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的采访,我也不知道是怎样度过的,满脑子都是一些假设性的问题如同蝗虫迁徙般嗡嗡作响。但我也清楚的知道,在面对这些采访的时候,我的回答是中规中矩的。是不是所有ab型的人都有类似这样的“人格分裂”症状呢?无论是a面还是b面,都能走在正确的道路上?不得而知。
约好了现场采访是在明天早上前往银海湾之后,我打了个电话让萧坚通知各个部门的头儿做好准备,以往我还会啰嗦一些提出要求什么的,现在索性都不提了,放手让他们自行准备去就好,不然团队协同作战的意义就失去了。
出了电视台大厅,我将事情简明扼要的再次复述给紫萱,然后问她是否一起去弄荷商量一下。她摇了摇头:
“我得回去奶儿子!”当了妈妈,说话也就泼辣了许多,更加直接了。
我点点头:“那我自己去了哦!之后再和你沟通吧!那我现在送你回家?”
她说:“那好!这样吧!先送我回家,之后你去弄荷,明天早上你是和我们一起回银海湾?哦不对啊,你没车。这样安排,弄荷之后,你要回家就回家,不回家你就直接将这车开回银海湾。安安说了,这车留在家里总觉得有点难受的样子,想处理。我说过的,那就开回公司去。你回去让晓蓉整个租赁协议,将这部大牛租给公司,抵扣一下税务看看行不?”
我点点头:“对呀!甚至另外一种操作也行,比如说卖给公司也行。该操作的就操作一下。那我先送你回家吧!明天在银海湾见。”
路上紫萱看着我,直接明了的问:
“怎么?心不在马似的!和老婆闹别扭呀?”
我侧头看看她:“啥啥,你说啥?心不在马?心不在焉!”
“哎,就说明了还真的是!你俩老夫老妻了,还闹别扭?你可是我情感路上的指路人呀!现在怎么连自己的路都看不清楚了?”紫萱问。
“唉,修路的,最后修到山崖边上无路可走。”我长叹一口气,“你说感情这事啊,还真tm奇妙,哦,是微妙,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像诸葛亮和庞统打赌说生说死说进说退的那事儿一样。管她呢!我现在烦恼的不是感情,感情不是最重要的。对用户我来说啊!我可不是在pua你说感情不重要。年龄不同,感受不同,男人不同,女人不同。像我们这些四十上下的,上不上下不下的,最是尴尬,继续前行,好像动力不足;向后转,更是动力不足;原地踏步?不就成了西西弗斯嘛!所以,不能太看重,必须做些什么事转移一下注意力才行。”
“你注意力就不能转到孩子身上?”紫萱问。
“是呀!可能两公婆都这样想!”我说,“哎,我问你啊,你觉得我和一年多前赶到银海湾的时候有什么不同?我说的全方位的。你有一说一。”
紫萱眯着嘴微笑看看我,打量了好久。我有点不自在:
“哎,看够没有?虽然追不上吴彦祖和费翔,但是也不至于比不上飞翔和吴彦祖呀!”
“哟哟哟,还漏了彭于晏呢你!”紫萱说,“也不知道丑字怎么写吧你?我说说对你的印象吧!”紫萱说。
“赶紧的,不带犹豫的。”
紫萱说:“幸好是现在有了开明宽容的环境啊!不然你有这想法的人啊,都是精神病院里的主力军。但是有一说一呢,你啊,比起一年多以前来,好像城府深了不少。我这不是贬义词啊!是点你赞呢!踏实了,不务虚了。人呢,看上去正能量了许多,但是,悲观的论调还是多多少少显露出来。我就在想,总是悲观论调的人呢,居然能成功混到现在?!嗯,我还没说完呢!这样,你的外貌呢,变得沉稳了许多,头发呢,白了不少,发际线呢,像是打了败仗的士兵节节后…”
“得得得,最后那个字就不要说出口了啊!至于吗?哦,我的头发白了不少那是遗传,问题不大,我不care。但是你说的发际线呢,唉,不好听的话,也得听呀!至少不是四边铁丝网中间网球场的那种地中海发型,我家也没那遗传。谢谢你的评价啊,我谢谢你啊!”我说,“你呢,越来越泼辣了啊!哎,不对,是不是因为生了儿子的缘故呢?”
紫萱毫不掩饰:“肯定有这方面的呢原因了啊!我本来的名字有又不是不知道,安安家里这方面的想法,谁都知道了,随谈说有些事是天命注定,比如说生男孩女孩子这事,但是第一胎是个男孩,大家心里都稳定了许多不是?第二胎呢,我希望双胞胎啦!有龙凤哥那样的命水就好咯!这样一来,人生中的第二个大任务完成!剩下的时间,除了相夫教子,还要有自己的事业!贪心一点吧!我希望两不误。”
“第二胎?哎,还双胞胎?哎,你的意思是潘同志恢复了啊?哈哈,恭喜恭喜!难怪呢!今天一见我就红光满面的。作为男人,俺明白!”我加重了语气,“明白得很!”
“去你的!”紫萱顿时转移话题,“哎,你说这中心村建设的事儿靠谱吗?”
我说:“哎吗,你这话题转移很及时啊!这事在我脑海里嗡嗡了半天!我呢,也不知道!这方面算是我的弱项。幸好,有你们呀!各司其职。实在不行的话,最后的做法就是能卖就卖了,转战下一个战场。”
“哎,林凡,说真的,我还真的有这方面的呢资源呢!上市公司!人家专门照找这样的项目,然后,你也知道的,评估时候做大一点,结合合同期内的预计收益来评估的那种,然后收购。反正最后,嗯,你知道的是吧?”紫萱问。
“我知道这操作。可是这事万不得已的最后一步呢!我的想法啊,本来就干一个项目,做着做着,我就觉得能将这个项目做好,直到自己退休就好啦!”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