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江道:“你这火焰怎么变紫红色的了?而且温度似乎比之前还要高……”
伍彩云并没有回答,而是关切的问道:“你怎么样了,现在没事了吧?”
“没有魔气肆虐,我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嘿,也幸好有魔气护身,那个地行不但没能腰斩我,就连他的异种能量,都被魔气化解了……”
伍彩云大大松了口气,道:“你再吃几颗丹药,先把灵力恢复了,再把伤养好……”
“好……”
一天后,凭借伍彩云提供的大量丹药,罗江恢复了过来。
连续服用两口魔化药水,后遗症确实挺猛的,但在伍彩云的帮助下,竟然稀里糊涂的过关了,这让罗江感觉到,上天似乎还是在眷顾自己。
看到罗江苏醒,伍彩云并没有太大的喜悦,而是满脸愁容的道:“你好的挺快的,不过失血过多,还是多养两天吧。”
罗江皱眉道:“你怎么了,怎么满脸愁容的?放心吧,我已经好了,我们两个联手,一定能宰了那个地行。”
伍彩云叹道:“没那么容易吧,你忘了他会叫人?”
“靠……”罗江直接爆了粗口,挠头道:“我忘了他这个能力。”
伍彩云脸色平静的道:“地行的七煞符之前被我们毁掉了,这里的气息多少有些外泄,我倒是通过通讯灵牌联系了阁内的人。”
罗江皱眉道:“既然联系到外界了,你为什么还愁眉苦脸的?”
“现在九曲回廊外面,已经出现了大量的金丹高手,都是来自于各个分阁的。而我们九号地阁来的是聂爷爷……”
“聂爷爷?”
“对,他叫聂长天,是执事堂的执事,一位元婴境的强者,同时还是一名剑师。”
“聂长天?”罗江惊呼一声,这个名字他是听过的,当初只是听到聂长天的名字,就把苏二吓的屁都凉了。
伍彩云继续道:“聂爷爷向我询问了内部的详细情况,我都一一告诉他了。他最后做出了指示,那就是尽可能的杀死地行,毁掉七煞符……”
罗江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也就是说外面的人进不来,一切还要靠我们自己?”
“对,而且聂爷爷说了,我们最多还有三天时间,三天后,外面的人就会以强力攻击这里,到时候整个九曲回廊都会被毁掉,我们也难以生还……”
“……”
罗江很想破口大骂,外面的人都疯了吗?竟然采取这么极端的方式?
伍彩云看出了罗江的心思,道:“我想你心中在大骂吧?其实这也是没有办法。以聂爷爷的能耐,如果能进来,他早就进来了……”
“也就是说……”罗江勉强平复心绪,“我们只有三天时间了?”
“对,聂爷爷说了,决不能让七煞符完成,否则会造成难以想象的后果。他还说,问题的根本不在于七煞符,而在于那个地行,不把他干掉,外面的人永远也进不来。”
“那七煞符是干什么的?”
“有特殊的作用吧,这一点聂爷爷没说。”
“也就是说我们的任务属于救世主类型的,如果不成功,就要死在这里。”
“恐怕就是这样了,这种情况就算是阁主亲至也阻止不了。”
“他娘的……”罗江大骂,“为什么我总是碰到这种事……”
伍彩云叹道:“那个地行本就实力强大,又会叫人,根本就是无敌的存在,我们如何胜他?”
罗江想了想,道:“先别急,我再休息一天,然后我们去找他,我还就不信了,他那种叫人的能力还能无限使用?”
伍彩云笑了笑,“我就知道你还会去找他,聂爷爷还说了,如果这一次我们能够力挽狂澜,那么阁内会有丰厚的奖励,估计阁主都会接见你……”
罗江双眼一亮,“真的?”
“真的,聂爷爷在九号地阁很有话语权的。”
“嘿,地行,看来你这次想不死都难啊……”罗江眼中再次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一天后,二人重整旗鼓,来到了中心区域。
靠近这里,罗江这才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有些尴尬的问道:“伍姑娘……”
“你叫我彩云吧,熟悉我的人都这么称呼我。”
“好,彩云,你那有没有长枪武器,我之前的武器坏掉了,没有武器的话,我连一半的实力都发挥不出来。”
伍彩云甜甜一笑,“有,我的家底比你想象中丰厚……”
伍彩云说着,运转灵力在储物戒指中找了找,一柄通体淡青色,气息内敛的长枪被她拿了出来。
“中品灵器?”罗江惊呼一声,“伍……额,彩云,你这富裕的程度简直就是摧残我脆弱的心灵……”
“还贫嘴,拿着吧,送你了……”
罗江也不矫情,接过长枪比划了几下,赞道:“好枪,有这把武器,我的实力还能提升好几倍。”
“可惜没时间给你适应了,一切看造化吧。”
……
中心处的石室内,地行依旧在孜孜不倦的画符,此时七煞符已经又有五个被完成了,地行正在努力的画着第六个。
看到罗江二人卷土重来,他没有任何惊讶之色,笑道:“看来你们打算跟我死磕到底了,是不是从外面收到什么消息了?”
罗江冷冷的道:“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要阻止你……”
伍彩云笑呵呵的道:“你不是能叫人吗,叫吧,我们给你这个时间,不过这些符估计又保不住了啊……”
地行脸色微变,“你们知道了什么?”
“我们什么也不知道,但用屁股想也能想到,你那种叫人的能力绝不可能无限制的施展。”罗江脸上也现出了笑容,地行的反应让他心中越发的笃定。
地行一脸愤恨之色,“地轰这个废物,竟然被你们给宰了,真是死不足惜。你们两个不要得意的太早,即便不叫人,凭我也能轻易宰了你们。”
“是吗?”罗江眼中精芒闪烁,晶莹的绿光开始在双眼之中汇聚。
“我靠,你他娘的哪里来的这种邪术?”地行大呼,对于罗江的虚无凝视,他显然是发自心底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