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任务没得挑,苏阙只能无条件的接受系统的安排,以下就是她了解到的。
她的身体的主人是个小商户,无父无母,只有一个没见过的亲戚,她的名字叫容秀,容秀十六岁发生了个意外不幸去世,苏阙要接替她,到这个世界种田。
苏阙:【等会儿,种田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商户么,怎么又变成农民了】她倒不介意一个人做两份工,只是两份工钱该是有的吧?这个问题还是问清楚的好。
【种田就是努力干活发家致富,你连这个都不懂么!】
苏阙说哦,让他继续往下说。
这个容秀虽然家里没有高堂,但是她家里的人却不少,这就得从容家的由来说起。
据说容家原本是个贵族,后来家世败落从了商,不过那都是容秀出生以前的事了,贵不贵族跟容秀没多大关系,容秀还是得靠自己的双手赚钱。
在容父容母年轻的时候容家家道应该还挺不错,为什么这么说呢,他们给自己刚出世的女儿就订了四门亲事,说的好听点叫做订了娃娃亲,其实跟童养媳差不多,算是半个奴才。
想也清楚容家把这些孩子养大是为了伺候自己女儿的,跟老爷家里的丫鬟婢女没什么区别。duqi.org 南瓜小说网
说到这儿就不得不说这是他们这盛行的一个风俗,有钱人家的女儿可以像男儿一样娶妻娶妾,而不受指摘,尤其是大户人家,一个大富人家的女儿有七八个男子做夫郎伺候这种情况一点都不少见。
容父容母能给女儿聘下四个夫君,家境肯定是不错的了,可惜容秀没来得及多享受享受富裕的生活,她父母就去世了,家道也败落了。
苏阙道,【我觉得这个容家败落跟他们订了太多亲事有关系,可不可以把人家都送回去?这样说不定容家就富裕起来了呢】
【不行!绝对不行!】0526激动地喝止道,【哪有这么简单的事,你说送回去就送回去了?那四个女婿虽然是买来的,但也有定亲的文书在,必须跟着你这个主子,离开容家跟造反差不多,除非拿到休书才能走】
苏阙一挑眉,小六子真是个好主意,【那我休了他们不就行了】
谁想0526又严厉的呵斥了她一句,【不可以!】
【你的任务就是发家致富,把他们都休了也就不用做任务了,你就等着干干净净的回家吧】
原来发家致富的条件是人丁兴旺,容秀的四个夫君都属于容府的财产,更是评判财力的标志,不仅少一个都不行,而且苏阙想要完成任务聘夫就得多多益善。
苏阙:【这个任务我能不做么?】
0526:【不行!】嘿嘿,小样儿想得美,你跟这个任务已经绑定了,想跑没门儿~
苏阙面无表情的道,【这是什么垃圾任务,怪不得要强制绑定给别人,垃圾系统!垃圾公司!呸!】
虽然痛骂了一顿,但是苏阙该做还得做,她抱着膝盖在地上无奈的蹲了一会儿,就被传送到了那个垃圾的平行世界。
她刚进入这个身体就感到一阵头疼,浑身都像被人揍过一般酸痛,她眼前都是黑的,过了一会儿才慢慢的缓了过来,不过身体还是感到无力,她知道自己躺在床上,但是没法起来。
就在这时,她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声音清冷的如同一股泉水,所说的事情就像和他毫无关系一样,“没有死,醒了。”
“夫人!夫人!”另一个清脆甜腻的声音有些激动,像是在喊她。
似乎还有人冷笑了一声,竟是个少年,他像是十分可惜一样叹了口气,“哼,原来没死啊。”
突然有人一下扑到了她身上,把苏阙本来就难受的身子压得更加喘不过气来,“秀秀!秀秀你醒了?”
苏阙想推开他,却使不上力气,挣扎了半天终于费力的睁开眼,嗓子沙哑道,“……起来,你起开……”
“哦!”男子松开她的手,站在了床边,一双狡黠的眼睛转了好几圈,保养极好的手指伸到眼角摸了几滴泪,“秀秀你知不知道你一直不醒可把子归担忧坏了,我们兄弟几个都以为你要去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头疼么,身上哪里难受?来人,快端水来!”
苏阙认得他,这个双眼狭长,闪烁着狡黠光芒,一身紫衣长袖姿容颇为俊美的男子就是她的三夫君奚子归。
苏阙看他为她担忧担的假模假样,紧接着就马上开始嘘寒问暖,勉力应了他一声,错开眼睛看向旁边站着的那个男子。
他着了一身素雅端方的白袍,身上并无过多装饰,反倒显得干净清雅的如同书生,他侧身站着,因而苏阙看不清他的正脸,可是单凭这一张看了就让人忘不掉的侧颜,他的相貌必定是卓绝的。
苏阙知道他就是她的二夫君褚皓月,她听到的那第一道声音恐怕就是他的。
“夫人你好点了么?”说话之间眼波流转顾盼生辉的男子穿着艳色短褂,手腕脖颈处闪闪发亮,他身上似乎带着许多金银玉饰。
四夫君玉汝比褚皓月矮了半头,身形也更为纤细,被褚皓月宽大的袍袖遮挡是以她刚才没看到他。
“嗯,我没事了。”苏阙微微点头,然后眼睛往外瞟去,除了一个端着茶的小奴之外没有别人了,刚才那个冷笑的少年就是她的大夫君司马珺。
苏阙有点头疼,不仅是因为这个身体容秀从鬼门关走了一趟,而是因为这几个相貌都很不一般的夫君,一个个不是与她丝毫不假辞色,就是看似关心实则貌合神离。
尤其是那个司马珺,苏阙觉得他还是个小孩吧,虽然她自己也不大,但在古代,这里也就是北疆,十五六岁确实可以成亲了。
司马珺的敌意是最明显的,苏阙听得一字不落,他好像很遗憾自己挺了过来,并且在确认她是死是活后一分钟都没多待掀起衣袍下摆就走了,仿佛多在她的房间待一会儿对于他来说都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