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是只给你的。”
孟果把那只招财猫收起来了,又把那只手链戴在了手腕上。
手链的大小很配她的手腕,可以说是刚刚好。
“真的啊!好看吗?”孟果笑得甜甜的,声音也酥酥的。
“嗯,好看。”
孟果人长得漂亮,戴什么都好看。
孟果变得更开心了,她也看得出来,那只招财猫更值钱。
但有些东西不是用钱衡量的,她更喜欢这条手链,因为这是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偏爱。
江寒从饭店里出来的时候,张海岱也从饭店里出来了。
张海岱脸上笑嘻嘻的,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又傻笑出声。
感受到江寒投来的目光,张海岱不太自在的挠了挠头,“寒哥,你说的太对了。就是该送金器。”
菲姐收到他送的金器,简直开心极了。
一开始他还怕自已选的款式不好。
可看到菲姐的表情,他知道自已多虑了。
“菲姐真厉害,东西一到手上就知道是实心的。”
江寒也是无语了,实心的重量怎么可能掂不出来。
现在的金器店,为了有更多的生意,很会做款式。
有些东西看上去很大,很漂亮。
其实就是空心的。
再把东西镂空一下,分量就更轻了。
总的算下来,都不需要多少钱。
实心也代表了一种诚意。
江寒看向张海岱,在金店的时候,他们各买各的,他并不知道他买了什么。
现在他也没有问,反正以张海岱对孟菲的喜欢,肯定不会买差的。
不是他看不起他兄弟,是孟菲的条件真的挺好。
以他这段时间的观察,孟菲应该是单身的没有错。但要是自已的兄弟诚意不够,煮熟的鸭子也能飞走。
江寒洗了个澡,就在张海岱的出租房躺下了。
半夜的时候,他们回了村子。
码头上,已经看不见林哥的那艘船了。
他们和林哥,最终还是林哥熬不过他们。
江寒跳到船上,想到张海岱也学了好几天的船了。
他就把船让给张海岱开,自已在旁边看着。要是张海岱哪里开的不对,他也能在旁边指导他。
张海岱听到他可以开船,变得很高兴。他上手也很快,一艘船被他开得稳稳当当的。
江寒觉得张海岱的实操能力,确实不错。
就这实操水平,再练两天就可以考证了。
张海岱摸了一下已经长出头发的脑袋,“寒哥,我也不怕你笑话。操作我不担心,就怕那些乱七八糟的笔试,我考不过。”
这一点江寒就帮不上忙了。
他从小成绩就好。但别人要是问他有什么读书的技巧,他还真没有。
反正他就是一学就会,一看就懂。
那些需要死记硬背的东西,他多看两遍也就会了。
他是真的不明白别人为什么看了那么多遍,还记不下来。
张海岱看到江寒沉默了,他的心也沉了下去。看来他需要努力的地方还很多。
离开码头一段距离后,张海岱就开的不怎么稳了,江寒也没管他,只要没有危险,就随便他开。
现在江寒的扫描范围是1075米,他看得更远,也更深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看到了一个什么东西。
“退回去,往西边去一点。”
张海岱愣了一下,他不明白寒哥为什么要这样。
但他的手比脑子更快的做出了行动。
这时,江寒看清楚了那样东西。
“就这里,停一下。”
张海岱一头的雾水,他正要问些什么,发现已经开始退潮了。
随着潮水的退去,他看到了沉船的一角。
这里的水位不深,也就十几米,
潮水一退,这沉船上面的部分就显露出来了。
张海岱立马来了兴致,“寒哥,竟然是沉船。我看电视上拍的,沉船里面都有古董。我们是不是要发财了?”
江寒有些无语,“这是一艘铁皮船。”
“对呀,我看到他是铁皮船了。”张海岱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觉得一艘现代化的铁皮船里,能有什么古董?”
江寒把船在海里的部分也看得清清楚楚,这就是一艘渔船。
张海岱愣了一下,总算是清醒了,“人家问古董年代的时候,总是问西周还是东周,所以我们这个是上周的?”
“上周不至于。但也不会太早。”估计就是封海之前的事情。
江寒把鞋子和衣服脱在船上,还把手机放在了船板上。
“寒哥,你不会是想要到那艘船上吧?那八成是艘渔船,里头没东西。”
“不,有东西。”江寒很肯定,因为他已经看到了。
张海岱一愣,“这里头有什么东西啊?”
“你都说这是一艘渔船了,这里头当然是海货了。”
张海岱瞪大眼睛看着这艘破船,“这都多久了?这里面就算有海货也死了吧?”
“这还真不一定。你拿两只水桶过来,我们一起下去。”
张海岱心里打鼓,他明明是跟着寒哥出来赶海的。怎么变得像是出来探险一样。
这频道是不是不对?
“还愣着做什么?”
张海岱终于反应了过来,“好,我去拿桶。”
这个时候,潮水又褪去了一些。船身又露出来一些。
这艘船大概有个十七八米左右,从构造上来看,应该是很老的船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让他沉在了这里。
好在这沉船里面没有人,估计里面的人都得救了。
后续的话,可能是考虑到打捞费之类的原因。并没有过来打捞沉船。
倒是便宜了他。
张海岱也学江寒的样子,放下手机,脱掉鞋子衣服,游到了那艘沉船的上面。
“寒哥,这里也没有东西啊。”
“这面上肯定没有东西。”要是有的话,这边来来往往不止他们一艘船,其他船上的人要是看到了,早就拿走了。
“我们进活水舱看一下。”
张海岱吓了一跳,“寒哥,你是说进这破船的渔舱吗?”
江寒通过扫描,看着里面的东西有些兴奋了。
“你怕的话,在上面等我。”
“不是,寒哥。我怎么可能会怕呢?”张海岱说着就走在了江寒的前面。
他最怕寒哥觉得他没用了,就算这底下有危险,他也要替寒哥挡着。
只是沿着铁扶梯往下走的时候,他总觉得背后阴风阵阵的。
好像随时都有什么东西扑上来咬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