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愉毫无意识的被人抱在怀中,她只知道面前的东西能压抑她心底的燥热。
将人擦干净放在床上,薄衍臣强忍心口疼痛收拾好杂乱不堪的浴室。
当他再次从卫生间出来时,两米大床上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蜷成一团,鹅绒被子被她扔在地上,两个乳胶枕也不知所踪。
薄衍臣叹了口气,无奈极了。
将地上的东西拾起后,放在它原本的位置上,透过梳妆台的桌子,薄衍臣这才发现心口绑的绷带再次渗出些许血迹。
他暂时没理会,将沈愉放在床的一侧,被子盖上后便想着自己处理伤口。
怎知不知拿来的一股力量,直接将毫无防备的薄衍臣拉回床上。
沈愉附在他冰凉的肌肤上,脸颊贴上,“冷...”
从浴室出来,其实薄衍臣并没有给她穿合身的睡衣,而是套了件他的男士衬衣。
因为仅剩的一套女士睡衣也已被她打湿,所以此刻沈愉里面是真空状态。
下一秒,身上的女人再次将他抱紧,“热...”
薄衍臣明显能给察觉到身下的某处巨物正在苏醒。
双方的肌肤皆传来不同寻常的滚烫。
薄衍臣的手不自觉的环上那个细腰,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唔...难受。”
沈愉贴的更紧了些,手也开始乱摸起来。
“沈愉!”
男人的声音响彻耳边。
但沈愉却像是没听见这句警告。
她睁开湿漉漉的眼皮,瞬间又闭了起来。
身体的隐忍难受已经盖过了伤口的疼痛,薄衍臣绷着脸将那双小手从自己胸肌上拿下来,咬牙切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要...”喝水...
后面的话就连沈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没有说出来。
但只这两个字,足以让薄衍臣沉沦。
他抬手禁锢着沈愉的脸,声音强硬,“睁开眼看着我!”
怎知沈愉竟然真的十分听话睁开了。
她撅了撅嘴巴,眼眶浸满了水。
“看着我说我是谁!”
薄衍臣语气稍微软了些,但动作已经强硬至极。
沈愉的脸颊被弄疼了些,小脸皱巴巴的挣扎着想从男人身上起开。
“疼...”
“现在知道疼了?刚才惹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嗯?”
另一只手再次附上沈愉的腰间,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
“薄衍臣你放...”
听到自己耳朵想要听到的那个名字,薄衍臣再也不想隐忍内心的狂热,俯身贴了过去。
“沈愉,是你先惹我的!”
说着,他便直接堵住了那张开开合合不知在说什么的唇。
薄衍臣的右手紧紧握住沈愉的右手,十指相扣...
夜色更浓了些,仿佛要与天上的云层融合在一起,遮盖住月亮的光芒。
......
这一夜沈愉睡得极为不踏实。
梦里,她变成了一只小白兔,被一只虎视眈眈的大灰狼盯了许久。
最终还是比不过狼的狡猾,被这只大灰狼吃的一干二净。
沈愉从恶梦中惊醒,她猛地起身,缓了很久这才长舒一口气。
呼...还好是梦!
她刚想伸手去擦拭额头的细汗,浑身的巨痛却牵扯着她各处神经,而某个地方的痛感最为明显。
沈愉不由低头,当看到床上狼藉一片,她双目呆滞,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