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要命的真相

这面刚刚瞻仰完遗体,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陈乡长的电话,说刚刚传来了消息,说后柳村出现了一个命案,派出所的李西林已经带人赶过去了,不过李西林初来乍到,而且事情可能涉及到村委会的人,需要乡政府有人出面配合,协调一下。

“叶乡长,你那面要是吊唁完了你赶过去配合一下吧,乡政府这会派不出人!”

叶千帆忙答应了,说:“好的,好的,刚好我前一段时间在后柳村蹲过点,对那面的情况很熟,我去!”

“那就好,人家派出所的李所长的意思也是想请你帮忙,你去了,看情况吧,能处理就把后事也帮着处理一下。

叶千帆忙告别了吴家一众人等,出来和王香菱商量,王香菱也爱凑热闹,就说自己也去,两人带着司机一块往后柳村赶过去。

等叶千帆赶到后柳村的时候,李西林他们派出所的人,还有县局刑侦的人早都对现场勘探完毕,李西林带着一个县队的副队长,和叶千帆见了面,大家客套一下,相互发了一支烟,一面抽着,一面在树荫下沟通一番。

叶千帆走的时候就听陈乡长说这里出了命案,但到底是什么情况真还一点都不知道,现在一听,是大吃一惊!手里的烟都差点掉在了地上!

原来啊,这几个当事人叶千帆在前些天都还见过,甚至,有的人和他还有个亲密的行为。。。。。。小说

事情要回到昨天下午了,昨天下午的天气很好,牛娃骑在牛背上,在一口野塘边走着,塘里是一片片的荷叶,一朵朵的莲花,初秋的田野很美丽,牛娃骑在牛上,光着后背,只穿着一件褐色的布短裤,回到了家里,他先把牛关进了牛圈里,然后到了厨房,见他娘正在抓一只公鸡,但毕竟他娘上了一定的岁数,手脚也没有年轻人那么灵光,扑了好几次都没有把鸡抓住。

看到了牛娃,他娘忙说:“牛娃,帮娘把鸡抓住,给你爹熬碗鸡汤!”

牛娃动作敏捷,过去一把就抓住了鸡,这一点大概是天生的,有人就说,这个牛娃啊,手上的功夫不错,要是去练武术,一定能成为一代宗师,比如有一次在邻村,遇到两支当地的大黄狗,想要咬他,但每次不等大黄狗咬到他的肉,他都能一把掐住黄狗的脖子,提起来扔的远远地,连扔几次后,两只狗被他摔得头晕眼花,不敢在惹他了。

牛娃她娘说:“娃啊,把刀给娘拿出来。”

牛娃到案板上拿刀过来,给娘把刀递过来,说:“娘,这刀你试试快不快,不快我磨一下。”

牛娃娘接了刀,把大拇指在刀刃上横着轻轻试一下,说:“挺利的,牛娃,给娘找个碗,过来接鸡血。”

牛娃拿了一只碗出来,接在地下,他娘抓住了公鸡,从后背拢一下公鸡的翅膀,动作敏捷的掐住了公鸡的脖子,往上一提,手中的的菜刀一划拉,就把公鸡放血了。

老爹在里屋躺着,已经病了好几天,村里的大夫也瞧了,说要好好的养一养,看着老爹受罪,牛娃就心中很惭愧,要不是他,老爹也不会被村支书孙百岁和马细腰欺负了,就从上次他们说自己强尖马细腰,老爹答应把砖窑百分之四十的利润给马细腰和孙支书,说的好好的只是给他们利润,但是孙支书和马细腰却要接管整个砖窑,说他们不放心让别人管理。

老爹不愿意,一时没忍住骂了孙支书,这一下捅了马蜂窝,孙支书指使手下的联防队员对老爹一阵的拳打脚踢,等打完之后,老爹就起不了了,天天在炕上躺着。

牛娃给老爹端进去了鸡汤,老爹气喘吁吁的对牛娃说:“娃啊,你的赶快找个媳妇,不能在耽误了!”

“爹,你病还没好里,天天都催我娶媳妇,急啥嘛!”

“你不找媳妇,老子当然急啊,你是不是要等老子死求了,你才成家?”

牛娃就怕听老爹说死死死的话,最近几天,老爹总是把死字挂在嘴上,牛娃一听心里就发慌:“爹啊,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死死死,催催催的,我日婆娘有那么要紧吗?你先好好养病,我娶不娶婆娘和你啥关系嘛?”

