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不该瞒着你。我……”卓景然急忙解释。
“没有!我没有生气。” 顾汐童捏了捏卓景然的手,笑着摇了摇头,“我是有点感动,景然,谢谢你为我做那么多!”
卓景然反手握住顾汐童的手,“傻丫头,跟我不用说谢!”
二人并肩来到前面,巨大华丽的主桌格外引人注目,桌上摆放着精美的餐具和鲜花,当他们看清座位安排时,不禁都愣住了。
王君竟然把他俩的名字牌放在主桌上!
顾汐童瞬间感到一阵窘迫,她年纪尚轻,资历尚浅,怎么能坐在主桌?
顾汐童拉着卓景然说道:“不行不行,咱们还是去跟欢子、志诚他们坐一桌,那里更适合我们......”
一旁的二妞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她看着顾汐童,打趣道:“四婶,您是素素的师父,就凭这身份,您当然得坐主桌啦!
至于四叔嘛......嘿嘿,他那是沾了四婶您的光,才能跟着一块儿坐到主桌上!”
卓景然笑着点头:“可不是嘛,我这是沾了媳妇的光了,一下子变成阿君的长辈!”
顾汐童看看主桌,而后,又迅速地扫视一下其他地方,她的视线定格在不远处的钱小花身上。
顾汐童笑着朝着钱小花那一桌走去。“我先去找小花说说话,入席这事,稍后再说。”
钱小花低头背英语单词,抬头看到顾汐童往她这边来,赶忙笑着迎上来,“姐!你来啦!”
“嗯!”顾汐童点点头,伸出手,牵住了钱小花的手,在她身边坐下。
刚落座,顾汐童便和钱小花说起关于开办日化品厂的计划。
钱小花静静听完顾汐童的讲述,然后说道:“我听姐姐的,姐姐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真乖!”听到钱小花乖巧懂事的回答,不禁感到心头一暖。她抬手,轻柔地揉了揉钱小花的头发,眼中满是疼惜之色。
接着,顾汐童关切地问道:“最近这段时间,阮星河有没有再来找过你的麻烦?”
“没有,阮星河现在老实了。
我听欣怡姐说,浩然哥的妈妈去阮家大闹一场。
阮阿姨在阮家放了狠话,如果阮老爷子不能好好管教自家孙女,放她们在外面霍霍人,阮阿姨就要将人送劳改场去好好改造。
从那以后,阮星河在学校就低调多了,再不像之前那样飞扬跋扈,不可一世了。”
顾汐童笑着点点头,“那就好,如果真有什么不长眼的家伙敢来欺负你,你可千万别憋在心里,一定要告诉我!记住了,咱们不惹事,咱们也不怕事!”
钱小花听后,笑着连连点头,“嗯嗯,姐,我知道啦!
对了,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咱们的饭店现在的生意可好啦!
雅间要提前三天才能预定到位置,大厅每天都要翻台。我爸说了,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到年底的时候,可以考虑开一家分店!”
听到这话,顾汐童的眼睛瞬间亮了,不住地点头表示赞同,“哇,那真是太好了!
开分店,最重要的是人手问题。你回去告诉你爸,让他赶紧再多招一些人进来。
最好采取老带新的方式,这样,既能快速提升新人的业务能力,又能保证服务质量。
不管是厨师,还是打杂的工人,都要安排出三班人手来,确保分店开起来就能正常运营。”
钱小花点头应承下来,说道:“好,姐姐,我一回家就把这些话原原本本地告诉我爸,让他现在就开始着手准备。”
顾汐童关心的问道:“你姥姥姥爷怎么样?他们的身体还好吗?”
“挺好的,你给他们的药丸,他们每天都在吃,姥姥姥爷闲不住,每天会在厨房里帮着摘菜。”
“行,只要老人高兴,他们想做,就让他们做吧。人要有事做,否则,容易胡思乱想。”顾汐童赞同适当的动动。
“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我来扶你过去入席。”
顾汐童的话音落下,卓景然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的身后,轻轻扶住她那的手臂。
“嗯,好!”顾汐童抬头看眼卓景然,笑着应道,顺从地跟着卓景然一起走向主桌。
他俩双双落座,没过多久,伴随着一阵热烈的掌声,主婚人面带笑容、精神抖擞地走上舞台,热情洋溢的致辞。
主婚人的话语充满了对新人的美好祝愿,让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这份浓浓的幸福氛围。
主婚人致辞结束后,紧接着,证婚人迈着稳健的步伐登上台,用洪亮而清晰的声音宣读起了结婚证书,正式宣告这对新人成为合法夫妻。
当证婚人念完最后一句话时,全场再次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此时,音乐声突然变得欢快起来,一对新人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手牵着手,缓缓地步入了大厅。
他们在人们的注目中一步一步地走向舞台中央,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真挚祝福。
看到如此温馨浪漫的场景,顾汐童不禁被深深打动了。
卓景然侧过身去,朝着顾汐童那边倾了倾。压低声音说道:“童童啊,看到阿君和素素这场美好又温馨的婚礼,好想再娶你一次,也为你精心筹备一场盛大的婚礼。”
听闻此言,顾汐童只觉得有一股热流瞬间涌上心头,将整颗心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但她还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柔声说道:“这样热闹的场面,我很喜欢观赏,但若是换成让自已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接受大家的围观,那还是算了吧。我喜欢低调的幸福。”
卓景然深情款款地看着顾汐童,他这媳妇儿,是真的不喜欢张扬。“好,我们低调的幸福!”
参加完阿君与素素婚礼后,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地转回学府路。明天是大妞大喜的日子,还有许多准备工作要做。
另一边,严兴业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回到学校。由于正值假期,按照规定,学校的宿舍已经不再对学生开放。
严兴业感到无奈,只能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朝着母亲租住的小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