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诚粗暴的将林斯辰拽回了宿舍,一路低气压,没注意拿捏力道,下手没轻没重,钳得他手腕通红。他用终端开门之后,一脚踹开,发出的巨响,引得路人侧目。
他一把将林斯辰推了进去,然后反锁上了门。
林斯辰笑着问,“你锁门干什么。”
“你还笑的出来?”钟诚盯着他,就像盯着自己的猎物。“我怕一会儿,你会逃。”
钟诚把他抵在门上,困在双臂之间,他的薄荷味开始蔓延,带着攻击性的凉意,向林斯辰施压。
可林斯辰丝毫不惧,只是玩味地看着他,伸手撩起了他额前的刘海儿,露出那双布满阴霾的绿眼睛,对他说:“你认真的啊。”
林斯辰笑了一下,摘下了手上的终端,扔进了盥洗池了,打开了水龙头,并朝他伸出了手,“把你的也摘了。”
他愣了一下,也摘了终端,扔到了水池里。
两人共处在密室里,仿佛与世隔绝。
他欺身压了过去,把林斯辰抵在墙上,膝盖顶进了双腿之间,他像一个蓄势待发的野兽,然后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喉结。“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就这么配合。”
离吴烬近一点,或者其他的Aphla近一点,林斯辰都烦躁的要死,可钟诚是不一样的。
他揽着钟诚的后颈,脖子上不痛不痒,只当身前怀里的是头可爱的小兽。“说来听听。”
“你真当我傻吗。”他眼神冰冷,看着刚咬出来的鲜红牙印,然后咬碎了牙把差点脱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
“我想做刚刚吴烬没对你做完的事。”
林斯辰闻言,低低地笑了,眼前这人依旧天真的可笑,他声音微微发哑,“你还想强迫我呀。”
那个“呀”字,听起来让钟诚心痒。
钟诚上前一步,手臂撑在林斯辰耳边,这间小小的宿舍里,薄荷在野蛮生长。强势又霸道,要是换别的Aphla在这里或许早就扛不住压力,给跪了。
钟诚俯身咬上了林斯辰的耳朵,“我们说得难听一点好不好,是强X。”
他气急了,便想把心底里那些肮脏不堪的念头一股脑的往外倒,扔在他的面前,埋在他的心里。
“我从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个下午,我就在等。”
“等你分化成Omega。”
“我妄想肖想,日思夜想的都是你。”
“要让最光鲜亮丽的林家公子堕落,烙上属于我的印记,成为只能依附于我的Omega。”
“你应该庆幸你先分化成了Aphla,不然那间琴房会成为你这辈子,最大的噩梦。”
钟诚如愿以偿地看到了林斯辰异样的表情。
他不笑了,看向钟诚的眼神是纯粹的蔑视。
“我知道你这个人很烂,可我真没想到你能烂到这种地步。”
林斯辰一直以为,钟诚是那种靠直觉和天性行动的动物,野到从不知“忍”字怎么写。若不是重生,他还不知道,原来钟诚还有这么多阴暗的心思。
让钟诚雌伏身下,还真是委屈他了啊。
两人怒目而视。
就在这时,那不会读空气的猫从床上跳了下来,走到两人地脚边,想去蹭蹭林斯辰的裤脚,讨要罐头。
钟诚很烦这种毛茸茸的东西。
薄荷的浓度很高,一般这种情况时,总会憋得林斯辰想抽烟。他以前在钟诚面前总会习惯性的收好自己的信息素,一丝一毫都不敢外露,生怕惹得钟诚烦。
于是他一脚踹开了它,用力地。
可这么沉重的薄荷味,作为同属性的林斯辰就不烦吗。
林斯辰眼看着那猫似乎伤了腿,它不利索地往那房间角落里缩着,凄惨地朝他叫着。
他疼啊。
这是林斯辰第一次在钟诚面前释放压迫性的信息素。
苦涩的橙花香,在钟诚陡然惊恐的眼神里,轻而易举地盖过了薄荷味。
他单手掐着钟诚的脖子,桃花眼里,不见秋波,那是一片残枝败蕊,声音却还是温柔的。
“想干我啊,你来试试。”
钟诚用力掰着掐在脖子上手,窒息感渐渐上头,视线开始变暗,他绝望地看着眼前人……
就差一步时。
林斯辰松开了手,钟诚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息,可呼进呼出的都是林斯辰的味道,像是橙花味的毒。
钟诚第一次感受到来自比他的信息素还好高的压迫感。
他就知道,吴烬除了体格唬人,他能强迫林斯辰?开什么国际玩笑。
当初钟诚只是捏了一下林斯辰的腺体,几乎在几秒内就被他制住,反压在黑板上。
实验室没有任何打斗痕迹。
钟诚会看到那副场景,要么是林斯辰自愿的,要么是林斯辰故意的。
钟诚选择相信后者。
因为前者会让他崩溃。
不就是一个吴烬吗,他才不在乎。
林斯辰俯视着钟诚,看着他张着嘴,红着脸喘息连连,慢慢地拉开了拉链,笑的恶劣,他对着钟诚,命令道。
“取悦我。”
【拉灯】
情至深处,钟诚想回头讨个吻。
却被瞪了一眼,回了个“滚”。
……
帝国军校宿舍的隔音条件说好,也说不好。
402的两位同学也是一夜未眠。
他们窥探着,隔壁断断续续传来的声音。
凄惨地猫叫声,朗朗叫骂声,瓷器碎裂的声音,打砸物品的声音,撞击床板的声音……
还有暧/昧/放/荡地春浪声。
一夜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