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在学校的大墙外,芽儿告诉我说:“从明儿个开始,我就住校了。我放了学就没事儿了,到时候你找我待着来吧,省的我没意思,也省得你没意思。”
“嗯。你星期天回家不?”
“要的,星期六下午我一定要回去的,星期天下午回来。”
“不回去不行?”
“你说行不?我妈规定的,必须回去。”
“你这么听你妈的?”
“我妈让我回家我就回去呗,和听不听有什么关系?”
“我的意思是如果不回去,咱俩出去玩儿去。”
“去哪儿?”
“去山上,去人少的地方。”
“诶呀!你想啥呢?不答理你了。诶呀!你看你的狗,干啥呢!快哄走。”
我的大黑狗正抱着芽儿的大腿,下面那东西就像停电时掌的那根红蜡烛,在那儿抖动着。
我上去从肚子上给了它一脚,它跳开了,在不远处垂着尾巴看着我。我假意朝它一冲,它又退了两步,然后看着我嗯嗯的叫了两声,尾巴也跟着晃了两下。
“上梁不正下梁歪。”芽儿小嘴一撇说。quya.org 熊猫小说网
芽儿告诉我,学校有一个男老师喜欢她,总是无端献殷勤。我便处处留心那个四眼儿。倘若他不知天高地厚的拿把鲜花递到芽儿面前,我就会把那鲜花接过来,在 地上踩个稀烂。然后,会把他的眼镜打落在地,一脚把两个镜片踩成若干个。再然后,也还会让他的脸如鲜花般灿烂。这种场面在我脑海里导演过很多遍,我还会在 我使用什么动作和语言的细节上反复推敲,力争到时候作到潇洒自如。
弯弯的月儿斜挂在东方,我坐在芽儿的宿舍里,吃着那一个个如月儿的饺子,这饺子是芽儿包的。
煮饺子下锅时星点的开水贱到了芽儿脸上,我便用舌尖的吐沫为她止痛。她说我是坏蛋,我就用我的嘴堵住了她的嘴,并用我的舌头缠住了她的舌头,她就说不出 来了,她就像一个棉花包一样的绵软在我怀里了,甚至连睁眼和拿枰稊的力气都没有了,任凭它从手中滑落,滚到了一个不晓得的地方。
饥饿是世界上最难以忍受的事情了,但饺子填满我的肚子后就感觉到女人才是最美妙的。我躺在芽儿的床上,看着正在洗刷碗筷的芽儿,她那动作和碗筷碰撞所发 出的声响,在我脑海里幻化出的是一个绝色佳人在悠扬的音乐里跳舞。看着她扭动着的腰肢和翘着的臀部,我的心被一只猴子给轻轻的挠了,过了一会又爬满了蚂 蚁。不知道那层衣服下面是什么样子呢?芽儿忙完后洗了手坐在床沿擦着手,我从后边抱住她的腰。她扭动着,好像要摆脱我的胳膊。她说:
“艾文,你该回去了,要不你爸你妈会着急的。”
“我不走了。”
芽儿红着脸说:“瞎说,那咋行!诶呀!你瞎说!”
“那咋不行?”
“我说不行就不行。”
“反正我不走了。”我说着把双手从她的衣服下伸了进去,抓住了那对有弹性的柔软。
芽儿的双手抓着我的手腕,嘴上说的“别这样”和她轻轻的喘息助长了我的激情,我把她裹在了身下。当我试图抹下她裤子的时候,她拒绝了,理由是会有小孩子 的。是的,这是个不错的理由,但好像又显的很无力。如果都像她这样怕有小孩子就不会有那么多电视剧了。电视剧里不都是有了小孩子才精彩的吗?!
(以前的文人 墨客喜欢把女人的那个部位说成“生命之门”,比喻的很恰当,那是以前。现在好像叫“死亡之门”更恰当了,因为从那里出来的绝大多数是半成品了。路是人走出 来的,人具有任何动物都无法达到的想像力,在女人的肚皮上凿出了一道“生命之门”,把以前的“门”废弃成了“死亡之门”。)
芽儿的脸很烫,用她的头发盖着埋在我的怀里,我不住的爱抚着她。她突然抬起头,用喷着火的眼睛瞪着我说:“今儿就算有小狗了,我也依了你了。”她又把头藏到了我的胸膛。这种还是战胜了有小孩子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