多的就是他。”
“哦?看不出来,你知道的还挺多。是不是整个上京的金龟婿名单,都在你们手里?”
江平先是迷惑,而后摸了摸下巴道:
“那怎么没有我的啊?是不是瞧不起人?”
如烟听了前半句还有点不好意思,然后听到后半句,她直接变得面无表情道:
“这些都是老板特意关照我们的,做我们这一行的,最怕的就是不小心说错话得罪人了。”
“那你现在敢说了?”
江平惊诧道。
“……”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