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许经历的事情多了,也会和这个势利的现实妥协,寒冰也是没有拜托凡俗。
她毕竟也是凡夫俗子。
今天的女孩妆容夸张,衣服前卫。
烟熏妆把寒冰衬托的神秘叛逆,似乎在告诉人们,这就是一个问题少女的诞生。
“呼啦啦……”
“唰唰唰……”
一阵阵前奏曲响起,奇装异服的女孩,顶着鸡窝头,出现在舞台上。
“嘘……”
嘴里嚼着口香糖,一脸的桀骜不驯。
曾经的我
经历着曾经的事
哭过喊过闹过
我依然还是那个少女
你可曾叛逆过
噢噢噢
……
年少轻狂的我们
是青春年少的记忆
曾经的一切都是
那么刻苦铭心
……
“哇塞,寒冰真的是歌手?”
“不然呢?”
“可是我觉得”
刘放和张曼到达酒吧时,酒吧里已经是人声鼎沸,音乐劲爆,噪声震得曼子不得不用双手捂着耳朵。一路上刘放始终用半身护着曼子,生怕被熙熙攘攘的人群给挤坏了。经过喧闹的舞池来到了一间vip包间,里面的人除了凌凯凌风曼子一个也不认识。一看气质就知道是些条件不错的群体,个个是人中之龙,看见刘放进来他们就起身打招呼。刘放赶紧招手说道:“今天和大家一起来娱乐的就不要拘束。”
其中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士说道:“刘少,很久没有和你一起喝酒了,来干一杯。”
“好,今天我们不醉不归。”刘放好爽的应道,也许这就是真正刘放的性格,朋友面前不用伪装,可以流露真情坦然相待。
酒桌好办事,一点也不夸大其词。这不很快大家就没有了进门时的拘束,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刘放看曼子无聊的坐着就悄悄说:“要不去外面玩玩。”
张曼看看一群大男人自己加在中间确实有点格格不入,就点点头出去了。
刘放朝凌风使使眼色,凌风紧随张曼出去了。
曼子望着舞池里尽情扭动的人们,自己也被感染了。她快速的步入舞池,很快曼子就达到了忘我的境地,她就散开头发淹没在了疯狂的人群中。在震耳的迪曲和迷幻的灯光下,张曼像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尽情地摆动着自己的腰肢,曼子那头美丽的长发被她甩得像是被赋予了生命的精灵!有不少人被张曼的舞技所折服,瞬间男男女女们都停了下来,过来围着她扭着叫着拍着手附和着。可是,曼子真的注意到那些人了吗?她现在是进入了另一种忘我状态,忘记自己是谁忘记过往发生的恩恩怨怨!被曼子折服的还有刘放,站在舞池边的刘放简直不敢相信,那个妖精般舞蹈的女子是曼子,和平时文文静静的张曼判若两人。但没过多久,刘放很快就发现了那舞蹈身影的凄凉,疯狂的背后是更加悲伤的灵魂。刘放回房的时候发现,不少散座的客人也正看着张曼。在张曼尽情释放自己的时候,有一些或崇拜或色情的眼睛都盯住了她,并且慢慢移动到她的身边以求接近她。与此同时,还有另外一些人不知不觉间靠近了张曼,他们也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仿佛不经意间围住了曼子,他们的眼神和那些想接近张曼的人是不一样的,那是一种警惕和威吓。这些人就是和凌风一样跟在刘放身边的人,只是很少人知道而已,他们是过来保护张曼的。很快,那些对张曼图谋不轨的人就发现了这个势头,他们就明白了张曼不是个普通的女孩,在明白之后也就赶紧逃之夭夭了。张曼跳累了,就停了下来往回走,有很多人的眼睛追随着易水的身影一直到vip门口。张曼坐下来喝起水来,刘放赶紧拿纸巾给她擦额头上的汗。
也许曼子累了,就这样靠在刘放怀里休息起来。大家看事情谈的差不多了,就陆续的离开。刘放看时间差不多了也拉着张曼往外走,刚走到舞池边,音乐突然停了下来,随机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吆吆吆,没钱的日子不好过吧。自己的女人出来跳舞挣钱了,怎么样给本少爷跳一个,重重有赏。”这句话一落就响起了一些嘲笑口哨声。
刘放和张曼同时回身看见刘军站在舞台上冲他们邪恶的笑着,很嚣张。刘放本来对上次的事就有火,看刘军亲自送上门来,自己不表示表示是不是太对不起他了。于是刘放拥着张曼在附近坐下,看看和刘军一起的人差不多都是那天晚上的人,个个摩拳擦掌,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刘放。张曼笑道:“看来刘总成了人家嘴里的美食哦。”
刘放望着一脸调皮的曼子温柔的说道:“丫头,你老公都要被别人吃了,还这么幸灾乐祸的。”
