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跪下。”薇拉坐在椅子上,翘着修长的大腿,眼神肆无忌惮地在骑士王们年轻的身体曲线上扫来扫去。
这是胜利者的权力,她有资格为所欲为。
为了方便驾驶炽天铁骑,甲胄骑士们在穿上它之前都会换上一身薄如蝉翼的黑色特种作战服,以免在长时间的驾驶后,骑士们臭的像是发酵过,身体滋生各种奇怪的病菌诱发皮肤病。
放在男性骑士上作战服多少还没让人觉得兴奋,但女骑士们一下来任何人看到,都会觉得她们像是穿着连体的泳衣在上战场,总觉得除了几个关键部位,好像全都露在外面了,真是纤毫毕现的衣服。
暴脾气的可畏居然是个双马尾,脸蛋明艳如玉石,但总觉得有一股怪的傲气,眉梢眼角都有点看不起人的感觉。
黛朵留着文学少女式的长发,刘海很长,偶尔能挡住眼睛,大概是不喜欢和人交流,所以就爱用这种方式来遮住与人对视的目光。
分明还穿着作战服,但可畏觉得自己好像正在赤身裸体的被什么人羞辱,脸庞潮红呼吸急促,盛怒之下她的表情愈发狰狞咬牙切齿,恨不得冲过去咬死这个魔女,可她现在连走几步都做不到,双手都被反剪绑在一起,肌肉柔软无力。
掉进花海之后她也嗅到了那些花粉,盛开的大花喷洒的不是毒气,而是强效的镇静剂,从外观上它们甚至有点曼陀罗的形象,但又不是茄生的,每一株都是单独的个体。
这是薇拉自己培育出来的杂交植物,不存在任何植物典籍中,属于新绿显现的权能,原型也确实是曼陀罗,那种花常被用来当做药物,有镇痛麻醉的功效。
通常曼陀罗也就能开到十厘米,而经过她之手改造出来的能开十几米,可以想象通体是毒的曼陀罗,在这种情况下效果会有多可怕,只是呼吸几次人就会倒在花丛中。
薇拉的鞭子落在可畏和黛朵的腘窝上,她们同时跪在地板上,看着这一幕的还有蜷缩在角落里动弹不得的夏诺雅。薇拉这是要给小文秘上一课,告诉她就连骑士王也别想跟魔女作对,好好认命吧。
“先从谁开始好呢?”薇拉脸上笑意浓浓,看看可畏又看看黛朵,这真是让人兴奋的时刻,同时有两个美少女骑士王落在手里,她都不知道该选谁好了。
姐妹两个人都拥有爱尔兰王室的血统,这使得她们的头发都是罕见的象牙白色,暴脾气的可畏居然还是个双马尾,头发长的能拖地,黛朵则是那种很常见的及腰,散开以后有着丝绸般的光泽。
“小公鸡点到谁我就选谁。”
手指来回跳跃之后落在黛朵的身上,薇拉走上前轻轻地抚摸着黛朵的脸,极尽柔情,素白的肌肤有着牛奶丝绸一样的手感,令人爱不释手。她弯腰亲吻黛朵的长发,天鹅般的脖颈,享受的表情就像窃贼遇到了博物馆的国宝。
落在敌人手里本该是可怕的事,这也是不可一世的骑士王们第一次当俘虏。
可黛朵居然出人意料的安静,和大喊大叫奋力挣扎的姐姐不一样,她平静地与薇拉对视,两个人的瞳孔里都倒映着对方的影子。
“你不怕我?”薇拉忽然觉得很有意思,她只是知道黛朵是可畏的妹妹,却并不熟悉,三年前的决斗场上,枫糖只和日珥交过手。
“为什么要怕呢?你又不会杀我们。”黛朵轻声说。
“凭什么这么觉得?”
“因为魔女背负着自己的罪孽,色欲魔女只会向自己的身边传播色欲,如果人都死了,那你要向谁来分享呢?既然知道自己不会死,那就不用害怕。”
真是个聪明人,很多教廷的信徒害怕魔女,都是道听途说了那些添油加醋的故事,还有可怕的历史为证。
可魔女本就不是什么变态的杀人魔,她们只是拥有自己强烈的欲望,这份欲望会随魔女的心态和举动越来越庞大,直到无法满足,开始寻找自己的猎物,就像把自己的罪孽分给无辜的普通人。
“有些东西远比死要可怕。”薇拉觉得自己好像气势上有点颓败,作为胜者,她不该被自己掌心的玩物拿捏节奏。
“我们的意志是不会败给一个魔女的。”黛朵的声音还是那么轻,单看外表一点都无法将她与骑士王联系在一起,更像是那种坐在花园里唱歌的金丝雀,不盈一握。
“真好笑,你们都落在我手里了,还跟我谈什么意志,只有输家才会发出空洞无谓的威胁。”
薇拉拔出腰间的匕首,沿着黛朵的胸口往下割,黑色的作战服裂开了,素白的肌肤上一道惊心动魄的血痕。
黛朵闭上眼睛微微颤抖,不去看也努力让自己不要去在乎,夏诺雅的呼吸逐渐急促,可畏拼了命地要冲过来,但才刚刚站起来就又无力地跌倒。
“混蛋!放开她!放开我妹妹!有什么冲我来就好了!”她嘶声力竭地咆哮,扭来扭去,活像一条砧板上不老实的鲜鱼。
“哟哟哟,真是美妙的姐妹情。”薇拉微笑着鼓掌,“我太感动了,感动的都快哭了!谁先谁后区别很大么?反正我都会吃干抹净,既然你这么主动,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爱上我了,想要对我献上你自己呢?”
“我们以前不是当过对手么?那时候你失去了成为骑士王的机会,如果你有什么怨恨不就应该冲我来好了,不要碰黛朵……我愿意接受双份的复仇!”
可畏满腔怒火,如果此刻手边有一柄利剑,她必然拔出来对准魔女的咽喉。可她必须忍住怒气,她心爱的妹妹在对方手里,为了黛朵她只能对魔女低声下气。
“我对骑士王已经没有任何兴趣了,连那个叫枫糖的炽天铁骑都报废掉了,过去算什么?哪有当魔女好玩,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现在不也对着魔女卑躬屈膝么?”
薇拉冷冷地看着可畏,其实黛朵说的话并不全对,如果可畏没有一副美貌,反反复复在魔女面前蹦跶的家伙,薇拉是不介意杀人的,当过甲胄骑士的家伙,谁的手上没点鲜血。
几秒钟后她忽然又展颜一笑,“不过你说的对,我们是有一笔账要算,所以先陪你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