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东东还没来得及细说,灵剑门一行人就围了上来。
他们当然不是来欢迎方长的,而是为了方长带回来的灵剑门人质。
实际上,随着方长主动淡出灵剑门的权利圈子,十年过去,仍旧记得方长这个名字的大多已经算是灵剑门的老人。
而灵剑门的老人修行时间长,修为高,所以理所应当地挡了枪口,为其他人拖延时间。
因此,一群年轻弟子气势冲冲地围了上来。
他们一些人去扶起被方长随意丢在地上的人质,还有一部分竟跑到了方长面前。
“你为什么不早点出手?”
“你早点出手的话,陈师兄他们就不会死了!”
“没错,你也是害死陈师兄他们的凶手!”
“呜呜,陈师兄!”
“他的人那么好,死的不该是他。”
围在方长面前的多是年轻女弟子,显然刚才死的那位师兄是不少女弟子的梦中对象。
方长当即一愣。
他倒没有生气,反而想到另一个严肃的问题。
难道他现在这么人畜无害了吗?
这群年轻的小家伙竟然都拿他当好人了?
众所皆知,
只有好人才活该被枪指着。
“你们在胡说什么?!”
方长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秦夫人尖叫着走了上来,声音因为惊恐而有些变形。
十年过去,秦夫人以为自己早忘了方长给她的折辱。
但再次可能与方长冲突之后,她才知道有些事不是想忘就能忘的。
这就是个笑眯眯的恶魔,与他为友,那是美事,与他为敌,那是噩梦。
“夫人,难道我说错了吗?明明他可以早点出手的。”
见到秦夫人,一......“小方……”
秦夫人还想再求求情。
“难道我现在说话不好使了吗?”
方长目光一冷。
另一边,秦晴也不忍开口道:
“二弟,这些女弟子修为还弱,跪上十天会出事的。”
“人应该为自己的所言所行付出代价,既然你们不愿意教他们,就由我这个灵剑门编外执事来好好教他们。
生或者死,都是他们学到这一课的代价。
另外,别说我偏袒,不仅女弟子,男弟子也得跪。
要是谁死了,正好和他们陈师兄一起埋了,有人陪着,想来他们陈师兄一定会很欣慰的。”
方长面对秦晴,还是给了李虎几分面子,虽然还不如不给。
“段峰主!”
“我在!”
刚才还羡慕这些弟子慷慨赴死的段一平这会儿一点都不羡慕了。
他们长松峰的弟子要敢这么蠢,不用别人出手,他自己就得清理门户。
“这些人就交给你了。”
方长牵起东东的手,旁若无人地走过鸦雀无声的灵剑门众人,小声地说起了悄悄话。
至于帖竹他们,他打算暂时不让他们回来。
如今青牛坊市有这个他还没搞懂的灵物绿藤保护,可一旦出去就没了。
万一炎魔子此刻正在外面监视着,他要出去接李家人,不就自己送了把柄过去。
他想先见过李虎再说。
李虎带着一众弟子逃到青牛坊市后,就直接闭了死关,便是刚才那番场面都没将他逼出来。
他的伤势貌似有点重。
想要解决炎魔子,暂时来说,方长能想到的最好办法还是让李虎出手。
至于自己,那属于底牌,非到万不得已,不能出手。##希望这山河令能给他一点惊喜,让他尽快炼化天魔之眼。
方长走后。
段一平往后招了招手,长松峰一群弟子就将刚才向方长叫嚣的弟子们围了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可是主脉弟子,你们想以下犯上不成?”
不说还好,一说连段一平都气着了。
“门主早有所言,主脉旁脉皆是灵剑门之人,只是传承不同,无身份差别。
看来方执事说得没错,日子过得太好,让你们都失去了该有的敬畏之心。”
“都抓起来,谁敢反抗,一律……封印修为。”
格杀勿论他还是叫不出来的。
有段一平压阵,很快大概十二三个年轻弟子,其中七八个女弟子,全都被当场抓了起来。
秦夫人走到段一平面前。
“哥。”
段一平连忙打断:“别跟我求情,你知道方执事的脾气,我要是逆了他的意思,还不知道怎么搞我。
咱们在人家屋檐下,不规规矩矩的做人,还敢这么嚣张。”
“我不跟你求情,只是你别真的封了他们的修为,十天十夜,要没有修为在身,他们恐怕没一个熬得住。
这些孩子都是你们拼死护送回来的,如此死了,若剑纯出关,我们该如何交代。”
秦夫人说道。
段一平顿了一下,冷哼道:
“我晓得的。”
随着人群散去,坊市骤然一静,只有上层那朦胧的绿光仿佛又浓郁了一些。
(br#希望这山河令能给他一点惊喜,让他尽快炼化天魔之眼。
方长走后。
段一平往后招了招手,长松峰一群弟子就将刚才向方长叫嚣的弟子们围了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可是主脉弟子,你们想以下犯上不成?”
不说还好,一说连段一平都气着了。
“门主早有所言,主脉旁脉皆是灵剑门之人,只是传承不同,无身份差别。
看来方执事说得没错,日子过得太好,让你们都失去了该有的敬畏之心。”
“都抓起来,谁敢反抗,一律……封印修为。”
格杀勿论他还是叫不出来的。
有段一平压阵,很快大概十二三个年轻弟子,其中七八个女弟子,全都被当场抓了起来。
秦夫人走到段一平面前。
“哥。”
段一平连忙打断:“别跟我求情,你知道方执事的脾气,我要是逆了他的意思,还不知道怎么搞我。
咱们在人家屋檐下,不规规矩矩的做人,还敢这么嚣张。”
“我不跟你求情,只是你别真的封了他们的修为,十天十夜,要没有修为在身,他们恐怕没一个熬得住。
这些孩子都是你们拼死护送回来的,如此死了,若剑纯出关,我们该如何交代。”
秦夫人说道。
段一平顿了一下,冷哼道:
“我晓得的。”
随着人群散去,坊市骤然一静,只有上层那朦胧的绿光仿佛又浓郁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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