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给你。”
盛夏将桌子旁的盒子推给苏郁。
是一些国内最顶尖的化妆品牌的化妆品和香水。
“我现在是他们的代言人了,这些都是品牌方送的新品,还没上市呢。”
“跟着夏姐混好处真多,这个牌子太贵了我都不舍得买。”
“那是。对了,你相亲怎么样,这次稳了吗?”
“还好吧,对方是个海归高材生,人还不错,说话做事风格也不错,再接触看看吧。”
“你喜欢就好,伴娘的位置可一定要是我的。”
“那必须的,大明星给我当伴娘,太有面子了。”
盛夏想到这里有些落寞,苏郁从小就没有家人,朋友也没有很多,就算是婚礼,女方这边的亲戚朋友都没有许多。
盛夏决定苏郁的婚礼让她父母出席,她们的关系,她父母就是苏郁父母。除此之外还得多带苏郁到处玩玩,多交些朋友。
“怎么了夏夏?”
“没什么,想到点事。你先多接触接触,别太着急结婚,我这刚进组还没火呢,到时候婚礼上没几个人认识我怎么给你长面子。”
“好好好,都听你的。”
“苏苏,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回到顾氏集团。”
“你就当我没出息吧,我不会待太久的,放心好了。”
“唉。顾砚驰…算了,不提他了,晦气,喝酒喝酒。为了庆祝我当女一号,和我以后的花路,干了!”
陪盛夏喝了一整瓶烧酒,苏郁有些站不稳。摇摇晃晃地走到小区。
苏郁回家已经接近晚上十二点了。
电梯门打开,裴文屿正好接住了站不稳的苏郁。
“喝酒了吗,你还好吗?”
“裴老师,没事没事,抱歉哈,有些腿软。”
“没事,我扶你过去。”
苏郁也不挣扎,乖乖的被他扶着到门口,裴文屿从苏郁包里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这还是苏郁住裴文屿隔壁以来裴文屿第一次去她家。
苏郁这人有些强迫症,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房间被她布置地很温馨。
裴文屿将她扶到沙发上,给她倒了杯水。
苏郁接过水杯,从抽屉里拿了颗解酒药吞了下去。
“那我先回去了,有什么可以叫我。”
“谢谢裴老师,我没事。”
“嗯。”裴文屿帮她关上了门。
鞋柜底整齐地摆放着的男士拖鞋很惹眼。一般独居女性会在家里放些男士用品,装作家里有男性的样子,可是裴文屿并不觉得那只是用来保护她安全的。
想到这些裴文屿失落地笑了笑。他只是她的邻居,苏郁和谁在一起家里有谁出现过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宿醉的后果是头疼欲裂。苏郁看着镜子遮不住的黑眼圈和有些憔悴的面容,马后炮般后悔昨天不该喝酒。
盖了两层粉底苏郁的气色依旧不怎么好。
顾砚驰看到她的脸就来气。
所以她昨天陪米晨干了什么?能累成这样!
苏郁这杯咖啡是怎么倒都不对。她知道顾砚驰是故意刁难她的。送了五次咖啡都被顾砚驰倒了之后苏郁干脆送了杯白开水进去。
顾砚驰脸色更难看了。
“我要的是咖啡。”
“反正你一样会倒掉,就别浪费了,我还有工作,先去忙了。”
顾砚驰猛地站起来抓住苏郁的手臂。
“怎么了?你作为我的秘书倒杯咖啡也不行吗?就这么不想面对我,很累吗?这么大两个黑眼圈,昨晚太卖力了是吗?”
苏郁愕然,顾砚驰莫名其妙侮辱她的话狠狠地刺痛苏郁的心脏。
“顾总,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说中你了吗?”
苏郁莞尔一笑,冷漠地问道:“怎么了,顾总这是吃醋了吗?”
顾砚驰掐着苏郁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另一只手关上了办公室的百叶窗。
苏郁吃痛,用力地推搡着他,顾砚驰抓住她乱动的手背在她身后,加深了这个吻。
带着惩罚索取怒气的吻痛得苏郁眼泪涟涟。
良久顾砚驰放开了她,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进办公室内的休息间。三年里在这个房间他们无数次欢爱。
苏郁被他狠狠地扔在床上,顾砚驰欺身压了上来。
力量悬殊,苏郁也不挣扎,像条死鱼般任由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颈间,感受到她的麻木,顾砚驰一拳锤子床上,从她身上起来,冷冷地开口,
“出去。”
他的眼里早已没了欲望,此时只有冷漠。
苏郁缓缓起身,将衣服扣好离开了办公室。
一整天顾砚驰都没有再叫苏郁,就连开会用的文件都是让萧然送进去的。
萧然八卦得很。
“你又惹他了?”
“我哪敢惹他。”苏郁有点欲哭无泪。她什么惹过他?她配吗?
“总裁今天吃了枪药一样。我以为你们闹别扭了。”
“我就是个秘书,我能和他有什么别扭。他都要订婚了,要别扭也是和未婚妻别扭。”
“对,说起来,总裁下个月八号订婚。”
虽然知道他要订婚了。但是听到具体的时间苏郁的心跳还是漏了一拍。
“嗯,迟早都要订的。”
“我感觉总裁不是很喜欢宁雪儿。”
“我还感觉砚驰会开了你呢?”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宁雪儿一身高定休闲装,冷着脸走了过来。
“砚驰是不是对你们太宽容了,上班时间说闲话也就算了,还说的是他的闲话,你这么了解砚驰,你怎么不是他未婚妻?”宁雪儿挑衅地看着苏郁。
苏郁无语。又不是她说的那句话。宁雪儿这针对性也太强了点吧?
萧然也有些尴尬。
顾砚驰正好从办公室出来,迎面就是气温降到极点的三个人。
“怎么了?”
宁雪儿立马切换了一副表情迎了上去,晃了晃手里的保温桶,“顾总,我妈妈做了些猪肘汤,让我给你送来。”
“好,替我谢谢伯母。你们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