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如、傻柱两人在屋内说了好一会儿话,可以说各自都将自家的老底都透露出来了。
这傻傻相对着,还真是有一种诚心的美。
心心相印之后,两人亲亲热热地一起去了菜市场,很有一种刚结婚夫妻的生活场景,一个努力表现着自己会对人好,生活会富足,一个尽情地夸。
阎解旷没有看到现场,就只是看那系统面板所描述的场景,就感觉到一阵牙酸。
【傻柱真是满心期待啊!他现在是不是连他们将来的孩子名字都已经想好了啊?】
阎解娣抄课文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阎解旷,眼中带着好奇。
“看什么看?这都写多久了,才这么一点字。”监工阎解旷无情说道。
阎解娣一脸幽怨:“三哥,今天是大年初二,正过年呢。还有……我这要是写的是我自己作业,我也认了。这是你的。”
“不,这本来就是你的作业。”阎解旷理直气壮的回道。
阎解娣:“……你不讲理。”
棒梗一脸羡慕的表情。
他也想要有妹妹帮着写作业。
不对,他也有妹妹,从今天起,他要将小当、槐花培养起来,帮他写作业。
“我怎么不讲理了?是你说的,我语文及格了,你就帮我抄书的。期末考试的时候,我语文不光及格了,还考到了班级前几名,已经超额完成了。”
阎解旷拍了拍妹妹的脑袋,帮她回忆。
阎解娣放下了笔:“我不想写了,想休息,想出门看看。”
“顺带着去看看秦京如、傻柱,是不是?”阎解旷接道。
阎解娣:“是又怎么样?”
阎解旷:“没事,一起走。棒梗要不要一起?”
棒梗:“好!”
仨离开内屋,刚打开房门,就撞到了进门的傻柱。
“哎哎,怎么不掀帘啊?”傻柱提高了手中的鱼与菜,出口抱怨道。
“小姨!”棒梗冲秦京如招呼道。
秦京如:“你这小子怎么毛手毛脚的?”刚在傻柱屋里那聊着,她已经将傻柱的东西完全当自个儿的了。
她还知道这小子常常在傻柱那屋偷,那不就是偷她的东西吗?
她看得顺眼才怪了。
“走呀!”阎解旷揪住回头的阎解娣,走出了门。
这么多人挤在一房间,不嫌挤得慌啊!还有这做菜呢,真干看着等吃现成啊!
他无所谓,被人怎么说都成,解娣的名声可还得要。
仨人一出来,属于冬天凌冽的气息扑面而来,真是精神透了。
阎解旷看到了一个自行车车尾,嘴角微微弯起。
【许大茂这是在守株逮兔呢。】
许大茂?
棒梗生起了警惕之心,双眼立刻看向了周围,然后也看到了屋角的可疑之处。
“许大茂,你在这里干什么?”棒梗走了过去,横眉冷对。
许大茂脸一黑,当即抓住棒梗的手臂:“小崽子,过年刚拿了我一块钱的压岁钱,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吧?把那一块钱给我还回来。”
“你、你……我没钱。许大茂,你给我放手,你不放手,我喊人了。”棒梗色厉内荏喊道,“我、我喊傻柱出来了。”
【哈哈哈哈,喊傻柱出来。这语气、这神态,怎么那么像是在说你不放手,我就放狗了。哈哈哈哈……原来棒梗也是个喜剧人啊!】
阎解娣轻打了一下阎解旷,低头闷笑。
阎解旷:“?????”
棒梗:“……”
“哈哈哈哈……”许大茂大笑了起来,松开了手:“你喊啊!你将傻柱喊出来,我还正等着他呢。”
棒梗没有喊,而是直接跑走了。
“许大茂,棒梗应该去回家告诉傻柱,你在这盯着了。你想要破坏他们相亲的计划,估计是要失败了。”阎解旷说道。
许大茂闻言,一点都不在意:“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傻柱千防万防,也防不住我许大茂挖墙角。”
【嗯嗯,许大茂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是贼。】
许大茂:“……”
对了,能听到心声,那不就是说阎解旷正在看热闹?他看的是谁的热闹?该不会就是我自己吧?
还有刚刚他明明藏得那么好,偏偏被棒梗发现了行踪……
他娘的,合着是从这家伙身上知道消息的。
许大茂想到这里,一时之间,看向阎解旷的面色非常复杂,尤其是昨儿他还对楼晓娥说过“谁能不在心里胡想呢?”
现在他只想摇着阎解旷,让他脑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
“许大茂,你刚想到什么了?怎么脸色突然那么难看?”阎解旷问道。
阎解娣:傻三哥,人家这是从你心声里知道,是你暴露了他的行踪。
许大茂尴尬地笑了笑:“没、没什么事。我只是突然想到了傻柱真的跟秦京如结婚的情景。”
阎解旷点头:“这对于你来说,确实是个不太好的消息。”
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