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吧,我很少用微信。”林宇辰婉拒,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歉意,但同时也很坚决。他并不是不想与万玉音保持联系,而是他确实很少使用这种社交工具。
万玉音心中一沉,感到有些失落,但她很快调整了情绪,带着一丝玩笑的口吻笑道:“是有女朋友了吧?”她试图用幽默来化解尴尬的气氛。
“我们先走了,拜拜。”林宇辰没有直接回答万玉音的问题,而是简洁地告别,然后带着刘勘离开了大厅。
万玉音站在原地,目送着林宇辰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她的心中暗道可惜。
第二天的午后,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了黑巫族的外围地带。
从远处看去,这里与周围的自然环境融为一体,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然而,随着深入,可以逐渐发现这片土地隐藏的秘密。
岗楼隐蔽在茂密的树木之中,它们由坚固的木材搭建而成,与周围的环境完美融合。这些岗楼是黑巫族的第一道防线,由族中精挑细选的勇士们守卫。
深入黑巫族的领地,可以看到更多的防御设施。
没人能随便闯入这里。
族长万成安的不满如同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在议事大厅之中。
三执事彭略感受到了这份压力,他的心中充满了忧虑,担心自己会因为处理不当而受到族长的教训。
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下,他赶紧回答族长的质问,试图平息族长的怒火。
\"上午和中午,我分别联系了他,这两次不知道是狱警不送,还是他不接。\"
彭略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急切。
他希望能够解释清楚自己已经尽力去联系谢可兰,但情况却出乎意料。
万成安的眉头紧锁。
他的怒气并未因为彭略的解释而有所缓解。
\"你查不出谢可兰失联的原因,是吗?他会不会是第三种情况,出意外了。\"
族长的语气中透露出对谢可兰安危的担忧,但更多的是对彭略未能及时查明情况的不满。
彭略感到了族长的责备,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慌乱。\"族长,我再联系。\"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被族长的怒气所震慑。
昨天,他报告了刘勘身边的武术大师给族长,但未得到具体的应对策略。
今天上午,他得知谢可兰的外势力解散,成员受伤,无人丧命。
谢可兰现失联,族长因此愤怒,形势紧张。
他自四执事死后负责对抗刘勘,却未能成功,反而引来了武术大师。
万成安的命令如同军令般急迫,彭略不敢有丝毫迟疑。
他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迅速滑动,找到了谢可兰的联系方式。
他按下了拨号键,将手机贴近耳边,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只有电话的嘟嘟声在空旷的议事大厅内回响。
彭略的心中充满了焦虑,他知道谢可兰向来机警,几乎不会错过任何重要的联络。
电话那头的每一次延迟,都像是重锤击打在他的心上。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系统的声音冷冰冰地响起,如同冬日里的寒风,让彭略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不甘心,心中涌起一股冲动,几乎是下意识地挂断电话,再次按下了重拨。
电话再次响起,但结果依旧,那冰冷的提示音再次打破了他的希望。
彭略的额头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的心跳加速,手心也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机。
万成安的目光如炬,紧盯着彭略的每一个动作。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但更多的是对谢可兰失联的担忧。
整个大厅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其他执事和族中的重要成员也都在静静地等待着,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关切和不安。
彭略放下电话,转身面向万成安,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坚定:\"族长,电话依旧无法接通。但请放心,我会想尽一切办法,直到联系上谢可兰为止。\"
“正常情况下。
谢可兰不不会不接电话的。”
万成案道。
彭略面对着万成安,尽管心中充满了不安,但他还是鼓起勇气,朝族长点了点头,坚定地说道:“是的,族长,其中定有原因。”
万成安冷哼一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明显的不信任和愤怒。
“哼,可你不知道。”
他的话语中带着讥讽,显然对彭略的回答感到不满。
突然,万成安身形一动,他的动作迅猛如豹,瞬间跃到了彭略的跟前。
在所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他一巴掌甩出,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砰的一声,会议室中响起了清脆的耳光声。
这声音在寂静的会议室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彭略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抽飞,他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失去了平衡。
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撞到了会议室的墙壁上。
墙壁传来一声沉闷的响声,随后彭略的身体沿着墙面滑落,最终无力地倒在地上。
会议室内的其他人都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同情。
彭略躺在地上,他的脸颊上已经浮现出了一个鲜红的掌印,嘴角也渗出了一丝血迹。但他并没有呻吟,也没有抱怨,只是默默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重新站直了身体。
议事厅内一片寂静。
执事和圣姑等都避开视线,装作未见万成安因愤怒打人。
族长愤怒时无人敢为彭略求情,以免同样受罚,这是他们从过去的教训中学到的。
万成安斥责彭略道:“未能杀刘勘,反而招来武术大师,要你何用?”
砰的一声巨响。
整个会议室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万成安的愤怒如同爆发的火山。
他狂冲几步,动作迅猛而猛烈,一脚将彭略踢飞。
彭略的身体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被踢得横飞出去,重重地撞击在会议室的墙壁上,然后无力地滑落到地面。
彭略捂着腹部,痛楚在他的脸上扭曲成一团,但他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
自己的失败给部落带来了巨大的危机,他的内心充满了自责和痛苦。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却坚定地说道:“是我害部落陷入了危机,我该死。”
会议室内的其他人都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