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操纵诡气,恶狠狠地击向那黄色铜盆。
陈昌四人拼了命往前冲去,却是为时已晚。
龙虎山掌门张玄义正准备发动攻击,被其师弟给拦下。
“师兄!万万不可!要是打坏了那镇眼,后果不堪设想!”
……
“轰!”
片刻间,火星四溅。
几人还没来得及接近白起。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起的全力一击打在这铜盆之上......
只不过......
白起这毁天灭地的攻势,似乎未能对这铜盆造成半点实质性的杀伤……
“噶?”
“白起将军,虽然这玩意就是个破盆,你也没必要收力吧?”
“王将军,你我二人去拖住那四只蝼蚁,白起将军,用全力,打破他们最后的希望吧!”
说着。
王翦携手蒙挚,挡在了陈昌四人面前。
他们还以为,白起是故意在戏弄那四个人类蝼蚁。
“唉,师弟,都怪我!我要是能早一点出关,说不定结局就不一样了!”
此刻。
张玄义正在懊恼,没能保护住这阵眼。
“师兄,这也不怪你,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要是没有你,我说不定还会被秦熠那出僧给重创呢!”
大长老贴心的安慰道。
“两位道友,闲话等会儿再说吧!”
“仔细看!那阵眼还没被击毁!我们还有机会!”
陈昌一边说,一边挥剑冲向前去。
虽然不知道这阵眼是怎么做到没被破坏的。
可是毫无疑问,这是老天赐予龙国的又一次机会!
“杀!”
陈昌一声怒吼。
率身后三大高手,与王翦,蒙挚纠缠在一起。
“白起将军!你还愣着干嘛!快把这阵眼给破坏掉!”
蒙挚怒吼一声,叫醒了正在发呆中的白起。
话说刚才那一下,并不像王翦说的那样,白起有所收力。
相反。
这可是他的全力一击。
这么激动人心的时候怎能不使出自己的全部力量呢?
但是这铜盆。
他么的居然没破?
准确的说,是完好无损!
这么邪乎的吗?
要不是自己的右手传来一阵一阵的酥麻感。
白起是真的怀疑,这一切就是自己在做梦。
“白起将军!快啊,别给这群蝼蚁机会!”
在王翦的催促下。
白起终于是鼓起了勇气。
娘的,老子堂堂诡魔境强者,还拿捏不了你一个破铜盆?
只见风云突变。
战场上空,无数的诡气开始盘旋,凝结,最后汇聚在一起,传输到白起的左手之上。
“破!”
白起怒吼一声,重重的砸向那铜盆。
“哈哈!结束了!人类!”
“终于可以出去了!始皇!我们来了!”
.......
“轰!”
一拳落下。
整个古战场都发生了晃动。
甚至是法能大师费尽心思修补的那一层结界,都被震落了三分之一。
“呜呜呜......啊!!!!”
又是一阵火星四溅,紧接着,就是白起一副痛苦到极致的表情。
此刻,他挥拳的右手以然全部变形。
不仅如此。
那强有力的诡气攻击,在接触到这黄色铜盆的时候,就像是被吸收了似的,烟消云散。
“卧槽!白起将军,你在干什么?”
“一个破铜盆你都处理不了,你怕不是江晨派来的奸细吧?”
“你!.......你血口喷人!吗的,你行你上啊,你来!”
“来就来,谁怕谁!”
说着,王翦转身准备离开。
“我允许你走了?”
张玄义感受到了一阵侮辱,操纵手中的符箓,向着王翦追去。
“轰!”
白起结结实实的替王翦抗下了这一击,接着,把手中的铜盆递给他。
紧着着,冷冷的对着张玄义说道:
“哼,你有能力留下他吗?”
“给老子破!”
就在这时,接过铜盆的王翦挥舞着自己沙包一样的大的拳头,奋力挥向那铜盆。
“轰!”
“呜呜呜呜.......啊!!!”
一样的姿势,一样的结局,以及.....
一样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这特么是什么玩意,为什么会那么硬啊!!”
“喂,二位将军,你们在搞什么鬼啊?阵眼这东西,不应该是最脆弱的存在吗?你们这是怎么了,喝假酒了啊?”
面对蒙挚的质疑。
白起与王翦二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回怼道;
“你行你来啊!”
“来就来,不就是一口破铜盆吗!有这么邪乎?”
蒙挚不再与陈昌纠缠,径直走向王翦。
而陈昌,也并没有选择追击蒙挚。
因为他们发现。
强大的先秦三将似乎拿这个阵眼一点办法也没有。
“陈长官,你能给我介绍下情况吗,那个铜盆是不是阵眼?”
张玄义此时已经来到了陈昌身边。
他非常怀疑,这黄色铜盆到底是不是所谓的阵眼。
按照常理来说。
阵眼往往是一个结界里最重要,却又是最脆弱的存在。
而且阵眼的外表,一般来说是相当的高端大气上档次。
在他们龙虎山。
最次的山外结界阵眼,也会散发着淡淡的七彩琉璃光。
至于这破铜盆.....
光是好像在散发着一点。
不过有点淡,还有点黄。
再结合之前白起与王翦二人的无效攻击来看。
怎么也和脆弱两个字搭不上关系啊!
“轰!”
.......
“呜呜呜呜....啊!!!!”
......
不用说。
这撕心裂肺的呐喊声又是来自那先秦三将之一的蒙挚将军。
不信邪的他,也败在了这铜盆的极致防御之中。
所有人都傻眼了。
这铜盆到底是何方圣物?
三位诡魔境的高手连续攻击,竟不能伤他分毫!
“江晨!一定是江晨!这家伙又在戏弄我们!这玩意根本就不是什么阵眼,什么阵眼能抵挡住你我三人的全力攻击!一定是江晨故意留下的这玩意!”
“对,没错!可恶的江晨啊!人不在了也不忘记戏弄我们!待始皇归来,我一定要把他抽筋剥皮!”
“那真正的阵眼到底在哪儿啊!”
“那个叫秦熠的,人呢?他是不是也是江晨的人,这阵眼就是他带过来的!”
“对!秦熠呢,那叛徒,竟敢联合江晨戏弄我们!”
“秦熠不是已经死的吗?”
“气煞我也!”
.......
就在先秦三将怒不可遏的时候。
云端的尽头悠悠的传来一阵声音。
“这个铜盆,的确是阵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