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兄,慢着。”
就在嬴策准备对姬蓉出手的时候,姜小山伸手拦住了他。
“姬兄,这是何意??”
嬴策一愣,看向了姜小山。
“赢兄,你现在杀了姬蓉,我该如何给姬喜解释啊?这姒姬是刺客,反杀了一个刺客,这姬喜只能吃哑巴亏,可这姬蓉现在是我的娘娘,如果也死了,对我晋国不利啊。”
姬蓉听到这话,跟抓到救命稻草似,连滚带爬就爬到了姜小山脚边,一把抓住他的大腿,用她的胸部疯狂蹭着姜小山的腿,希望姜小山可以留她一条命。
“对对对,杀了我,父亲会找晋国麻烦的,姬然,你不能杀我。”
啪!
姜小山一脚就把脚边的姬蓉给踢了开去,
“我没说杀你,但也没说会放了你。”
他单手一挥,飞出一些阵旗和天材地宝,在地上有规律地摆了起来,很快,一个阵法就布好了。
“偷心换念阵??”
嬴策也识得这阵法,当时就惊呼出了这个阵法的名字。
“姬兄,真是多才啊,不仅修为炉火纯青,功法高深莫测,连这阵法都是信手拈来。”
“我对阵法也是一窍不通,这阵法是当年意外从一个阉人修士手中所得。”
说着还看了一眼在地上打滚的天阵子。
“姬兄仙缘令人羡慕啊!”
嬴策对着姜小山拱了拱手,quya.org 熊猫小说网
“娘子,你是自己进去,还是我抓你进去?”
姜小山对着被他踢到床边的姬蓉冷声说道。
“我自己,我自己进去!”
姬蓉看见这个偷心换念阵,跟看见了再生父母一般,麻溜地往那偷心换念阵中走去了。
嬴策看见骨头如此软的姬蓉也是冷哼了一下。
“姬兄,我答应姬兄的事情已经全部做到了,姬兄答应我的事情可不要忘记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就在秦国静候姬兄佳音了。”
嬴策哈哈一笑,话语间便身体整个没入了阴影之中。
“夫君,这..为什么这么多血啊?为什么还一个你捂着裆部在打滚啊?”
姬蓉那有些疑惑的声音从偷心换念阵的地方传了出来。
“玩的太花了,把他玩断子绝孙了。”
“啊~~”
姬蓉的脸上再次泛起了一抹羞红,姜小山也对姬蓉进行了下一步的采摘,这一摘就摘到了第二天。
……
喔喔喔!
一声鸡鸣,把鼾声如雷的姬喜从美梦中叫了起来,他揉了揉眼珠子,看了看四周,发现空无一人。
“姒姬这家伙昨天杀人杀完了,又犯她那奸尸的老毛病了吗?真搞不懂,这死人有什么好玩的。”
姬喜也没怎么在意,走到屋外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姬喜看着明媚的阳光,呼吸这新鲜的空气,感觉就像回到了大周的土地一样,如此的亲切,如此的熟悉。
“这晋国的土地真的不错啊,灵力充沛,万物勃发,以后这块地该给谁管理呢?”
姬喜都在打算着如何管理这片大陆了,一个小吏跑上了几步,给他递上了一杯漱口水,和一块锦帕。
“周帝,按照我晋国的规矩,今天是陛下要给您敬茶,以此来感谢您培养了这么优秀的一个女儿。”
本来的规矩的话,应该是姜小山跑到大周去给姬喜敬茶的,可他现在的身份是个分身,出不了护国大阵。
所以只好让姬喜屈尊在这等待了。
“咕咕咕,呸!”
姬喜一口漱口水吐在了那个小吏的脸上,“不必等我那个好女婿来了,他忙一晚也够累了,我自己去找他就好了。”
说着就慢悠悠地朝着古绛殿方向走去了,一路上还东瞧瞧西看看,跟个上面下来巡视的领导似的。
从姬喜的角度可不是这样吗?
他本来就是来鸠占鹊巢的,嫁过来的姬蓉也是怀了孩子的,不是他的,就是姬午的,反正都是他大周的种。
姬喜对此倒是蛮看得开的,纵观历史,这么看得出的皇帝没一个的。
现在姬然都死了,等到姬蓉把肚子里的孩子再一生来,这晋国不就妥妥地归他大周了吗?
姬然确实有其他皇子,可其他皇子的母亲是什么背景?
姬蓉是什么背景?
他大周略微施力,这晋国还不是稳稳地被他握在手中。
“姜华真是个人才,不愧是跟着我祖上打下天下的姜尚后裔啊,果然足智多谋。”
姬喜哼着小曲,踩着小步,心里美滋滋地往古绛殿中走去。
可越走他感觉越不对,越走他心里越是不安啊。
怎么这晋国皇宫的卫兵还站在两侧,依旧守卫严格,不应该忙里忙外,忙着自己君主的丧事吗?
怎么这皇宫的宫女也都正常地走来走去,手上也没拿着什么白丧之物?
太监走起路来也非行色匆匆,而只是简单的小碎步快走?
回想早上醒来,这姒姬没在他身边,一个非常不妙的念头从姬喜的心头升了起来。
“姬然没死?他躲过了这次暗杀?不仅是躲过了暗杀,还把姒姬给反杀了??”
就在姬喜心中怀着忐忑的心境一步步踏上古绛殿的丹陛的时候,一个跪在古绛殿前,端着一杯茶水的人影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
是姬然!
姬喜的心咯噔一下,就好似沉入了无底深渊一般。
“岳父大人,小婿在此给您敬茶了!”
姬喜的脸一整个就绿了。
姬然在这,姒姬不见了,那证明什么?
证明姒姬刺杀失败,还被姬然给反杀了。
姜小山抬起眼皮,瞧了一眼,脸色难看至极的姬喜,
“岳父大人,喝茶啊。”
旁边一些昨日没走君王也站在两边看着这温馨的一幕,纷纷给姬喜使眼色,其中也包括了大商的闻博。
闻博本来是不想来的,是大清早姜小山亲自上门来请的,说是有大事要与他在古绛殿中商量。
姬喜抽了抽嘴角,十分勉强的地挤出一个笑容。
接过了姜小山手中的茶杯,微微抿了一口,
姬喜还是有些不甘心,他不见棺材不落泪,偏要最后再问一句,
“蓉儿呢?”
一个清脆如那黄鹂鸟的声音从古绛殿中传了出来,
“父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