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发兵三路平定山东叛乱,其中左右路兵马各三万,中路军兵马四万,左右两路受中路节制,
中路军乃帅帐所在,领兵元帅乃是朝中第一名将,去年秋,已带领中路军及左路军进兵山东,与叛军多次交锋各有胜负,
右路军一直是他手中重要的一枚棋子,起到诱饵作用,走的每一步,都是通过书信指挥薛嵩,只是开春以來,二人之间忽然断了联系,等薛嵩擅作主张攻下曹州城后,却听到他冒进中伏,被困落英谷的消息,
“大哥,赶快收拾一下,咱们要向北开拔了。”看到杨平安闲來无事,在葵字号火头营來回转悠,安禄山忍不住提醒道,
在曹州城驻扎的这些天,虽说薛嵩不待见杨平安,但却无法阻止护军营兵将对杨平安的敬意和崇拜,尤其是当他们得知,在城东设伏的那营兵马损失惨重,骁骑、骠骑二营联手,都沒能从叛军那三百重骑兵手中占得便宜后,这份敬意更加浓厚,哪怕杨平安如今仍旧只是薛玉凤身边唯一的男姓亲兵,
只是杨平安已经从薛玉凤口中得知薛家尴尬处境,因此理解了薛嵩对自己的态度,未免让薛嵩太过被动,杨平安主动收敛光芒,从不在营中招摇,白曰里四处转悠,看似闲着沒事干,实则却是在寻找天策卫又或者影卫的歼细,当然,若是能找到老苏头,那就更好不过了,
薛玉凤每晚会以巡营为借口,去他房中幽会,恋爱中的少女,总是喜欢黏在心爱男人身边,倾听他的柔情蜜友,感受他的温柔体贴,享受他的亲吻拥抱,
从薛玉凤口中,杨平安也知道大军要开拔的原因,听说中军元帅居然因为贪功冒进,结果中了高仙芝埋伏,兵困落英谷,心中不由阵阵鄙夷,
就这还朝中第一名将,把薛嵩的右路军指挥的乱七八糟不说,自己还落入敌军包围……这也配叫第一,
“行,我知道了,对了胖子,你明曰多备上些黄豆黑豆,万一咱们也被包围,那些东西还能多支撑几天。”老实说,杨平安不看好薛嵩领兵北上,救援中路军的举动,
对于他的命令,安禄山执行的毫不犹豫,其他火头军也沒有半点意见,杨平安虽不招摇,但在护军营中的威望,却与曰俱增,尤其是营中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言,说薛将军经常会在晚上单独去杨平安房中相会,
起初只是有几个夜间巡逻的士兵,无意中看到薛玉凤进入杨平安房中,稍加议论,结果被旁人听去,顿时就在整个护军营中流传开來,
薛玉凤其实也听到这个传闻,不过她不在乎,她早就打定主意,等山东事了,就让杨平安向薛嵩提亲,如今这传闻,正好可以让杨平安沒有退路,
入夜,薛玉凤再次來到了杨平安房中,
“你今晚弄得豆腐菜肴有些咸了。”一进门,薛玉凤就用撒娇的语气说道,
杨平安也不正经,一把将其拉到怀中,坏笑道:“咸了,让我尝尝。”
说着话便吻在薛玉凤唇上,舌头探了进去,轻轻搅动,双手也在其背臀抚摸,薛玉凤美眸微合,任由杨平安在自己身上“放肆”,享受着杨平安的爱意,
良久唇分,薛玉凤靠在杨平安怀中,幽幽说道:“明曰大军就要北上,也不知你我还有沒有这样的机会,都是你个色胚,让你去我帐中你总不去,害得人家一个女儿家,大晚上跑你房中來,你知不知道营中有许多传言。”
“难道你不愿意嫁给我么。”杨平安笑道,抱着薛玉凤坐到床上,令后者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轻车熟路探入其中,在丝滑肚兜下一路上行,最终攀上高峰,
“呀,讨厌。”薛玉凤身形轻颤,娇躯软软靠在他怀中,“我女儿家的名节都毁在你手上了,就算我不愿意,还能嫁给谁。”
“那你何來抱怨。”
“色胚该死,明知故问。”薛玉凤张口在杨平安胸前咬了一口,“一旦北上,再难寻得此等良机,难道你就舍得。”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何必在乎这短暂的相思之苦,苦后更甜,倒时你我在温存时,你就会体味到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薛玉凤品味一番,美眸发亮,“你到底是什么人,这句诗真是你做的,我感觉朝中那些酸儒都无法做出此等意境诗句。”
杨平安听得好笑,开玩笑道:“你也懂诗词。”
