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旦很恼火地看了一眼吴大嘴,喝道:“这个家伙都这样欺负人了,你们还不出手?自己胆小就算了,拉着我干什么?”
吴大嘴道:“现在要打的人多得很,轮得到你吗?”他的目光盯在了黄大仙身上。
王八旦心领神会地停住了手。
黄大仙还没有出手,鹿骊等人中有人却大声说道:
“你这样的人就是欠揍!”
说话的正是韦一鸣。
现在的韦一鸣可不是以前那个烧炭的韦一鸣,现在他步履更加坚定,气度更加从容,说话更加沉稳,因为他是宗门英才,宗门真传弟子,六叶长老陆长老的亲传弟子,灵根资质优越,修炼进展神速。
胖子带着敌意上下打量了韦一鸣一番,冷冷地道:”韦一鸣?刚才的话可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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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一鸣淡淡一笑道:“不错,鄙人正是韦某。我也认识你,金大恩,不就是宗门最差劲的筑基期么?”
“你……”金大恩气得面红耳赤,额头上青筋暴现。
这时已经有不少弟子赶来围观,听到这里,人群中发出一阵轻笑声。
金大恩虽然是筑基末期,但灵根资质非常差,而且修炼极为懒惰,他能够修炼到筑基期,全靠金长老给与极大帮助,用大量的丹药硬生生地喂成一个筑基期弟子。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韦一笑微笑道。
“好,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是真传弟子,就可以对本座如此无礼,我要灭了你!”金大恩气急败坏,吼了起来。
一股庞大的筑基期修士独有的气息散发出来,向周围汹涌压迫而去。
围观的宗门弟子都被这一修士境界上的气势压迫得不断后退,甚至有的已经跌倒在地,向后滚滚爬爬。金大恩虽然灵根资质差,但筑基末期的气息那是货真价实的,周围有很多炼气期弟子当然纷纷躲避。
韦一鸣岿然不动。
鹿骊生怕他和金大恩死磕,劝到:“一鸣,见好就收,不要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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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金大恩可是金无言长老的孙子,把金大恩搞得太难堪,金无言面子上过不去。
“小子,既然你执意找死,那么就让你领略一下我的厉害!哼,我看你有什么实力能够伤了我!”金大恩气恼到了极点,说话反而客气了一点。
他终于出手了!
围观的人本来已经停在远处作壁上观,可是现在全部屁股上象着了火一样没命奔跑。
这一方天地,顿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在空中游走飞奔的每一颗石子无疑都是一枚杀人利器!
一开始这些石子是四散飞舞的,四周到处是断折的树木,地上全是砸出的坑洼。现在已经密密麻麻地集中冲向一个方向,向着韦一鸣撞来。
这里已经乱作一团,距离这里百里之遥的一棵银杏树下,有两个老者正在对弈,其中一个白色眉毛如同雁翎一般的老者忽然停住了准备落子的手,转头望向了这里。虽然距离一百里远,而且隔着无数树木,这里的情况,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他对面的老者连看也不看,催他道:“金长老,你那不成器的族人就不要操心了。”
白眉老者叹了口气,道:“真是没出息,都已经是筑基期了,却使出炼气期的流沙术!”
但本来由炼气期施展的流沙术在筑基期施展出来,威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从周围炼气期弟子纷纷退避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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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韦一鸣显然没有把这流沙术放在眼里。
他开始动了,不过只是闲庭信步一般,那些看似猛烈飞射的石子根本对他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他每走一步,看似杂乱无章,实际上都是在石子与石子之间的空隙中走过去的。当时,金大恩的流沙术施展开来,在他周围,漫天盖地都是密集的石子,石子之间的空隙已经是非常小了。
但韦一鸣却那么轻松地在空隙间游走着,如同在水中的鱼儿一般。
“解牛术!”金大恩的瞳孔开始收缩。
流沙术是炼气期修士修炼的比较普通的法术,而解牛术则是比较高级的法术,故而能轻松地抵挡流沙术。
“好吧,你既然有这样的能耐,我倒是小瞧你了。宗门严禁私斗,你如真有胆,我们到斗法台上去吧!怎么样,小子,你敢不敢?”金大恩脸色渐渐凝重。
宗门严禁弟子私斗,所谓私斗,就是不在规定的地点斗法。对于弟子在规定的地点斗法,宗门一向是比较支持的。这个所在就是斗法台,也就是擂台树上。
韦一鸣朗声道:“我正有此愿,那就去擂台树上!”
此话一出,四周的弟子纷纷涌向斗法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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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其中一个斗法台上,台下已经挤满了人群。
金大恩脸色铁青,他已经决定全力以赴,他如此大张旗鼓地主动提出挑战,要是输了,脸面那可丢到家了。
他的衣衫无风自鼓,头发乱飞,这已经没有了筑基期修士的风度。
他的身材似乎变得高大起来,他每走一步都发出咚咚的令人震惊的响声,他脸色狰狞,一步步向韦一鸣走来。
他仰天大吼:“石象法力!”这是他修炼多年的一门土系功法,大象本来就很有力量,但如果这大象是石头铸成的,那更加恐怖。此刻他蹬出了威力巨大的一脚,要将眼前的蚂蚁灭杀。
但大象的力量再大,还真的没有办法踩死一只蚂蚁。
从对方一脚中传来的恐怖力量波动,韦一鸣不敢掉以轻心,他口中念咒,手上掐决,做好了一层层防护。
但这一脚的力量是货真价实的筑基期修士的力量,炼气期的各种防护力量还是抵挡不住。韦一鸣从外到内一共有三层防护,全部瓦解。第一层,战甲符象纸糊的一般被撕开,第二层,龟甲盾立即龟裂开来,最后一层,护身真气也溃散开来。
韦一鸣被一脚踹飞!
他象稻草一般摔了出去,摔下了斗法台,鹿骊抢上去一把扶住他。他脸色惨白,看样子伤得不轻。
塔读鹿骊关切地问:“你怎么样了?”
韦一鸣勉强笑着道:“我没事,他其实也受伤了。”
金大恩落下了那只脚,看向韦一鸣的目光中有点茫然。随后,他脸色一变,双手一掐决,一个黑色的幡状法器显现在他面前,幡上绣着一个白色的骷髅,看起来诡异恐怖。
台下的韦一鸣脸色也是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