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 迷境

“封……封尘……”她羞的交叠双腿,秀发湿湿的贴在透红的额上,已是忍耐至极。旋即双唇便被覆上,那芙蓉红珊瑚玉簪也是被拔出扔在地上,二人如干涸的鱼儿遇见了水般,瞬间迸发出全数热情。

陆云袖被褪去衣裳,扔在一旁,而覆在身上的男子,亦是瞬间。她不断的喘息着,春葱般的纤指轻抚着相思红豆,指尖微微带着冰寒的气息,但那不只无助于平息她体内的炽热,反而如火上加油般地使她体内更燃起熊熊烈火,春雪般晶莹的肌肤已染上了嫣红,如一朵娇花般,瞬间绽放。

封尘亦是难耐,这毒烟仿佛是春散般,侵蚀着五官知觉,但他内力深厚,勉强抗住,却发现身下女子早已似是入了魔怔般的抚弄自己的身体。那纤细灵巧的右手已慢慢地盘恒而下,慢慢贴上了嫩红的幽径处,迷茫中的陆云袖神志不清,失去了控制,只能依靠本能探寻着体内的空虚处。豁然间,她似乎碰到了封尘的某处,不自觉的抽泣出声,将下身拼命的扬起,柔弱无骨的躯体更是弯出一道美丽的弧线,迎合贴近。

她如今需要什么,陆云袖的脑子只能依稀辨认,更非常清楚。她并非第一回和封尘结合,也深知其中的欢欣。而往日羞怯早已丢到九霄云外,只晓得如今的股间幽静处,空虚之感在无限放大。

“啊……”

陆云袖忽然发出一声满足的吟哦,原来封尘终于满足了她,温柔又强烈地将她占有了。男人的一只手有力地扶住了陆云袖的柳腰,带着她迎合着男人的节奏,使他能愈来愈深入,另一手已滑上了她胸前,不疾不徐地,将陆云袖慢慢送上仙境,让她再也压不住发出柔媚而又舒适的声音。

“喜欢么?”

如坠幻境,这声音仿若来自天外,却又近在耳畔,这等满满当当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轻吟出声,“嗯……”

似是收到肯定的回答,一阵疾风暴雨般的冲刺,陆云袖被激得险些彻底晕厥过去。何为欲死欲仙,何为天上地下,大抵便是此刻的感觉。她终于耐不住的尖叫出声,甚至捂着唇哭了出来,一串串眼泪断了线一样的往下落。

她早已经没了意识,只能在覆水之中颠簸沉浮,完全不晓得自己是中了什么障,毫无顾忌的渴求,任男人一次一次的闯入自己的禁区,而她却只能撑开双腿不断的迎合着对方。

不够、还是不够……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哪怕是封尘亦是有些疲累,陆云袖早就在几度春风中晕厥过去,只是方一张开眼,便不由自主的贴了过去,还是浑身炙烫的症状。

封尘内力深厚,几番下去便已解去毒性,可陆云袖分明还是被毒烟侵蚀之中,无论怎样都还是一副渴求的模样。虽则软玉温香在怀,纵然封尘是天神下凡的身体,也有些暗暗叫苦,好厉害的药。

沈风栖果然下了狠心,这是要将他折磨致死,只是那个下药之人也颇为奇怪,定要用这等噬魂的合欢春散。

幸而有她。封尘眸光触及到陆云袖一面红肿着眼哭泣着一面又急迫的摸索了过来,小嘴在他面上不停的轻触着,依旧是气息紊乱之态。

封尘抚着那盈余可握的柳腰,轻叹了声:“怕药性未解,倒是会精尽而亡。”

陆云袖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轻声哼哼着,如小猫儿般厮磨着对方。这么柔顺的态度哪里是以往不断抗拒自己的女子,可爱的令封尘再度燃起了喧嚣战意,“不过就一个你,也奈何不了封尘。”

他上前攫住那双还在四处乱吻的小嘴,两人再度沉浸入疯狂的情事之中。

如做千秋梦境,不过转瞬光景。陆云袖这回睁开眼时候,总算是双眸清明,偏就是周身酸麻,尤以两腿之间更是痛的合不拢,她惊悚的坐起身,却见自己一丝不挂,而下身尚在流着尽是男人留下的白浊。

不敢置信的再抬眼一望,封尘早已靠在墙侧养精蓄锐,难得的疲色飞上眼角。她再下意识的看看四周,依旧是方才那个小屋,到现在也未走出,而顶上尚是黑夜,晕光在唯一的小口透出朦胧月色的天景。

陆云袖没敢多问方才发生了什么,必定不是好事,她又再同封尘做了多少回才弄的现在这么狼狈。

她思索着方才的情景——封尘说这屋中有毒,而不多时,她便周身不适……等到醒过来,便已然一片狼藉。

难道、难道那毒竟然是……陆云袖想要努力起身,却双腿发软,竟又向下坠去,封尘忽然睁开眼,一把上前将她抱进怀里。陆云袖樱唇微微一张,却感觉到喉头发紧,比之任何一回受创都要艰涩,如她这样的人,果然不过如斯,果然不过如此。

沈风栖、封尘,待她所为,又有什么区分?不过就是伤口洒盐,刀口补刀,现如今这五内俱焚,四肢剧痛,似是要从内将自己撕裂的感觉。

封尘见她面色灰败,便俯下身子将衣裳一件件捡了过来,替她着上。

陆云袖的身子将将经过一番洗礼,但凡任何一点触碰都能引来阵阵战栗。然则正是这样,反倒让她更觉可笑,不由自主的又哭又笑起来,原来眼睛就已经红肿肿的,这下子似乎愈加惨烈了些。

虽然她从一开始就不断地在问为什么,终究没有人告诉自己缘由为何。她只是分外不明了,沈风栖到底是从哪一刻开始孤注一掷的将她做了诱饵,而他从初初守夜开始,便已是假意?她不相信,如他那么温柔的人……

封尘扳过她的脸来,说:“疯了么?”

我倒宁肯自己是疯的。陆云袖百感交集,语无伦次,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看向对方,揪紧对方衣领问:“是真的……真的没有人会喜欢我的对不对?”

仿若眼前和她有着最亲密干系的男人,已经成了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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