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是不肯松口!
陆鸣气得转身出了审讯室,缓过一口气后给寺锦礼打电话:“还是不肯松口。”
寺锦礼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陆鸣挠了挠头,摸着耳钉道:“我打算从余复洪那里下手。”
寺锦礼赞同,“嗯,当年余志哲在国外的时候,曾经连续几年,给家里的老人寄钱,老太太称从来没收过。余复洪身为一族之长,极有可能跟这件事有关。你可以从这件事切入。”
“明白!”
寺锦礼顿了顿又道:“另外,我给你调个人过去协助你。”病房中的人正朝他看来。
陆鸣眼前一亮,“真的吗?那太好了!不知是哪位专家?”
寺锦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一夜之间,余家村不少人纷纷落网。
其中就包括原余家村族长余复洪。
“你们凭什么抓我?”余复洪一副被冤枉的样子,“现在是法治社会,疑罪从无,知不知道乱抓人是不行的。”
陆鸣进来前,余复洪还吧啦吧啦了许多。
反反复复,无非也都是这些,你们没有人证物证,抓他过来问讯就是在冤枉他。
“我是冤枉的!”
陆鸣掏了掏耳朵,实在是听不下去。
“冤枉?你收受余骏的好处,同意他把吴三旧的老宅出租给那些违法犯罪的团伙,是我们冤枉了你吗?”
陆鸣一拍桌子,成功唬住了余复洪。
片刻后。
余复洪辩驳道:“我只是收了余骏一包烟,乡里乡亲的,这点礼也算收受好处?再说了,余骏在外面干什么,出租给什么人,我哪知道?那些坏人又不会在脸上写坏人两个字!”
陆鸣笑了笑,“你说得对,坏人的脸上是不会写坏人两个字。”
他起身亲自把门打开,请了个人进来。
看到那张又冷又木犟的熟悉面孔,余复洪愣了一下,然后生气地道:“你让她来干什么?!”
陆鸣微微笑着,请钱橙入座。
坐的是审讯员的主座。
余复洪隐约感觉到了不对劲,还想说什么,就被旁边的警员按回了座位上,警告他老实点。
钱橙也不说话,直接从包里翻出了一摞厚厚的票据、单子等纸质物品,往审讯桌面上一放。这才抬眸,琥珀色的眸子淡漠地望向余复洪。
少女嗓音低礠慵懒,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直击心脏:
“xxxx年xx月到xxxx年xx月间,余志哲陈爱华夫妇从m国寄回来给吴三旧的证据。代收款人一栏,全部为:余复洪。”
余复洪先是被钱橙的出现震懵了,接着又被钱橙抛出的证据震懵了。
不可置信喊道:“不可能!这不可能!明明代收人是我儿子……”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审讯室静下。
陆鸣朝钱橙竖起大拇指。
审讯室里的所有人都朝钱橙行佩服的注目礼。
刚才,钱橙进来,被陆鸣恭迎入座,这些人的心里还有些嘀咕。猜测她是何方神圣,一个高中生,有什么资格受陆鸣的礼遇,还敢坐主座?
现在是刮目相看。
厉害呀,一出手就让对方轻敌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