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挽歌倒是多少能够理解糖糖,平日里骄纵惯了,其实倒也说不上是什么坏人,只是有自己的脾气跟性格一样。
着实是要比城中的小少爷还要顽劣些许。
只见苏连翘清了清嗓子,抬眼看了一眼糖糖,这才开口说道,“在这凌国啊,最出名的就属那原来的天下第一楼对面的酒楼,虽然开店到现在都没有一个牌匾,但是那客流量却是城中最多的!”
这一说,不光是勾起了糖糖的好奇心,就连身边的人都给勾了过去。
“早知道,我们这次去凌国就去那吃饭了呀,失策失策,没早点找个凌国人问问!”
周围的人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她们平日里都是跟着商队行进,就连吃饭睡觉都是在一起。
再加上平时都已经习惯了各国的风光,只是换了个地方而已,都觉得有些大同小异。
眼下这一听见别人口中的凌国,倒是都还有点兴趣。
“这凌国的酒楼呢,你们现在去的话,恐怕是已经见不到了,不过等某一日你们行到滁州的时候,一定要去见见。”苏连翘像是个神棍一样,在原地忽悠着。
其他人显然已经听着这小故事听得入了迷,苏连翘描述的,显然是一个他们从来都没有了解过的领域。
苏连翘也发现了一路上的乐子,滔滔不绝的跟众人讲着。
他们的酒楼开业在即,总是要多拉点客人过去的,不然刚开没几天就倒闭了可怎么办。
正当他们聊着,虞挽歌忽然发现车队忽然停了下来。
她看了一眼身边的苏连翘,缓步朝前望去,整个车队都停下来的话,一定是前面出了什么问题。
“我去前面看看那,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
虞挽歌开口朝着苏连翘说着。
他现在聊得很开心,十分安心的在原地待着。
商队的尽头处,有些骚动,一时间也看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里怎么了?”虞挽歌到了前面之后,在四周环顾了一圈也没看见商队老大,只能问一下周围的人。
那其中一人开口道,“走官道也不是很安全的,刚刚路上有拦路的,现在老大应该是去那边解决了。”
所有人都有些发愁,之前遇见那拦路的,通常都是给钱了事,但是也不乏那些,想要将她们的货物据为己有的。
也不知道这次商队老大能不能成功的保下这一车货物。
就这些东西,还不知道是多少户人家一年的口粮呢。
虞挽歌也在一旁抱臂看着,那山贼是三个女人,领头的那个女人长得魁梧有力,一看就是在这山中历练多年,练就了一身肥美的肌肉。
另外两个干巴瘦,就好像是营养不良一般,三个人看上去,个人色彩十分鲜明。
见那领头的女人朝商队老大抡起拳头,虞挽歌这下可站不住了。
她立刻飞身上前,挡住了那即将落到商队老大身上的拳头。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这般大胆!”虞挽歌皱着眉头呵斥。
这官道应该是最安全的一条路线了,路上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人来劫镖呢。
那领头的女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虞挽歌,嗤笑一声,“我还以为这商队里面有什么卧龙凤雏呢,怎料竟是你这种小姑娘啊。”
虞挽歌的年纪确实不算太大,而且长得也不太显老,但是无论如何,应当也是称不上小姑娘的。
见虞挽歌不说话,那女人拍了拍胸脯,“我可是江湖中人称龙宫的人,你没听过吧,那可是能统领天下的一个组织,你没听过也是正常的,那可不是你这种初入江湖的菜鸟能接触到的地方。”
虞挽歌眉毛一挑,“什么组织这么穷,竟然她的下属都来劫镖了?还是说这是一个邪教,专门抢夺老百姓的口粮?”
商队老大听见龙宫两个字之后,脸色瞬间变化,她立刻伸手扯了扯虞挽歌的袖子,轻声伏在虞挽歌的耳边开口,“她们想要什么,给她们就是了,不要过多纠缠。”
这商队老大越是这样说,虞挽歌就越想磕一磕。
对面的几个女人听了虞挽歌的话也有些尴尬,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应了就说明这组织这么穷,连几个人都养活不起,不应的话,又会觉得她们所说的是假的。
“反正,我们就要你们这一车货物,外加一千两银子,你们给是不给?”领头女人气急败坏的开口道。
她劫了这么多车东西,还是第一次遇见话这么多的。
虞挽歌摇了摇头,一摊手,“不给。”
她刚刚的脑子里面,忽然有了一些想法,但是还要从眼前这几个女人的身上下手。
“你们说你们是龙宫的人,那有什么办法能够证明呢?”
领头的女人见状,立刻把袖子一撸,“我们龙宫的人,在归顺的时候,身上都有这样的刺青,地位越高的人,刺青藏着的地方就越是隐蔽,基本都在被衣料覆盖的地方,只有我们的龙主不同,他随身携带着一枚腰牌,那就是龙主的象征!”
说完,她满脸的骄傲,好像是在等着人夸奖一般。
一旁的两个干巴瘦连忙扯了扯肥美女的袖子,“大姐,我们不是来打劫的嘛?你怎么把龙宫的事情全都告诉给外人了呀。”
商队老大这边也在扯着虞挽歌的衣角,“大妹子,我知道你是想保住我们这一车货物,但是真的不行啊,这龙宫的来历江湖里面的人都说不清楚,只知道他们实力高强,那龙主更是高深莫测啊。”
她是真的不想看见苏绾出事儿,毕竟这一路上,聊得怪投缘的。
但是若是真的惹怒了那龙宫的人,还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有活路了。
虞挽歌倒是不着急,只是似笑非笑的看向对面的三个女人。
那三个女人被看的身上毛毛的,禁不住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你总这么看着我们干什么,要给就快点给,不给我们就赶紧去劫下一车了!”
缓了一会儿,虞挽歌才开口道,“你们三个,怎么能这么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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