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二统领如同自杀的快攻,陈展有点疑惑,心想这你这不是送死吗?但是也不得不应对。
陈展看准他掷出的长枪,用巧劲一拨,二统领的枪横着掉头飞向了跟在后面的二统领。
那长枪本来就是二统领拼命掷出来的,力道非常大,加上陈展的一拨,呼啸着迎上了飞扑上来的二统领。
枪与人在半空中猛烈地对撞,二统领吐着血飞了出去,马上就被边上的妖族军队乱刀砍死了。
但是,奇怪的是二统领临死前看到他的大哥祭出了一个金色的铜壶,眼神里竟然透出一丝的安慰与笑容。
魔鹰铁骑二统领明知必死无疑,但是仍然要奋不顾身的抢攻,原来是为了帮大统领赢得一点时间,祭出一个致命的法宝。
二统领知道,凭着陈展的身手,如果专心对付他们任何一个人,他们都只有挨打的份,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
所以,他拼命抢攻,牺牲自己的生命只为换来大统领一丝出手的机会,让他祭出他的杀手锏:化妖壶!
化妖壶是大统领的师门传给他的师门至宝,只要祭出之后,可以将人吸进壶里的小世界,然后利用里面的厉害阵法和毒水毒气将人化为一滩血水。
等陈展击退二统领,准备转头来对付大统领时,已经来不及了。大统领已经祭出了化妖壶,朝着陈展劈头盖脸地就盖了下来!
陈展看到大统领朝自己祭出铜壶,直觉告诉他这个铜壶非常危险。可是等他想逃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
那化妖壶在半空中突然变得巨大无比,如同一个巨大的水瓮。从壶口传来一股巨大的妖风,吸力强劲无比,直接就将陈展吸了进去。
陈展没想到大统领的化妖壶这般厉害,自己使出浑身解数,运用“闪电身法”拼命逃离,却还是逃不脱壶里妖风的吸力,被活生生地吸了进去。
最开始差点连大白都一起给吸了进去,最后关头,陈展朝大白踢了两脚,将大白踢出了壶口的范围。陈展的这一义举,无疑加剧了自己被壶口吸入的速度。
陈展只觉得天旋地转间,自己眼前一黑,就被吸进到黑咕隆咚的壶底深处。
如果换成一般人,突然被吸进一个黑咕隆咚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自然会惊慌失措,恐惧害怕到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是,陈展不是一般人。比如,他具有秋毫之眸,即使在现在这样黑如锅底的地方,他照样能看得见。
陈展举目四望,只见自己现在身处一个“深渊”的底部,四周都是高高的“悬崖峭壁”。陈展想飞身而起,却发现根本飞不起来!
原来这化妖壶里面隔绝了与外界的联系,在里面一点灵力都没有。没有了灵力,陈展自然是飞不起来。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没过一会儿,壶壁四周开始慢慢地放毒气!陈展只好屏住呼吸,开始了胎息之法,在内丹田呼吸循环。
更加祸不单行的是,毒气这关刚过,更厉害的毒水又来了!壶壁四周开始注入毒水,这毒水腥臭无比,一定有非常霸道的毒药在里面。
就在陈展不知道如何是好,以为自己就要交代在此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周围突然出现了一层透明的“水之铠甲”,将那些毒水隔绝在外。
原来,这些都是因为陈展是水灵体的缘故。水之元灵已经灌注在陈展的每一个毛孔,一旦陈展需要,这些水之元灵就会自动出来组成“水之铠甲”保护陈展。
所以,最后虽然毒水没过了陈展的头顶,因为有“水之铠甲”的保护,陈展依然是毫发无伤。
虽然壶里的毒气和毒水都无法伤得了陈展,但是,陈展被困在壶里一时无法脱困,这也是个头疼的问题。毕竟,陈展没有办法从化妖壶里面打开壶盖。
陈展心里焦急地忖道,要是现在谁打开壶盖放我出去就好了!最后就是这样一个念头救了陈展!因为陈展和花胖子有心灵感应,而且这心灵感应任何东西都无法阻隔。
陈展和花胖子之间的心灵感应是跨越时空限制的,不管他俩隔着多么远的距离,隔着多少结界或者小世界,他们都能随时感受到对方的心声。
所以,陈展心底深处的这样一个念头甫一浮现,马上就被外面的花胖子接收到了。他此刻正趴在秦澜的怀里,焦急地看着秦澜和大统领在谈判。
“还是那句话,你们让我离开大环山,回到东天州大营,我就放了
壶里的人。你们敢耍花招,我立马转动开关,放开里面的毒气、毒水,让他尸骨无存!”大统领紧紧地握住手中的铜壶威胁道。
“我们怎么相信你?如果我们放你回去,你带着壶溜了,我们怎么办?”秦澜冷冷地说道。
“我以我魔鹰铁骑大统领的名誉起誓,如果……”大统领还在夸夸其谈的时候,就被秦澜毫不客气地打断了。
“好了,大统领,不要在这里演戏了!发誓赌咒这些都是小孩过家家的把戏,你就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秦澜冷冷地说道。
“你们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我告诉你们,这壶盖是有咒语才能打开的,而咒语只有我知道。如果你们不相信我,那现在就杀了我,让壶里的人给我陪葬!”大统领冷冷地笑道。
“你个混账王八蛋,老子劈了你!”泰哥怒火中烧,提刀就要劈死大统领。
“住手,闭嘴!”秦澜冷冷地喝道,泰哥立马就怂了,气得乱刀不停地砍在边上的土里,但是就是不敢再说话了。
“哦,你的铜壶只有你能打开,可以给我试试吗?”秦澜冷冷地笑道。
“不行,这是我师门至宝,怎可给别人亵玩!”大统领撇着嘴不屑地说道。
“我还有一个问题,我怎么知道我的人在里面,是不是已经被你放毒气、毒水害死了?到时候,我放走了你,岂不是放走了杀人凶手!”秦澜冷冷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