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妈怎么了。”史布练着急地问道。
“妈肚子痛得厉害,我在村里到处找你们,人家说你们在这里闹腾,现在倒好了,爸和二哥都不在,你们又这个样子,急死我了。”
桃花一边说,一边跺脚。
荷花一听,妈不行了,丢下史布练,飞快地向家里奔去。
史布练,试了好几次,想站起来,双腿无力,不能动弹,急得他满头大汗,哀求道“姑奶奶,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大姐姐,上次,是你救了我二哥,现在我妈生病了,你就放过我大哥,好不好?”桃花看向王小兰,眼里充满着祈求。
这是史家的小女儿,史桃花,12岁,小学刚毕业,懂事,善良。
“好,看在你的份上,我暂且放过他。”
王小兰便转身,走到史布练跟前,踢了他一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可以走了。”
“什么?这就可以了。”他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王小兰,朝家里走去,头也不回地,甩下一句话。
“你愿意坐多久,就坐多久,我管不了。”
桃花拉着史布练右手“哥,起来,快,快走……”
等这些闹事的人走了之后,王小兰,这才拿着扫帚从屋里出来,看着一片狼藉的院子,叹了口气,开始打扫。
此时,隔壁的黄金花,在院子里一边哼着小调,一边摆弄着草药,时不时,用嘲讽的语气,道“人一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王小兰没搭理她,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
就在她正要扔垃圾时,无意中瞥见黄金花手中的草药,虽然已经晒得七成干了,却仍能看出原本的模样,猛然记起采药老人,教她认识的“鼠马藤”。
她想,这种草药既能治病,又能害人,绝不能留在她手里。
就在她绞尽脑汁,想着如何进去时。
就在这时,黄金花,扛着一把锄头,从屋里出来,一边走一边看她刚才晒出的药材。
王小兰见她已走远,趁四下无人,将“鼠马藤”扔进空间里。
然后,她也进入空间,让机器人对此物进行化验,得到的结果和王小兰从山里带回来的“鼠马藤”,成分是一模一样的。
也就是说,两次中毒事件,都是黄金花一人所为,而且赵立汉母亲的死,也都与她有关。
据说她年轻时,与远房表哥有染,当时的表哥已经有妻室,不可能会娶她。
这件不光彩的事,被她第一任丈夫知道后,要与她离婚,黄金花不同意,不肯离开这个家,前夫一气之下,将她赶出了家。
前夫很快同另一女子结婚,举行婚礼的当天晚上,就中毒死亡,新婚妻子,忍受不了别人的诬陷,次日,新娘自缢身亡。
将这几件事情,综合起来,黄金花作案嫌疑是最大的,但要将她绳之以法,却是很难,现代的破案技术,远没有达到二十一世纪那么发达。
就在这个时候,黄金花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王小兰,匆匆地,从空间里出来。
她站在屋子里,看到黄金花,在院子里东翻,西找的,一脸着急的样子,王小兰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暗暗骂道“老妖婆,坏事做绝,你迟早会落到我手里。”
黄金花因没找到她的宝贝,气得脸色铁青,双手叉腰,在院子里,破口大骂,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
围观的村民议论纷纷。
“赵家的奇葩事多。这回又是什么事,惹怒了这个王母娘娘。”
王小兰不慌不忙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一见到王小兰,就怒气冲冲地指责起来。
“小贱人,是你偷走了我的东西。”
王小兰不搭理她的问话,自顾自地,收拾院子里的杂物。
这时的黄金花,越骂越气愤“小贱人,你说话呀,是不是你偷的?”
“老赵家的,你家里又有什么宝贝值得偷?”村民们问道。
“老妖婆,你说话积点德好不好,动不动就说偷,你的那些东西我都没看在眼里,就是送给我,我也懒得接呢。”王小兰慢条斯理地说道。
“你,你……”
黄金花,自己心里明白是什么东西,她不敢说出来,这是她千辛万苦,从山里弄回来的草药,好不容易晒成干品,转眼之间就没了,又急又气,只能怀疑是王小兰偷走了。
“你自己都说不清楚,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这时,队长正好路过,说“唉,赵家婶子,你又怎么啦!”
“队长,她说她院子里东西不见了,赖在我头上,问她是什么东西,她又说不出来,这不是,没事找事吗?”王小兰边收拾院子,边说。
“老赵家的,一天到晚,吵吵闹闹的,你不嫌烦呀,我都觉得烦了。别没完没了地,找人家的茬,你这样子,像个做长辈的吗?劝你消停点。我们村的人都像你这样,我还干不干事?”
黄金花被队长这么一说,气得只能干瞪眼,便转身回到屋里。
这时传来“嘟喇叭声音。
一辆手扶拖拉机,停在了王小兰家院子外面,从车上面,下来一个人,急匆匆地来到王小兰院子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史怀德。
“王医生,对不起。这几天我不在家里。我大哥和大妹妹,在你家里闹事,是他们俩人的错,我向你道歉。”
“这和你没关系,你没有必要跟我说这些。你有事吗?”
“我长话短说,我妈在公社卫生院,情况不好,他们没办法医治,要转到县城医院,怕是时间上来不及,我只能来求你帮忙了。”
王小兰,看到自己家里,被他们弄得乱七八糟的,实在不想跟他一起去公社卫生院。
史怀德知道王小兰的想法。
“你放心,我们会负责修缮你的房子。”
说完,他便回过头,将坐在后车厢里的史布练叫下车“哥,是你弄坏的,你负责给我修好。”
史布练看了看王小兰,尴尬地指挥他的跟班