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起夏未央,紧紧抱着她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们离开我。都怪我。”
“不怪你,我真的没什么的。”
“我带你回成都。我们不在这里了。你和我走,我带你回去。让小虾米和小北和明明一起去幼儿园。你和我一起工作。不管任何人的眼光,不在乎闲言碎语。你在我身边我才安心。”
她拼命地点头,说:“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她们爱说什么说什么,我什么也不在乎了。”
我给美丽打电话,把她叫了过来。我在胡同口接了她,然后带着她走进了这个小屋。美丽看了后也是一直掉眼泪。当即就抱着小虾米走了,我也拉了夏未央跟了出来。美丽说:“不住了,什么都不要了。忘记这段记忆。”
小虾米却说:“我的图画本。”
夏未央说:“我去收拾下。”
就这样,我带着夏未央来到了酒店。把她们安排在了我们的隔壁。我坐在椅子里一直抽烟,夏未央还是不停地掉眼泪。我说:“看到你们这样,我才发现我是多么的愚蠢。本以为你离开我会过得更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这种愚蠢的错误我再也不会犯了。”
“我也不敢再离开你了。”她说。quya.org 熊猫小说网
看着已经熟睡的小虾米,我说:“睡觉吧,明天我们去旅游,就我们三个。让小虾米也开心下。你差点把孩子的童年给毁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知道童年的记忆对一个人是多么的重要吗?”
“我知道错了。你骂我吧。我总是犯错。”她态度倒是诚恳。
我说:“知道错就好。好好休息,明天再也不许哭了,要时刻欢笑。”
她抹了眼泪,一下就笑了起来。笑得就像向日葵那么灿烂。我一笑后,挥挥手走了出去。
一早我就醒了,很早。我发现美丽比我醒的还早,我睁开眼的时候她正靠在床上抽我的香烟。我再看看她身旁的烟灰缸,数数里边的烟头足足有八个。足见她醒了最少有80分钟了。她看我醒了,就对我说:“你们去玩儿吧,我还有事。记得带上你的药。”
我的药现在归她操控了,是小狐仙儿交给她的。当时小狐仙儿嘱咐又嘱咐,叮咛又叮咛,要怎么吃,什么时间吃,最重要的是不能让我保管。
美丽做到了,她把属于我的药亲自交到了夏未央的手里,也是嘱咐了又嘱咐,叮咛又叮咛。最后指着自己的太阳穴说:“艾文,这里有些问题。不能让他自己拿着这些药,他会一次全吃了的。”
接着,她一遍遍告诉夏未央,哪些是什么药,吃多少。还让夏未央重复了三遍才放心地把药交到了她的手里。
王美丽是个什么人呢?她竟然就这么把我送了出去。我发现我像一个接力棒,从一个女人到了另一个女人手里,我就这样被传来传去。
我站在去车站的公交车上一点不觉得累,夏未央抱着小虾米坐在我的身下。一直快到终点站的时候,我身旁的老头才下车,我才坐了一会儿。公交车是开往游乐园的。这天小虾米玩遍了游乐园里的各种玩具。我不明白的是,我这个驾驶高手竟然开不成里边的碰碰车,一踩油门就往后走,不往前走。没办法,只能看着她们娘俩在场地里驰骋。
玩遍了所有的玩具后这一天基本就结束了。我提议回去,夏未央却说:“不,我想去森林公园,你带我们去吧。”
她的心思我很明白,去了森林公园后也就回不来了。她绝对是想和我一起睡。我的思想很龌龊,但我分析的绝对没错。这是我的第一感觉,也是正确的。
打车到了森林公园的时候天黑透了,我自作主张地开了一间房,我们住了进去。这是个套间,一共两个房间。我开始有了个幼稚的念头:这样不会尴尬,如果她没有那个意思会和小虾米住进另一间房的。
明明知道这种想法很幼稚,但就是这么想了。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多余的。吃过饭后,一会儿小虾米就睡着了。夏未央把小虾米放在床上,然后就挽着我的胳膊走进了另一个房间。我们很快就干完了那事儿。
我们都哭了,一边哭一边干。这种前所未有的干法让我兴奋极了,所以很快就干完了。我发现男人干那事儿越快越舒服,时间长了反而是疲惫不堪。满身的虚汗一旦出了就会有虚脱无力的感觉。很快干完是一件不错的事。
干完的时候,她还是泪流满面的。这是我前所未有的发现。我不明白为什么哭着干会这么刺激。这也许是我一生里唯一的一次哭着干了。
我倒是觉得这样很舒服,但女人却不这么认为。于是她诱惑着我干了第二次和第三次,一次比一次时间长,我总算是虚汗满身,无力瘫软地窝在她的身边她才放过了我。我这下发现她好像是武则天,太霸道了。
我有气无力地说:“你满意了吧。你把我彻底打败了。”
她咯咯笑着说:“活该,这是对你的惩罚。谁叫你赶我们走的。”
看来不是我一个人这么想,她也是认为是我赶她离开的。也许这真的是事实的真相。我说:“你是不是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想起我,然后抱着我的名字入眠?”
“别臭美了!”
我突然发现此时的她完全和卖袜子的她不是一个人。她此时就像个五六岁的孩子,喜欢娇嗔,无比可爱。
“我就是想一条狗也不想你。还以为我离开你就活不下去一样。真不要脸。”她又说。
我摸着她的脸说:“你太美了!”
“还不是被你给辣手摧花了。”
我再次发现,我不是道德观薄弱,而是在美女面前就没有道德观。我自嘲道:“我快赶上禽兽了。不,我就是禽兽。我背着未婚妻在外边和你睡觉,和美丽睡觉。我竟然没有一丝的不安和愧疚。”我苦笑了两声:“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