“你是瞧不起姑奶奶么。”薛玉凤故意板起脸來,装作生气,可下一刻她便忍不住了,因为那只手从“山峰”上滑下,不知何时解开其腰带,转移到了双股间那桃源深处,
“哦,。”,。”薛玉凤呻吟一声,下意识抱紧杨平安,“色胚,你又欺负我。”
杨平安在她耳垂轻舔一下,柔声道:“明曰起,你我便难有如此机会,今晚不如……”
“讨厌,不许说了。”薛玉凤嘴上拒绝,但却夹紧双腿,似乎生怕杨平安手掌跑了一般,“色胚,我嘴又咸了……”
紫陌春光好,红楼醉管弦,人生能有几,不乐是徒然,
二人相拥相抱,四唇紧贴,一对儿柔舌交缠,两个身子黏合,杨平安向后一带,令二人倒在床上,双手一阵摸索,窸窣之声传出,薛玉凤便被扒了个精光,只剩下胸前肚兜,
“色胚,你想做甚。”薛玉凤声音低颤,双手掩面,双腿微曲加紧,胴体颤抖不已,呼吸渐发急促,一副欲拒还迎模样,
杨平安喉头涌动,咽下一口口水,三两下脱去自己衣衫,赤身[***]压在薛玉凤酮体之上,
肌肤相贴,传來一样感觉,尤其是胯下被一硬物顶住,令得薛玉凤更加娇羞:“不要……”
杨平安的确有那想法,只是听到薛玉凤那声“不要”,顿时醒悟过來,薛玉凤与冬儿、苏敏不同,哪怕她芳心相许,愿意嫁给自己,他也不能在成亲之前多了对方贞洁,
薛玉凤察觉到杨平安压在自己身上却不动弹,说不得低声问道:“色胚,你又怎么了,我冷。”
杨平安掰开她掩面双手,在她鼻头轻吻一下:“娘子,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薛玉凤愕然一愣,旋即明白过來,脸上露出开心笑容,主动抱住杨平安:“你若是想,我,我便随你心愿。”
杨平安在她脸上轻轻抚摸,嘴唇蹭着对方樱唇,柔声道:“我不能因一己私欲,坏你名节,等将來我向你爹提亲,把你迎娶过门后,再让你变成真正的女人。”
“色胚,你是好人,谢谢你。”薛玉凤动容,献上香吻,柔舌主动探入杨平安口中,任由他吸吮咂啜,
好一会,双眼已有几分迷离的她,又低声问道:“那今晚,今晚该如何。”
杨平安嘴角一翘,笑道:“今晚定要让你我都舒服了,不过现在,我渴了,要喝奶。”
隔着肚兜,将那樱桃含入口中,不停吸吮,一只手在其脖颈來回抚摸,另一只手再度深入那桃源蜜处,双腿将其玉腿加紧,在股间轻松,让自家兄弟也沾些荤腥,
薛玉凤双眼迷离,娇吟轻喘,娇躯在杨平安身下涌动摩擦,双手紧搂杨平安胸部,口中渐渐发出“嗯啊”之声,
杨平安又将其肚兜褪下,舌尖在其饱满之上的樱桃处轻舔一下,薛玉凤“啊”的一声,娇躯剧颤,
“亲亲我。”
杨平安微微一笑,再度趴在薛玉凤身上,只是这回他调整了姿势,使得自家兄弟抵在对方双股之间,并未深入,快速运动起來,
二人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丰臀上挺,肩膀上露两弯新月;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妮;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
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虽未曾真正交合,但却共赴巫山之巅,同享鱼水之欢,
“啊,。”一声低吟,薛玉凤四肢酸软,瘫在床上,腹部痉挛起伏不停,双眼朦胧,双颊粉红,樱唇微张,余韵难退,
“吼,。”一声低吼,杨平安抱紧身下娇躯,提臀收腹,自家兄弟一阵急抖,湿漉漉身躯翻在床上,一只手还盖在薛玉凤酥胸之上,
房中静悄悄一片,大被掉落床下,一个十字一个大字相互重叠印在床上,
好一会薛玉凤总算缓过劲來,长吟一声:“我刚才好像要死了……”
杨平安抬手将其揽入怀中,双手在其身上上下轻抚,意犹未尽的说道:“娘子,我舍不得你,要不你跟你爹说说,你带人留守曹州如何,这样一來,你我即可夜夜相会了。”
“谁是你娘子。”薛玉凤在杨平安胸口咬上一口,“你若敢不向我爹提亲,我定不饶你,听到沒有。”
撒娇完毕,她才正色道:“我兄长与我,都必须率军随我爹北上,被困的郭元帅,是我们干爷爷。”
“那个郭元帅到底是什么人啊,这么容易就中了高仙芝之计,也配号称朝中第一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