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生嘻嘻一笑,鱼安安恰好进来,一看这情景就知道他又在耍赖了,当下伸手按了一下他的额头道:“伤口又痛了是吧,来来来,我给你好好检查检查!”
离生忙道:“哎呀,又不痛了,娘亲果然是这世上最厉害的人,我这伤口一见到娘亲都不敢让我痛了!”
“不痛也得检查检查。”鱼安安淡笑道:“我也想知道这伤口怎么就如此听话了。”
她说完伸手按了离生一把,不会弄伤他却会让他感觉到痛意,他倒抽了一口凉气道:“娘亲是有了相公不要儿子,我好可怜!”
鱼安安给了他一记暴栗,他却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他受伤后一直躺在床上其实挺无聊的,又因为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府里没有人敢跟他说笑,这几****一直盼着凤钰和鱼安安来陪他,此时两人都在,他心里莫名觉得幸福,那些微的痛处,自然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一家三口闲聊了会,鱼安安亲自喂离生吃完饭,小家伙身体还未大好,这么折腾一番后就有些乏了,又拉着凤钰讲了会故事这才沉沉睡去。
将他哄睡后凤钰问道:“听说今日秋叶白来找你呢?”
鱼安安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丝酸味,她浅笑道:“你放心好了,我如今对你情比金坚,他再也入不了我的眼了。”
“如些便好,他不过是个人渣。”凤钰总结道:“他找你做什么?”
“他素来是个有野心的,应该是想要梦州再谋个官职什么的。”鱼安安答道:“只是他也知道我们都不喜欢他,他若是不表现出悔改的意思,然后再将他的能力展现出来,我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用他,所以他今日是来展现他诚意的。”
凤钰微微皱眉,鱼安安懒懒地道:“他想了一个对付长宁的法子,我瞧着中间有些地方是可用的,有些是不可用的,还有,这法子既然是他想出来的,那么怎么着也得将他拉下水,若他没有异心便好,若有异心的话就还能将他推出去,省得他再害人。”
凤钰闻言心里大安,淡笑道:“你既然拿定主意了那便去做好了,要用人自己去调配便好。”
他说完给了她一块令牌:“这梦州是我们的梦州,这东西你拿着,用起人来方便。”
鱼安安的嘴角微微一勾,知这块令牌可以调动梦州所有的兵马,她笑着问道:“你就不怕我哪天生气了,拿着这块令牌把你的人全调走?”
“听你这么说似乎你拿着这块令牌风险还挺大,不如还我还好了。”凤钰作势便要来抢。
鱼安安直接就将令牌藏进怀里,笑嘻嘻地道:“晚了,这块令牌现在是我的了,谁也休想拿走。”
她说完见凤钰用恶狼一般的眼神看着她,她低头一看,发现令牌塞进去之后,胸口似乎鼓了起,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凤钰却已经将她打横抱起:“这事可没有绝对。”
他抱着她回房后也不多说,直接就将她扑倒在地,她的脸一红推着他道:“这大白天的做这事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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