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看电影

书房门打开,徐畅然走出来,严美琴在后面跟着。

王筱丹坐在沙发上,表情有些怪异地看着两人,看没有人坦白,她终于问话了:“你们俩在里面干什么啊?”

“哦,我给她说个事。”徐畅然堆着笑说道。

“那你关门干嘛?”王筱丹问道。

“啊,顺手就关上啦,我是有这个习惯。”徐畅然说道。

王筱丹撇了撇嘴,站起来,朝严美琴瞄一眼,严美琴喝了葡萄酒,脸有点红,她也看不出什么。“算了,我们走吧。”王筱丹披上外套,语气淡淡地说道,看来她对两人关上房门在里面鼓捣什么有所不满。

三人出门,徐畅然跟在后面,观察着严美琴的步姿,没什么异样。徐畅然感到心情平静,之前因为王筱丹突然出现带来的一点失落感也一扫而空。

到电影院门口,徐畅然跑上前去买票,又买了三瓶水,递给严美琴一瓶,严美琴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住了。

进放映厅前,王筱丹拉严美琴去卫生间,严美琴没去。王筱丹走出卫生间,徐畅然示意严美琴跟他走进放映厅,自己坐在最里面的位置,严美琴居中,王筱丹最后走过来,坐在最外面的位置,这是徐畅然理想的位置安排。

电影放映了半个小时,严美琴起身去卫生间,过了好一会才回来,回来坐了五分钟,放映厅里的观众都专注地盯着银幕,一片安静。

徐畅然先把肘子放在扶手上,再把手悄然伸到严美琴背后,在腰部摸了摸,严美琴身子微微向上一挺,徐畅然的手缩回来,松了一口气。

当日军的飞机从甲板上起飞,朝夏威夷方向飞去,徐畅然也起身去卫生间,经过严美琴面前时低头看了一眼,发现她两腿分得比较开。

徐畅然从卫生间回来,一个美国人正在银幕上奔跑,他已经发现情况有异,日机即将来袭,这是最紧张的时刻,观众的脸全都朝向银幕。徐畅然经过严美琴面前时,用手将她的腿往另一条腿推了一下,坐下来后再观察她的两条腿,已经并拢在一起了。

两条腿不能分开,要并拢,这是有讲究的。原来,徐畅然在书房里关上门做的事,就是给严美琴上了一条股绳。

当然,是隔着内裤上的股绳,所以不会有太多的不适,即便走这么长的路。

当时,严美琴有些惊慌,徐畅然在她腰部捆绳子时,甚至伸出一只手抓住徐畅然的手臂,像是要阻挡的样子,徐畅然态度坚决,她只好放弃了。

绳结打在前面,徐畅然对她说,如果要上卫生间,自己解开绳结,但完事后一定要重新捆上。所以严美琴从卫生间回来,徐畅然作了检查,好在严美琴没有蒙混过关的念头,躲过一劫。

严美琴两腿分开坐着,是徐畅然现场发现的新情况,及时作了纠正。除此外没有其他动作,徐畅然觉得在外面尽量少做动作,以免出意外,至于有些人热衷的户外调教,比如露出什么的,他还没有考虑过。

电影完毕,灯光亮起,大家鱼贯出门。很多人看完电影脸是红的,严美琴也是这样,但徐畅然对她的脸红有另外的理解,王筱丹刚吃完饭时脸有些红,现在基本消退,严美琴那时是微红,现在算得上绯红了。

回去的路上,王筱丹仍劝说徐畅然留下来,无奈徐畅然去意坚决,只是把两个女生送到小区门口,就拦出租车回学校了。

严美琴身上的绳子由她自己处理,用不着叮嘱,她自然会躲开王筱丹的。

临近新年,明年5月的大豆合约价格出现下滑,到达1790位置,按照徐畅然的买入价1826,每手亏损360元。

徐畅然产生了思想斗争,要不要再买两手平摊价格呢?他还是坚定看多,认为下跌空间很小,这就是底部。这个价格买入,实在是太理想了。

此时再买入两手,价格一上涨就会有浮盈,心理上就很轻松。当然,价格如果继续下滑,损失就进一步增加。

徐畅然心里很想买两手平摊价格,认为机会难得。但这种方法违反了他的纪律,在亏损状态下不应加仓,这是很多赢家总结的经验,徐畅然也认可这个观点,现在,他的判断和纪律发生冲突,该如何选择呢?

徐畅然没有轻易动作,继续观察了两天,价格的确没有进一步下跌,反而回升到1800元附近,说明他的判断是正确的。现在加仓还来得及,但徐畅然已经作出决定,要遵守操作纪律,而不是随时改变操作手法,既然现在还处于浮亏状态,就不应该加仓。

要把期货游戏长期玩下去,只能按照纪律来,除非你以后修改了纪律。通过这件事,徐畅然也认识到,在期货上,重要的不是赚多少,而是要防止吃大亏,很多人平时小赚,一个极端行情出现,以前的积累全都打了水漂。为了防止极端行情带来的打击,必须遵守纪律,因为纪律的制订会充分考虑到极端行情的影响。

在期货上,只要能活下来,就有机会,而为了活下来,必须严格遵守纪律。

现在不到止损价格,这两手大豆就留在仓内,如果价格上涨,比如在买入价位1826的基础上涨30个点,到达1856左右时再加仓。

一天中午,徐畅然在寝室睡午觉,迷迷糊糊的,来了两个研究生,是找江仁书借书的,拿到书后坐在床边和江仁书聊天,听他们聊到了新左派。这三个字近一两年特别红火。

“其实就是98年那事闹的,官方组织,电视上渲染,人们就激动起来,把美国作为头号对手,然后新左派这个东西就正式露面了。”只听一个研究生说道,从蚊帐的缝隙里看出去,他戴着一副眼镜。

“差不多吧,新左派现在就算是底层的一个发言人,上层的把亲戚送到美国去,中层的给美国人或者欧洲人打工赚钱,底层的人呢,天天看电视,然后就开始反美国,但是他们没有代言人,新左派说我来了。”另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

“是,底层有很大一块,还得分层,被煽动起来的那一块,他们在街上喊,需要一个理论支撑,其实就是左派,但是他们也知道左派名声不好,就加一个新字,华国喜欢加一个新字,因为旧的东西都被搞臭了,不过加了个新字,过一阵还得臭。”戴眼镜的研究生说道。

随后他们谈到京城的几个新左派人物,都是近几年走红的,徐畅然听到江仁书提到了陈陀:“陈陀也来搞新左派,感觉有点……”

“是啊,以前觉得他还不错,文章写得有才华,这两年搞新左派,捂着鼻子都看不下去。”一个研究生说道。

“感觉吧,有点像投机。唉,其实没必要,老老实实做学问多好。”另一个研究生感慨。

“问题是,老老实实做学问起不来啊,教师的压力也挺大。”江仁书说道。

“是啊,我去过几个教师家,家庭环境差别太大了,有的老师,比如谭原民老师,140个平方的房子,两口子一人一个书房,一人一台电脑,房间里的摆设也不错,但有的老师家里,简直跟70年代一个样,连电脑都配不起,你进去后别说老师本人,你自己都觉得寒酸。”戴眼镜的研究生说道。

“所以要理解陈陀啊,听说他还要给前妻和孩子抚养费呢。”另一个人说道。

徐畅然屏住呼吸,认真地听着,听到陈陀的情况,心里发出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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