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碎碎被纪瓷的话逗得阵阵发笑,却又拿她没办法。
在她眼里,这个小师姑虽然辈分高,但怎么看着还是像小孩子似的?
“哎呀,既然你们都来了,就赶紧瞧好戏吧!”
纪瓷摆摆手,催促他们找地方坐下。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纷纷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但不少男人的眼神还是时不时地瞟向前方的叶碎碎的身上。
毕竟他们自家家族里的那些女的天天能够见面,早就看腻了。
而叶碎碎可是第一次见。
有句俗话说得好,家花哪里有野花香啊!
而且男人嘛,就是那种喜欢新鲜的动物。
而新鲜的里面,以新鲜的漂亮女人为最重要。
纪瓷见他们都坐好了,便站回到台上。
“下一个是谁啊?赶紧上来,我都饿了。”
纪瓷摸着自己咕咕直叫的肚子,她一饿就觉得难受,一难受就不开心,一不开心就容易手下没轻没重的。
要是不小心真的把谁给打死了可不好!
师傅说了,她得控制住自己的脾气,这样才能控制住自己的力气。
下一个上台的人,正是初文。
他和南梁真真是反着来的。
他的双腿粗壮的不行,像是两根柱子一样。
即便是宽松的运动裤都被他撑得满满当当,好似随时会被撑破似的。
纪瓷忍不住蹙起眉头来啧啧了两声。
这要是一会儿他裤子炸了可咋整?
大庭广众的,多辣眼睛啊!
“那啥,你带裤子了吗?”
初文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刚扎好马步,听到纪瓷的话禁不住一愣。
“什么?”
“没啥没啥!开始吧!”
纪瓷嘿嘿一笑,带不带裤子的,她不瞅不就完了吗?
“你先来!我初文不欺负女人!”
初文大声喝道,中气十足。
纪瓷嘁了一声双手环胸摇摇头,“在那装啥呢?还不欺负女人,你分明是怕自己的挪动步子的时候影响下盘的稳定力。说白了,和刚才那个叫南啥玩意的相比,你应该是更擅长防守。我没说错吧?”
“你这小丫头片子懂得还挺多。没错,我就是擅长防守,如何?你怕了?”
“我?我不怕!我是怕你一会儿就怕了!”
纪瓷抻了个懒腰,丝毫没把初文的话当回事。
“别口出狂言,一会儿要是被我打趴下了,你可别哭鼻子!”
纪瓷没理会他,反而是自顾自地掐起了手指头来。
拇指在几根手指的指节上挨个点了一遍,最后落在某一位置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掐指一算,你今天有血光之灾啊!要不你还是认输吧!”
初文气得右脚在地上狠狠地跺了一下,一股无形的气流在地面流窜直直地朝着纪瓷而去。
纪瓷也没躲避,单脚也学着初文的样子在地上跺了一脚。
同样是一股气流从纪瓷的脚下出发,和初文的那股碰撞在一起,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整个舞台仿佛都震颤了几下,顶梁上的铁架子跟着晃了晃,抖落了许多灰尘。
台下的人都没想到初文的腿力已经达到了这种地步。
在台面上惊起气波,那得是怎样的力量啊!
初文讶异地瞪大双眼盯着纪瓷穿着布鞋的小脚丫。
她竟然也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