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岛主自以为控制了全局,正在得意忘形地教训鹿骊。
殊不知鹿骊的金手指却是不下于魔碾的宝物,黄岛主的弹甲神通虽然厉害,却并没有能控制住金手指。
只听”嗞嗞”声不断,金手指上黄色光芒大作,紧贴在金手指五个指尖上的五个指甲,发生了诡异的变化。
五个指甲竟然深深地伸进了金手指五个手指的指背顶端,就如同金手指本来生长在金手指上一般,严丝合缝,仿佛是金手指天然生就的。
同时,五个指甲对金手指的控制也完全失效,反而是金手指完全夺取了指甲的控制权,依旧狠狠地抓着龙岛主的紫御江山,向着鹿骊快速地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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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岛主和黄岛主看到这一幕,均是大吃一惊。
龙岛主的龙头此时还被黄岛主的指甲狠狠地紧贴在脸颊上,给其克得死死的。
龙岛主喝道:“黄岛主,你我现在还斗个屁啊,你我的胳膊都被这小子给废了,到现在还拾掇不了这小子,也夺不了这小子的宝物,要知道,他可只有筑基期修为。”
黄岛主一听,觉得很有道理,他口中念念有词,五个指甲立即从龙岛主的脸上移开。
龙岛主也从紫御江山中一跃而出。
黄岛主冷冷地道:“有什么压箱底的手段都使出来吧,否则这件事传出去,我们在宗门还怎么立足?”
两人一齐向着鹿骊扑去,这次两名采药期修士一起联手对付鹿骊。
特别是龙岛主,更是一马当先,因为自己的紫御江山已经快要被鹿骊收入囊中。
龙岛主口中不断地念着晦涩难明的咒语,双手不停地掐诀,打出一道道灰白色的法诀,法诀一落到紫御江山上,这个四合院一样的法宝立即象打了鸡血一般充斥着更多的能量。
从四合院上腾起霞光无数,瑞彩千条,金手指虽然还在死死地抓住四合院,但四合院已经缓缓地倒转过方向,带着金手指一起向着龙岛主飞去。
塔。读*开源免。这时黄岛主也赶到鹿骊身边,本来已经控制不住鹿骊的碧海潮声曲再次响遏行云,方才洞箫之音中被鹿骊破开的缝隙已经完全弥合,将鹿骊严密地包围了起来。
鹿骊再次被困在这道器洞箫音乐所幻化的大海之中,两位采药期修士的脸色现在都很凝重。此时,他们都不敢对鹿骊有任何的轻视,而是把鹿骊看成一个对等的对手。
面对两位对自己动真格的对手,鹿骊并没有露出畏惧的神色,而是抬头看了看无木岛上青木宗关押囚犯的地方。
他喃喃道:“他们怎么还不来?也该来了啊!”脸上呈现一股焦急之色。
鹿骊在等韦一鸣。
韦一鸣之所以没有立即赶来,是在劝说无名指。
在无木岛那巨大的地下牢房中。
四周的环境非常阴暗,和青木宗弟子们的住所并无太大的分别,因为青木宗弟子都是住在树洞中的。
韦一鸣缓缓道:“无名指,对你的情况,我还是了解的。我看了宗门的卷宗,你本来是一名散修,无意中杀了本门弟子,所以才被宗门长老所擒,关押在这里已经有几百年。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我可以帮助你脱困,但你必须帮我一个忙。帮我对付无木岛的两位岛主。只有对付了两位岛主,你才能安然离去。”
无名指哈哈大笑道:“小子,我才不上你的当呢!不知道你和龙、黄二位岛主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挑唆我和他们对抗,虽然我并不怕他们,但犯不着和两位采药期修士对着干。我现在虽然是囚犯,但照样可以在牢中称王称霸,我为何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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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一鸣冷笑道:“你以为青木宗就真的这样让你在牢中逍遥自在?还不是为了让你可以在牢中提升修为,让你可以更有利用价值?要不然你为什么始终掩饰自己的真实修为呢?”
无名指脸色一变,随后又道:“难道你真的以为我逃不出去?”
韦一鸣道:“如果没有本宗的上海青绝大阵,无木岛当然困不住你。”
无名指似乎意动,大声道:“可是难道凭你的修为就可以破阵?”
韦一鸣笑道:“我的修为虽然低微,可我是本宗之人,我主修的功法是本宗绝学——冥灵爝火功,此功前辈想必也略有耳闻。家师是青木宗六叶长老陆海空,他对前辈一直是很推崇的。我这次到无木岛向前辈请益,自是出于恩师的授意。破阵出岛,我可以助一臂之力。”
无名指哈哈大笑,斥道:“笑话。要出去我早就出去了,这大阵难道能困得住我?我在岛中,除了岛主,我还能称王称霸,我还懒得出去呢!”
韦一鸣神色如常,道:“前辈,你虽然在牢中可以自由修炼,可是,难道你不知道,你的一举一动,宗门中都知道吗?家师对你一向很敬重,这次送你一个人情,容日后相见好处。龙、黄二位岛主,家师有点看不顺眼,前辈离岛之前顺手教训一下,家师定然是感激的。”
无名指沉吟了一会,终于点头道:“也罢,我住了这里时间久了,也呆腻了,出去玩玩也罢。走之前顺便教训那两个家伙一顿。”
他说完,周身立即腾起一道土黄色的光芒,光芒一阵闪烁,将他身影淹没,随后光芒向着地下洞窟的入口射去。
韦一鸣也紧紧地驭器随后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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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洞窟的入口处,正有两个青木宗的守卫,一个年长一些,一个年轻一些,他们服饰上都绣有一个四叶的宗门标识。
“不知怎么搞得,我最近总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总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年长的修士对着年轻的修士忧心忡忡地道。
“大哥,你怕是常年在这无木岛,见不到女修,产生了幻觉了吧?这里可安全得很。”年轻修士不以为然地道。
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道土黄色的光芒就将他淹没,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一堆碎肉从光芒中掉了下来。
“谁?”年长修士又惊又怒,大声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