牛娃把短衣一把脱下来,扔在了爹的脚下,一屁股坐在门槛上。

牛娃爹气的颤抖着手,指着他说:“娃啊,老子是你爹,我不催你,谁催你?你好好算算,你都多大了?你狗日的倒好,媳妇你不找,就看上那个马细腰,那婆娘有啥好的,外人的口水都溅到我脸上了,一出门就脸发烧。你说,还让不让人活?咳咳,咳咳。。。。。。”

他爹躺在炕上,说了这么多的话,开始咳嗽起来,灯光照着他,因为咳嗽,让他的脸色变得赤红,脸上的筋条也是根根突出,跟蚯蚓一样一鼓一鼓的。

“我知道了,知道了?等你病好了,我找个婆娘给你看看!”

说完,牛娃没精打采的出了屋子,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躺在炕上,看着窗外渐渐黑下来的天空,也不开灯,一面瞎想着,一面用手在胸上肚子上搓来搓去,搓的时间长了,就搓下许多黑黑的垢迦来。

牛娃就用手拍拍,又自言自语的说:“我又没有强尖马细腰,嘴巴长在别人身上,我管不了,反正我现在还不想要婆娘。”

一面说,牛娃又开始搓肚皮,耳朵边有一支挺大的蚊子,就想在他脖子上叮一下,牛娃就用手拍它,蚊子嗡嗡的响着也不离开,牛娃又不愿意起床,用手胡乱的拍,不拍的时候,又在肚子上搓,牛娃的手向下移动,不经意触碰到了软哒哒的一个东西,好像斗败的虫虫一样垂头丧气,牛娃很不爽。

这样躺了一会,牛娃又全身燥热起来,总觉得躺不住了,他就悄悄的起身,四下里很安静,推开门,到了院子里,现在晚上一点都不热,还有点凉,可是牛娃还是感觉身上热辣辣的,他脑海中一下想到了马细腰,心里又忽闪忽闪的动了。

村里很多人家的灯火都熄灭了,村里小路上一个人都看不到,只是传来几声狗叫,今夜也没有月亮,比起平常似乎更黑一些,但就在这样的黑暗中,马细腰家的院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一个黑影闪进的院子。

黑影不是别人,正是牛娃,他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决定过来看看马细腰,哪怕就是看不到,能靠近这个婆娘,牛娃的心里都会敞亮,因为他脑海中一直都反复出现着那次在玉米地里看到孙支书和马细腰连着身子的那副景象。

虽然上次马细腰诬陷他,说他强尖了她,但牛娃一点都不生气,他很能理解马细腰当时的处境,那么多人都在,马细腰还是孙支书的女人,她不说自己强尖她,那不是把名声全搞坏了吗?自己帮她背个锅,也没啥,谁让自己动了人家。

后来马细腰要走了砖窑的股份,牛娃是有点生气的,可是生气归生气,每次想到马细腰那白花花的身子,那甩来甩去的奶子,牛娃就气不起来了。

牛娃蹑手蹑脚的到了马细腰的窗边,屋子里还有灯光,却听到孙支书哼唧的声音和马细腰很满足的轻吟声,牛娃顿时有些泄气,这婆娘,一天到晚就和孙支书瞎搞。

他扶着墙慢慢的探头到窗台上,往里一看,见里面马细腰仰面朝天躺在床上,混身上下光光的,孙支书趴在她的身上一面喘着粗气,一面说:“老五叔那面怎么样了?听说病还没好!”

“这还不怪你,下手那么重干啥?现在砖窑停工了!”

孙支书说:“你懂啥,下手不狠点,老五叔能把砖窑管理权让出来吗?你还别说,那次要不是你勾搭牛娃,我们想要夺他的砖窑真还有点难呢!你这婆娘还有点用。”

“且,我当时也没有想到会那样啊,还是你聪明!”

孙支书就笑了,说:“牛娃弄你的时候我就在外头看着的,只要坐他一个强尖,他不给砖窑都不成了。”

“尼玛币的,你看着他弄我你都不急,你真够黑!”

牛娃在外面听着,听着,他的面色开始发紫,心中一下灌进了愤怒的潮水,他觉着自己的心在下沉,沉入到了一个黑暗里,孙支书和马细腰的话像刀子、在一下下的剜他的心,让他的心有了很疼,很疼的感觉,那种感觉压的他喘不上气。

牛娃眼中马细腰雪白肉体像是没有了丝毫的诱惑,他的目光变得冷森森的,如刀剑的寒光,他顺手摸起窗边的半截砖块,推开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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