曼子只笑不语,刘放转过头脸色陡然聚变。阴森森地说道:“听好了,往死里给我整。弄死了我负责。”说完拉着张曼就往外走,凌凯让凌风跟着自己留下来。
虽然刘放发话了,但毕竟是法治社会。刘放是因为曼子才发狠话,但凌凯不会让刘军这个人渣毁了刘放,毁了刘放努力了这么多年得来的成果。刘军看刘放就这样走了,气急败坏叫道:“私生子,你站着,你不要走。”
“叫,使劲的叫,我怕等下你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凌凯笑嘻嘻的说道
“凌凯,你狂什么?不过是跟在私生子后面的一条狗。”刘军嘲笑道
听完刘军的叫嚣,凌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狗,骂的好。”说完凌凯朝身后摆摆手一窝蜂一大群人站在了凌凯身后。刘军他们这些人平时也就欺负欺负无权无势的人,那见过这阵势,一些人吓得浑身发抖。刘军一看心里也恐惧但表面上故作镇静的吼道:“孬种,你们怕什么?凌凯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一个你嘴中狗干的事情,我让你连狗都不如。”凌凯笑道,凌凯平时给人的印象很温和此刻虽然他是笑得,但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敢。”刘军指着凌凯道
“敢不敢,等下你就知道了。”凌凯说道,话落凌凯指着刘军说道:“大家听好了,这个人从小就为难大哥,咱们不能给大哥造成负担,但是不能便宜了他,你们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明白凯哥。”身后的人异口同声道。
“好,那就动手吧,把不相干的人给点教训就行了。”凌凯风轻云淡的吩咐道
同时酒吧里鬼哭狼嚎,让人听了就不寒而栗。很快一个脸像猪头人被拖到凌凯面前,凌凯看到这幅尊容摇头说道:“可惜啊,你们给我听好了,下次再让我看见你们跟在他后面使坏,事情就没今天这么简单了,滚。”和刘军在一起的人大部分就是些公子哥,听了凌凯的话赶紧连滚带爬的出了酒吧。今天的事情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地狱。虽然他们生活糜烂,但这么血腥的场面第一次见到,估计很长时间会生活在噩梦中。
凌凯站起来拍拍手道:“把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送回家,记住送给他的家人。”
刘军被打的口齿不清,嘟嘟囔囔的叫喊着,让人拖了出去。凌凯回身道:“你们这些人,太暴力了,太血腥了。怎么还让他说话呢?”凌凯边说边往外走,身后的人听了都哭笑不得。
自从接了木子的电话后,曼子一直一动不动的站着。不知不觉间天色暗了下来。沉浸在回忆中的张曼连凌方和儿子们回来都不知道。
“妈妈,做饭了没有,我饿了。”突然儿子的喊声惊醒了曼子。
“宝贝,想什么呢?”突然曼子的耳边一热,接着被拥入一个结实的胸膛。
曼子这才回过神,慌忙低下头淡淡地说:“我在想你生日送什么东西给你。”
听了曼子的话,凌放只是:“哦。”了一声就没有再说什么。他是何等的精明,曼子那迷茫空洞的眼神和魂不守舍的样子已经告诉他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很多年没有看到这样的忧伤曼子了。结婚这么多年来,曼子相夫教子对这个家更是掏心掏肺的付出。凌放看在眼里同时也很欣慰,他自信今天就算发生什么,曼子已不会离开他。
过了好久,曼子推推凌放说:“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早,没加班啊?我煲了汤洗手吃饭吧!”
“好的,今天有点不舒服就早回来陪陪你啊!”凌方温柔地答道
“什么不舒服?哪里不舒服?快让我看看,要不要去医院。”曼子着急地问道,凌放拉着曼子说道:“没事就是累了,我休息一下就好,饭好了叫我。”看着为自己着急的曼子凌放心里软软的。但是他知道今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不问,相信曼子会告诉她的。
自从那天后曼子慢慢苏醒了,她知道那个人曾经刻在心间上疼得无法呼吸。不可否认当听到他离开的消息曼子几乎昏厥。心里再怎么疼她都要学会放在心里,现在的她是有家有儿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性。慢慢的曼子面色如常。一度让凌方认为那天是南柯一梦。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