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青春左手牵右手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好似听到有人在说话,我努力眼开双眼,白炽灯照的眼睛特别痛,可更痛的还是胃。
恢复知觉后,我才发现到自己竟然晕倒在网吧洗手间的门口,一位男生正狐疑的看着我,完全没有上来帮忙的念头,近百人的网吧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发现我晕倒了。
想想都觉得可悲。
更悲催的是,胃又巨痛起来。
推开洗手间的门,双脚无力只好蹲在地上,最后连蹲的力气都没有了,也不管地上有水有多脏直接坐在地上。
“云梦,你在哪里?”王连汐跑了过来,一间一间的推开门寻找。
我明明听得见王连汐着急的叫喊,可该死的我却没有力气回答,终于等到了她来敲我这间的门。
我努力的用脚踢了两下门。
“云梦,你在里面对不对?云梦……你怎么了?开一下门。”五连汐越说越着急,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想而知痛成什么样了。
王连汐在门外等待了又一分钟,门终于开了。
推开门,吓了一跳。
看到我蜷缩在角落里,从洗手台流的水一滴一滴的落在我的长筒靴上,濡湿了一大块,网吧洗手间脏的程度众所皆知。
王连汐红了眼眶,云梦这么爱干净的人坐在地上,可想而知刚刚她有多痛。wutu.org 螃蟹小说网
王连汐扶起我走出动感网吧,朝振兴北路的康怡药店走去。
瘦小的她几乎承载了我整个人的重量,终于扶到了康怡药店门口。
“医生,快救救她,她痛的快不行了。”
女医生瞥见我俩凌乱的头发和王连汐被冷风吹红的脸颊,“她喝醉了?”
“啊?”五连汐被问的云里雾里。
“医生……我是痛经,不是……喝醉。”我虚弱的说,多被盘问一秒,我都觉得度秒如年了。
“痛经,现在很多女孩子都有这种顽疾,而且很多人都无法根治。”旁边一位输液的老太太回了一句。
正如老太太所说痛经是一种顽疾,它已经纠 缠我一年多了,中药西药可没少吃,可却没有一点点效果,每次亲戚来的时候不是打点滴就是吃去痛片。
我被王连汐扶着睡在病床上,医生调了两瓶药给我打点滴。
“忍着点,会很痛。”女医生说完,针刺破右手上的皮穿入血管。
咬紧牙关等待了一分钟终于不痛了,可却面临了另一个难题,这大冬天的药店里又没有暖气被子还薄的可怜,冰冷的**从血管融入到身体的各个角落,冻的我直发抖。
半小时后,疼痛终于得到了缓解可右手臂却越来越冰凉。
“云梦,你还痛不痛?”王连汐着急的问,她已经数不清自己这句话重复多少次了。
我摇头,“连汐,我想见……”贺祺。
“你想见贺祺是不是?我去帮你叫他来,可是你一个人能行吗?”
我点头,医生在这里,这一时半会的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那我去去就来!”
手臂越来越冷几乎快冷的没有知觉了,眼看着一瓶点滴打完,我想着终于可以过去了,可医生又换了一瓶更大的,这会不仅手冷心更冷了。
眼皮越来越重,似乎等不到王连汐过来了。
……
醒来时已经九点半了,确切的说我是被冻醒的。
王连汐坐在我身边发呆,我抬头看到药瓶竟然还有三分之一。
“云梦,我没有找到贺祺,不知他是不是已经回家了,不过我刚刚看到李渊在新浪潮网吧上网,我跟他说要是看到贺祺就马上让他来康怡药店,云梦病了。”
我眨了下眼睛算是知道了。
贺祺,为什么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再我身边,你可曾知道,在这打点滴的两个小时里仿佛过了两个世纪一般,冰冷的**流入身体各个角落,冷的我一直在颤抖,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心都是冰冷的,我细数着心跳在等你,等待了两个小时也没有你的踪影。
十分钟后,女医生终于将点滴瓶取下,在拔针头的那一刹她依然嘱咐“忍着点,会很痛。”
我咬紧牙关等待疼痛的到来,可奇怪的是我的手竟然没有一点点感觉,像是被冻麻木了。
穿鞋子时右手很不方便,王连汐帮忙把鞋子撑开我的脚丫才塞进去。
走出药店,王连汐一手扶着我一手拿着药。
经过水泥操场的时候,男生宿舍的路灯下有个人在看书,背影和贺祺很像。
贺祺,是你站在那里看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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