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年鼓足了勇气,视死如归般将那块鱼肉放进嘴里,囫囵个咽了下去。
诶?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吃?
陆斯年又加了一块吃下,这一次选择细嚼慢咽。
那道松鼠鳜鱼不仅看起来色泽金黄鲜美,形如松鼠。
吃起来口感也不错,外脆里嫩,酸甜适宜鲜香可口。
比之酒店大厨做的也不遑多让。
另外两道宫保鸡丁和锅包肉也是酸甜口味,正好纪瓷也爱吃,两个人很快就将一桌子饭菜吃了个干干净净。
陆斯年听着纪瓷在那打饱嗝,忍不住也跟着打了一个。
接着两个人一怔,突然笑了起来。
休息了好一阵,陆斯年主动承包刷碗工作。
不为别的,就冲他这洁癖,也不放心纪瓷刷碗。
到了下午,纪瓷跟着陆斯年去公司,刚好审查安保部的人有没有趁着她不在这几天偷懒。
刚走到地下停车场,远远地就看见马有财三人坐在木头上不知说些什么。
“又是你们仨,咋总偷懒呢?”
纪瓷掐着盈盈一握的小腰,恨铁不成钢地在他们三人身上扫视。
“教练,你终于回来了!”
瞧着叶暴富那眼镜后面放出激动光芒的小眼睛,纪瓷问:“又出啥事了?”
“出大事了!”
“多大的事?”
“天大的事!”
……
纪瓷气的一巴掌拍在叶暴富的光头上。
“我跟你俩玩你问我答呢?到底出啥事了快说!”
叶暴富委屈地摸摸自己光溜溜的脑袋,确实是出大事了啊!他也没说错啊!
“诶教练,你那狗呢?”
叶暴富往纪瓷身后探头找了半天,别说狗了,连根狗毛都没见。
纪瓷翻了个白眼,她现在严重怀疑叶暴富更年期。
咋这么叨叨呢?
“送人了!赶紧说艾玛急死我了,到底出啥事了?”
纪瓷最讨厌别人说话说一半吊人胃口,有话说完不行吗?非得磨磨唧唧的多浪费时间。
师傅说,时间就是生命啊!
“是这样的教练,我们接到了新任务,可是这任务有点棘手……”
叶暴富心虚地说着,教练会不会因为这个觉得他们废物啊?
这点叶暴富猜对了,不过只猜对了一半。
不用因为这个,纪瓷本来也觉得他们废物。
“咋个棘手法?”
纪瓷心中默数五个数让自己冷静。
这家伙就不能一口气说完吗!
“是尚京牟家的大夫人,好似失了魂,一夜之间变得疯疯癫癫的,见到人就咬。或者就脱衣服……”
叶暴富越说声音越小,脸上还出现两坨不自然的红晕。
“你们去看过了?”纪瓷问。
马有财和叶暴富一同摇头。
“我们俩大老爷们去不方便,毛九一个人去了?手还被咬伤了。”
“手伸出来我瞅瞅。”
毛九穿着宽大的校服,手整个缩在袖子里,马有财他们不说,纪瓷根本没发现她受伤。
“我没事,皮外伤而已。”
毛九偏过脸去不想接受纪瓷的好意。
纪瓷嘶了一声,直接扯过毛九的胳膊将袖子撸上去。
“这……这咋变成这样了?昨天还没这么严重呢!小九,都这样了你咋不说一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